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撞臉第六十三天(2 / 2)

無辜躺槍的鬼舞辻無慘:在??你不覺得你有點無理取鬨嗎??

錆兔三步並作兩步跑上前,拔出日輪刀替炭治郎擋住了襲向他的蛛絲,水之呼吸所產生的水流縈繞在刀身之上,將那鋒利的蛛網劈成兩段。炭子扶起爬在地上的弟弟,小心翼翼地看著炭治郎的傷勢,密密麻麻的傷口出現在少年露出來每一寸皮膚上,鮮血順著向下滴落,樣子看上去十分狼狽。

炭子心頭一緊,雖然早就想到加入鬼殺隊就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危險,但親眼看到弟弟這副模樣仍然覺得難過。她忍住鼻頭的酸意,輕輕吹了吹炭治郎的傷口,又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傷藥,柔聲道:“炭治郎,我給你上藥,覺得疼的話就告訴我。”

炭治郎乖巧地點了點頭,看著姐姐沉默地給自己處理傷口的樣子,聲音也低沉了些:“對不起,姐姐,我沒有保護好禰豆子。”

炭子上藥的手一頓,過來一秒才安撫道:“不是炭治郎的錯,都是這些鬼的錯。”

累見到錆兔便覺得大事不妙,身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就算他再怎麼有自信,也知道自己並不是錆兔的對手,聽到那對姐弟的對話更是煩躁不已。他冷冷地看了眼躲在樹後試圖逃命的“姐姐”,聲音冰冷的仿佛結了層冰,呼吸間都帶著潮濕的冷氣:“姐姐,你為什麼不這樣問問我。”

白發女鬼被累那雙陰鬱詭譎的眼睛嚇了一跳,整個身子都抖了下,等她反應過來,才學著炭子的樣子坑坑巴巴地小聲追問:“累,你、你的傷口痛不痛?需不需要我幫你治療?”

累終於收回自己的視線,心情稍微平複了些,頗為耐心地回答:“我沒有受傷,受傷了也能自己恢複。”

女鬼:……

——那你讓我問個什麼?

當然這話她隻能在在心裡暗罵,也不敢說也不敢問。

炭子給炭治郎處理了傷的

比較深的幾個傷口,眼角的餘光無意間落在少年手上的日輪刀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炭子覺著這刀好像比之前看到更紅了些,卻也不是煉獄那樣火焰般的紅色。不過現在也不是詢問這些的時候,錆兔的實力她很清楚,就算炭治郎說那熊孩子是十二鬼月的下弦,也不會是錆兔的對手,當務之急還是照顧好受了重傷的弟弟妹妹。

大概是因為鬼的體質,禰豆子的傷勢比炭治郎要輕不少,一些傷口隻能看到斑駁的血痕,口子卻已經消失。炭子看著妹妹拍了拍她的頭,就算是被藥粉碰到了傷口也不掙紮,知道這孩子是想要讓她寬心,心裡登時一暖。

無論變成了什麼樣,禰豆子都是那個保護家人、體貼大家的小姑娘。

錆兔砍斷了累的四肢,讓他再也沒辦法逃跑,見勢不對的白發女鬼立刻意識到連累都不是這個鬼殺隊劍士的對手,趁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便悄悄地從這裡跑走。

錆兔抬手,正準備給這隻鬼最後一擊,一道清澈的水流卻從上方襲來。錆兔的動作一頓,見到富岡義勇從天而降,動作瀟灑地砍掉了累的腦袋。

白發少年瞪大眼睛,視線不斷轉換,先是皎潔的月亮,接著便又落在了地麵。

他看到那個人類女孩將她的弟弟妹妹們護在身後,暗紅色的雙眸仿佛是跳動的火焰。

——被家人保護真好啊。

哪怕那個小姑娘是隻鬼,她的哥哥姐姐也依然保護著她。

真嫉妒。

真羨慕。

可是以前好像也是有人會這麼保護他的。

他忽然間想起了他的父母對他舉起刀刃之時,母親臉上止不住的淚水,一滴滴落在他的臉上。

「對不起,累,父親和母親馬上也會去陪你的。」

他從來沒有被拋棄。

哪怕他變成了以人為食的鬼,身為人類的父母依然深深地愛著他。

累閉上了雙眼。

恍惚中,他被一雙溫柔的手抱進了懷裡。

酷哥富岡義勇收刀入鞘,將“真酷哥從不回頭看鬼頭”的原則發揮得淋漓儘致。倒是見到錆兔眼睛一亮,當下就取下自己身上的日輪刀,語氣中竟有幾分迫不及待:“錆兔,這把刻著‘惡鬼滅殺’的刀應該屬於你,你才是水

柱。”

錆兔看著手上被硬塞來的刀,默默無語:……

他剛想說話,就見富岡義勇有些彆扭地抿了抿唇,淡淡道:“灶門,我不是刻意趕來救你的,你不要誤會。”

灶門炭子滿頭問號,心說你信上不都寫了嗎,這是你的任務:“啊?我沒有誤會。”

富岡義勇聞言看了她一眼,心情頗為複雜,麵上卻還是不動聲色:“我明白了。”

——她果然還想隱藏,原來她這麼怕被我發現後討厭嗎?

作者有話要說:富岡義勇,內心戲極為豐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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