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完奇奇怪怪的故事、人設,灶門炭子還十分懂禮貌地專門另起一張信紙,仔細回複了錆兔的問候。為了弟弟妹妹能夠在師兄老師那裡過得好點,炭子對著某位在屋子裡吃鮭大根的水柱一頓猛吹,吹得天上有地上無,仿佛富岡義勇是什麼天上下凡來曆劫的仙子。
「錆兔先生您和鱗瀧先生太客氣了,富岡先生貼心又溫柔,完全沒什麼需要見諒的。他總是能夠在大家需要的時候出現,為我們開解心事,就像是知心大哥一樣!」
「富岡先生是我很好的朋友,我從來沒有見過像富岡先生一樣善解人意的人。」
「我還曾經見到過富岡先生給流浪的小貓小狗喂食,雖然看上去冷淡了點,但我們都知道他是個心懷大愛的劍士。鬼殺隊的大家和他關係都很好,您和鱗瀧先生無需擔心,倒是炭治郎和禰豆子給您添麻煩了。」
這一封艱難的回信讓灶門炭子硬生生拽掉了自己七八根頭發,嚇地她立馬把信折好,寫上署名塞給鴉兄,風一樣地跑回自己被窩裡閉眼睡覺——生怕熬夜後的動腦讓她徹底失去這一頭美麗的秀發。
神婆可是說了,她這自帶漂染的頭發也是開過光的,可寶貴了。
睡夢中灶門炭子並不知道,當鴉兄千裡迢迢把信送回狹霧山,錆兔和鱗瀧左近次看著她寫的回信滿頭問號。
錆兔:“老師,這是義勇嗎?”
鱗瀧左近次:“信裡說義勇還在鬼殺隊總部,應該不是鬼假扮的。”
“炭治郎,你姐姐的精神還好嗎?”錆兔有些擔心地問,有點擔心炭治郎的這位姐姐是不是被不會說話的義勇給刺激傻了。
“我姐姐精神很好啊。”炭治郎倒是看著炭子給她的回信美滋滋,臉上掛著幸福的紅暈,眼睛pikapika仿佛小動物:“姐姐還在誇我和禰豆子呢。”
錆兔:是的我看到了,她寫了三頁紙,甚至還沒有重複的。
“這大概就是年輕人的友誼吧。”鱗瀧左近次飽經滄桑地感慨了一句:“我們也該為義勇那孩子高興。”
年輕人錆兔:我覺得似乎並不是這樣。
不過他也說不出哪裡不對,粗神經的天然少年不消多時便又單純地沉浸在了“好像被不自覺孤立的好友終於在鬼殺隊找到新朋友”的喜悅中。
這邊的炭子對此一無所知,一覺睡了個痛快,她和蝴蝶忍相約出門買了些許必備藥材,那幾位在蝶屋修養的柱也已經陸續醒來。義勇和煉獄一向粗神經,沒什麼反應,仍然一個高冷麵癱,一個精神小夥,不死川倒是對此十分不滿,凶神惡煞的樣子仿佛準備隨時和她倆打一架,但等他的視線掃到到兩個女孩子手上大包小包的藥就瞬間息聲了,隻留下一個罵罵咧咧的酷哥背影。
這幾天,炭子對於鬼殺隊的生活越發習慣,平時不是和蝴蝶忍研究新藥物,治療病人,就是想辦法躲避富岡義勇“你品流”水柱教學。
所以當她推開房門,看到一個長相俊秀的青年在榻榻米上嚴肅跪坐時,第一反應就是轉身出去門:“歪?小忍嗎?有人想搶你可愛美麗又溫柔的學生啊。”
“我不是讓你練防身術的。”義勇抿了抿嘴唇,慢吞吞地從身後摸出了一個透明塑料袋,裡麵正遊著一尾水藍色的金魚:“我是讓你養魚的。”
炭子:“……”
這是什麼教學新方法嗎?這個我真的品不出來了。
怎麼你們水之呼吸難得必須字麵意義上的要像魚一樣在水裡呼吸?
富岡義勇見灶門炭子神色複雜,站在門口一動不動一直不肯接過金魚,奇怪地蹙了下眉:“炭治郎說你喜歡。”
弟弟的名字作為關鍵詞讓灶門炭子瞬間提高了注意力,她絞儘腦汁地想了想,發現當初是敷衍過炭治郎說自己喜歡魚來著。
——畢竟魚好吃嘛。
灶門炭子積極發揮作為醫生的優越大腦,結合上下文再搭配過人的理解能力,終於猶豫著猜測道:“你是知道我喜歡魚,所以想把魚送給我嗎?”
富岡義勇點了點頭,疑惑地眨了下眼:“有區彆嗎?”
灶門炭子此刻是一個木得感情的假笑女孩。
富岡義勇,你可真是個語言藝術鬼才。
不愧是你。
作者有話要說:憨憨收到了錆兔的回信,發現自己在炭子心裡竟然是這樣的。
不愧是好朋友.jpg
灶門炭子:假笑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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