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撞臉第六十九天(1 / 2)

極樂教的分壇與灶門炭所想的大場麵完全不同,照理來說,這樣遍布大江南北又和那幫鬼有所聯係的教會理應教徒囂張跋扈,教內金碧輝煌;然而這裡的教徒慫得一逼,街上相認都像是在對暗號,就連分壇也是侍奉在一個廢棄的神殿裡,這幫人很沒有道德把寺廟裡原本供奉的神像畫滿了塗鴉,上麵用紅色大字寫著“極樂教主才是真神明”“你個垃圾”,然後在神像旁邊的小角落裡擺上了灶門炭子曾經有過幾麵之緣的小雕像。

隻是這個雕像更為破落,就連雕像上的金色漆層都被摳掉了不少。

灶門炭子沉默了片刻,終於忍不住開口道:“極樂教都是這樣的嗎?”

那教徒一愣,聞言頗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語氣有幾分尷尬:“哦,我都忘了你是見過真的極樂教了。”

“真的極樂教?”灶門炭子抓到了關鍵詞,眉毛微挑:“你們是假的?”

這鬼一手搞起來的邪教,竟然還有普通人類專門模仿出來一個假的,這都是什麼奇葩操作。

“不!不是!我們以前真的是極樂教教徒!”男人急忙擺手解釋,生怕彆人誤解:“隻是因為沒有完成極樂教的宗旨,被……除名了。”

說到這裡,男人原本低落尷尬的情緒瞬間變得激昂起來,滿臉的義憤填膺:“我那個分壇的大長老肯定是嫉妒我找到的女教徒比他的好看!我妹妹能不好看麼!我妹妹可是我們村的村花!”

灶門炭子抬起眼皮看了看男人那張粗獷抽象,連“端正”都算不上的臉,心說指不定那個壇主真的沒有冤枉你。

然而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教主竟然讓手下的教徒找來漂亮的女教徒,這要乾什麼還用想嗎?隻能是字麵意義上的饞人家身子。那些惡鬼也不知道是什麼毛病,一個二個的就像有仇女症一樣,專挑漂亮的小姑娘下嘴。

想到這裡,炭子不由又回想起當初那隻堅持隻吃16歲以下少女的鬼,一口銀牙咬得咯吱作響。

站在炭子身旁的煉獄杏壽郎想了想,實誠地總結道:“所以你們現在不算是極樂教的人。”

“這怎麼能不算呢?同一個教會的事怎麼能

不算呢!”教徒漲紅了臉,又開始支支吾吾道:“隻要我心裡有教主,哪裡都是極樂教!”

灶門炭子:懂了,他們不是。

那這個鎮子上的怪病多半是與極樂教沒什麼關係了。

說起來這個極樂教的鬼真是不懂得低調,你讓教徒天天紮著雙馬尾出來,那真是生怕人家發現不了這是個邪教。身為一個鬼,整日偶像包袱這麼強,到處傳教真是不要臉到極致。

你看人家緣一大佬,牛逼又低調,砍了鬼舞辻無慘一千多刀他說了嗎?他沒有!他炫耀了嗎?他沒有!人家隻是淡定地說自己對劍術略懂一二。

略懂一二繼國緣一,弱小小妖瑩草大佬。

——害,不愧是我召喚出來的大佬們,真是謙虛。

你品,你細品。

“鬆田醫生,我回來了。”男人扯著嗓子大聲吆喝著:“我今天偶遇了咱們極樂教的教徒!你說巧不巧!”

蹲在台階上吃飯的人抬眼看到這傻乎乎的教徒領著生人就往裡走,儒雅的麵容一沉,厲聲道:“你怎麼知道他們是咱們教的?人家要是騙你的怎麼辦!你不知道街上那幫警察在抓我們要罰款嗎?”

灶門炭子心裡咯噔一下,心說不愧是我的同行,這思維嚴謹邏輯縝密,竟然絲毫不鬆懈,我就知道醫生這個職業站在智商的高地。

那憨憨教徒麵對訓斥不慌不忙,把灶門炭子之前忽悠他的彩虹屁又複述了一遍,聽得炭子一愣愣的。她當時就是一通胡說,自己都記不得說了什麼,這人竟然能複述出來,這記憶力真是和他的智商截然不同的優秀。

她不動聲色地扯了兩下煉獄杏壽郎的袖子,小聲在他耳邊低語:“一會兒要是被發現了,咱們兩個趕緊走,不要節外生枝。”

煉獄杏壽郎倒是很樂觀:“好啊,不過我覺得沒什麼,說不定他發現不了呢。”

“你不懂,我們醫生可是很敏銳……”

話還沒說完,她就看剛剛一臉狐疑的醫生聽完一通彩虹屁後推了推眼鏡,兩眼放光地搓著手:“哦哦,原來真的是咱們教的啊,哎呀真不好意思。最近街上的巡警老是拉著我們交罰款,汙蔑我們是邪教,搞得我都不信外人了。”

灶門炭子露出一個尷尬而又不

失禮貌的笑容:NMD能不能堅持一秒,哪怕一秒。

煉獄杏壽郎拍了拍炭子的肩膀,爽朗地笑道:“你看我說沒問題吧,要對自己有信心!”

炭子:我對自己有信心,但我對這個行業徹底失去了信心。

眼前的兩人一人叫做鬆田青木,一人叫風間山太郎,除了被極樂教開除的這一重身份外,二人倒是本來就相識。他們對外曾經在同一家診所共事,鬆田是醫生,風間是他的助手,在這所小鎮上也算是小有名氣,往日走在路上也會被人尊稱為一句“鬆田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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