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是天選之女,她這已經是天選之母了,天道怕不是求著她把氣運點滿。
灶門炭子對此一無所知,她看著小福輕描淡寫地拿扇子拍斷了落雷,感慨大佬不愧是大佬,謙虛擺手道:“也還行吧,可能愛笑的女孩運氣不會太差。”
惠比壽:……
先不論惠比壽的內心是如何複雜,總之倒黴催的怪物還是正好撞在了毗沙門的槍口上,愣是被憤怒的女武神拿鞭子劈成了刺身,又被夜鬥眼疾手快地收割了人頭,趁它病要它命,隻能不甘地哀嚎一聲,消散於空中。
被雷雲遮蓋的碧空再次露出它原本的麵貌,幾多潔白的白雲悠閒地漂浮其中,仿佛是白鴿振翅時落下的羽毛。
毗沙門天咬牙啟齒地狠狠瞪了夜鬥一眼,最終還是被小福與惠比壽拉回了高天原。大國主對於這邊的事很感興趣,神明聚會也沒有結束,他們要抓緊時間回去複命。
眼前的危機解決,夜鬥也匆匆與炭子道彆。
他是神明,本來就不該與此世之人有太多交集,再加上這女孩本身便是靈媒體質,極易招妖物覬覦,如果身上再沾染上神靈的氣息,便更是
豪華午餐,買一送二,哪個彼世之物都把持不住。
倒是幾天不見,他發現這女姑娘的氣運光環是越來越強了,活生生一個人造小太陽。如果再這麼發展下去,以後凡是與她為敵的人,不用灶門炭子自己出手,就會受到天道的懲罰。
此刻與炭子作對的某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老板拿著童磨交上來的罰單,陷入了沉思。
「由於該教會涉嫌邪(教,由警(察局聯合決定,即日起遣散教眾,罰款主犯50000元」
“之前不是沒問題嗎?為什麼現在不行了?”鬼舞辻無慘皺起眉,語氣有些不善,像是露出蛇信的毒蛇:“童磨,我最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
童磨詫異地瞪圓了眼睛,完全找不到重點:“咦?無慘大人您縱容我啊?是我沒有發現,真是太讓人難過了,竟然沒有意識到無慘大人對我這麼好。”
說著,那雙七彩色的眼睛便開始見風落淚。
鬼舞辻無慘:……
和童磨說話,他真的要分分鐘原諒他100次才能克製住自己擰斷上弦二脖子的手。
鬼王沉下聲音,陰惻惻地威脅道:“回答我的問題。”
“我是真的不清楚。”童磨聞言無奈地攤了攤手,給了自家一個老板wink,讓老板越發嫌棄他:“教會的事根本不需要我打理,平常教徒們也都隱藏得很隱蔽。”
鳴女按在琵琶弦上的手緊了緊,表麵是語氣平靜宛如一個高冷禦姐,心中卻在狂翻白眼,心說我的同事是個憨的:“他們都紮雙馬尾,太明顯了。”
——你見過哪個小鎮上一半人無論男女都紮雙馬尾的?你不是邪教誰是邪教?
我可太難了。
同樣擁有憨批同事的灶門炭子看著義勇新寄來的信,腦子裡冒出了相同的想法
「錆兔好,見信安。」
「順帶灶門也安。」
「聽說那田蜘蛛山已經失蹤了多名了劍士,我與蝴蝶忍被主公派往支援,想必馬上就可以再見。不要掉以輕心。錆兔你傷勢剛好,還需要注意安全。」
「順帶灶門也注意安全。」
「沒有彆的意思,灶門不要多想。」
「路上會經過不少集市,不知道錆兔有沒有需要的?我可以帶來一些」
「順帶灶門也可以想想。」
錆兔:…
…
蝴蝶忍圍觀義勇認認真真地寫完了整封信:對不起,有點想笑。
富岡義勇覺得自己真是友善中不乏距離,在關心好友的同時還不忘顧忌灶門炭子的心情。
灶門炭子覺得富岡義勇真是個憨批,很想搖搖他的腦袋,聽聽有沒有水之呼吸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富岡義勇:不愧是我。
炭子:是呢,不愧是你。
終於趕出來啦!晚了半個小時!調整了下更新時間,雙更!在2點和8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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