仁王的身後,毛利對立海隊伍這‘互相傷害’的一幕習以為常,越智月光一臉冷漠,日常‘我對此毫無興趣’。
“文太,明天你和越智搭檔,我暫時把他借給你。”毛利胳膊肘撞了撞越智,隨即挺了挺胸膛,一副好好前輩的姿態,求誇獎的意圖明顯寫在臉上。
前部長幸村滿足了對方這個心願:“毛利前輩如今越來越有前輩的擔當了。”
剛被仁王的笑容挑釁上來火氣,丸井看著如此這般笑容燦爛的毛利前輩,連忙敞開心胸,互相傷害,“話說我一直很好奇。”
“越智前輩,就是新人賽暴打毛利前輩你,讓你難過頹廢了好幾個月,天天高中部逃訓背後加練的那個男人吧.....”
毛利下意識用驚悚的目光看向葉梧。
“不是我,我沒有,”泄密嫌疑人葉悟老實舉手,
“你看我嘴型,天生一副嘴嚴的優美薄唇!”
“算了毛利前輩,立海大的成員之間,是沒有秘密。”仁王拍拍毛利後背,一副好好兄弟口吻。
丸井補刀,“任何消息在柳的情報網下,都無處遁形。”
“放屁!”“我完全不知道大家的秘密。”
“而且柳不可能張揚出這些事。”毛利顯然不信。
好兄弟葉梧幫忙提供思路,“不還有大嘴巴切原,那小子偷翻柳的筆記本不是一天兩天了。”妄圖從柳的筆記本裡,找出四巨頭的弱點。
毛利一聽:憤怒從褲兜掏出手機,點開名為【地表最強-切原赤也粉絲群】的群,憤而退出誇誇群。
泄憤後,似乎從好搭檔越智那張麵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了一抹歉意。
毛利趕忙大聲挽尊,他斥責兩個看好戲的後輩,端起前輩威嚴,“胡言亂語!”
“切磋的事情,怎麼能說是暴打呢!”
絕了。
葉梧差點憋不住笑出了聲,怎麼能用詠歎的音調說出這話來。
好在幸村接下來的話挽救了他。
“沒事的毛利前輩。”卻見幸村溫聲調解,說出來的話跟補刀一樣,
“正如文學作品那般,兩個男孩子之間純粹感情,總要經曆互相傷害,再互相救贖,最後互相依靠。
你看你如今,和越智前輩的搭檔是如此的默契。”
葉梧嘴角忍不住瘋狂上揚,他連忙找補道,“精市,你是懂文學的。”
“打球。”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眼見毛利要惱羞成怒,越智月光金口玉言,終於發話解救搭檔的窘迫。
“怎麼打?”
“當然文太和越智前輩,他們明天雙打搭檔。剩餘我們四人輪流雙打。”
“那我和等下一局了。”幸村隨聲附和。
“啊?”毛利點頭,隨即又一懵,“是誰?”
“你聽錯了。”葉梧深吸一口氣,“精市說的是梧哥,喊的正是在下。”
氣氛沉默一瞬。
自覺被忽悠的毛利不買賬,“你是想要我們在場所有人配合你裝聾作啞嗎?”
“還打不打?!”葉梧慵懶的嗓音已經破罐子破摔了。
或許是對方眼眸裡,灼灼的控訴神情太強烈,幸村緩緩抬起頭,朝葉梧無辜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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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霓虹隊所有成員集合,坐著大巴車從酒店前往比賽會場。
今天正是小組循環賽的第一天,也是正式賽的第一場,車內國中生顯得有些興奮。
看著前後座的切原和遠山金太郎,一上車便睡了過去。
而此刻,兩人臉頰是如出一轍,掛著幾道明顯的球網紅印,兩人分彆一左一右的痕跡,看著分外喜感。
幾乎是毫不猶豫,幸村將目光投向後輩的室友真田,眼神詢問真相。
真田張了張嘴,不知道從何說起,總之黑著俊臉,表情一言難儘。
自從來到墨爾本,真田和切原同宿舍後,就擔任起日常問責的仁王,挑釁質問道,“真田副部長,怎麼回事?”
抬眸看了眼對方,真田抿了抿嘴。
憋屈。
如果桑原此刻見證到這一幕,大概笑得午飯可以多吃三碗。
沒有彆的原因,從前切原闖禍,看護不嚴的罪名就是他桑原擔責,真田問責。他可沒少受到真田的鐵拳伺候。
但眼神交鋒了半天,真田也沒憋出一個屁來,顯然毫不知情切原臉頰掛網的原因。
好在靠譜的白石,上車前就從後輩遠山嘴裡套出了真相,“他們說,昨晚抱著球拍睡了,據說能增強技術。”
“很有趣的方式,我今晚或許也要試試。”不二聽聞,笑眯了眼接腔道。
丸井陷入深思,“好熟悉的劇情。”
“運動漫裡,主角主張和球成為朋友,會一起睡覺的劇情。”毛利發表見解。
毛利前座的種島修二吹了聲口哨總結道,“這叫人球合一,融為一體。”
“這麼蠢的人,居然相信這麼幼稚的行為。”遠野篤京逮著機會嘲笑。
“遠野,你要相信光!”
“滾吧你。”
跡部從香濃的咖啡中昂起頭,端著精美的咖啡杯瓷器,饒有興致看著好友幸村,“這就是立海下任部長?應該沒有那麼蠢吧?”
“《切原同學不止單純而已》”幸村淡淡道。
葉梧側目,“有輕那味了,精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