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情大好,所有憂愁全部煙消雲散。
炭子哼著小曲,站起身來一把抓住白鶴的翅膀,把它無情地拎到麵前:“彆睡了,去找找炭治郎。”
白鶴:??
“我是鴉鴉又不是狗!”白鶴掙紮著在她手心裡動了動,“我隻負責送信,不負責找人。”
灶門炭子嫌棄地看了它一眼:“廢話,你哪有狗好看。”
白鶴:NMD,你這個狗女人。
它深吸了口氣,心說要不是我打不過你,你怎麼會如此囂張。
“找人也行。”白鶴矜持地揚了揚自己的烏鴉頸,試圖維護自己卑微的尊嚴:“但這是另外的價錢。”
知道自己有掛的灶門炭子此刻脾氣極好,她一點也不生氣,和顏悅色道:“嗯你說的對,你不去找人,回去兩天沒吃的;你去找,找不到人,一天沒吃的,我給你打個折。”
白鶴:???
鎹鴉一邊在心裡大聲逼逼著自己的黑心老板,一邊不情不願地拍打著翅膀準備找老板的弟弟。結果還沒等它剛飛兩下,身體就又就被一雙手狠狠抓住。那力道和灶門炭子單純用來威脅它的力道截然不同,仿佛是真的準備把它掐死燉湯。
“救命啊!有人要殺鴉鴉啊!”
“!!你會說話!”豬頭人晃了晃龐大的腦袋,恍然大悟:“原來你這麼胖也是鎹鴉!”
白鶴:???NMD,你說的這是什麼豬話??
“你看我就說你要減肥了吧。”灶門炭子歎了口氣,語氣語重心長:“你再胖點就飛不起來了。”
“姐姐!煉獄先生!”炭治郎一邊跑一邊招手,像是朝人奔來的小太陽。
“炭治郎!”灶門炭子立刻起身給弟弟一個熊抱,想了想又覺得這不符合她柔弱而堅強的小白花人設,再睜開眼時,白皙的眼角紅了紅,透著惹人憐愛的粉,語氣瞬間溫和:“你在鬼殺隊怎麼樣?受傷了嗎?訓練很累吧?”
真好孩子小天使炭治郎耐心地回答了姐姐每一個問題,末了還不忘小心翼翼地看姐姐一眼,補充上一句:“錆兔先生人很好,他在鬼殺隊很照顧我。”
炭治郎的內心:姐夫對我很好,姐姐你放心。
灶門炭子的笑容一僵:這個野男人怎麼又趁我不在勾搭我弟弟,你做了什麼值得我弟弟單獨提到你。你有富岡義勇還不夠麼!為什麼要對我弟弟下手!錆兔你真的好罪惡一男人。
——“是麼?那可真是謝謝他了。”
“姐姐呢?有沒有受傷?”炭治郎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長姐,臉上露出一抹擔憂的神色:“我聽說你是和煉獄先生一起執行任務了。”
能夠讓柱特意出馬的任務,想來危險係數並不低。
“嗯,雖然中間有一些波折,但多虧了有煉獄先生,我沒受什麼傷。”炭子笑著揉了揉弟弟的腦袋,將他拉到自己身邊坐下,笑容滿麵地說瞎話。
“哦,那真是謝謝煉獄先生了。”
煉獄杏壽郎有點懵,他看了看灶門炭子,頗為疑惑地撓了撓頭。其實仔細說來,他也沒做什麼——那鬼雖然是他親手砍下的頭,但她本來也沒準備傷害炭子,反而看到炭子的臉就嚇到哭,哪有什麼危險。不過他看灶門炭子死命對他使得眼色,即便沒想明白為什麼,也還是配合著應下:“唔姆!不用客氣,我們都是夥伴啊。”
灶門炭子不動聲色地鬆了口氣:很好,我溫柔小白花的形象算是保住了。
鎹鴉白鶴看透了一切,隻是不敢說:嗬,女人。
此次與炭治郎同行的還有兩位少年,一位是帶著豬頭頭套的伊之助,另一位是動不動就害羞的善逸。灶門炭子不過是與他對視一眼,客氣兩句,對方就滿臉通紅,說話結結巴巴,仿佛下一秒就要蒸熟。
——姐姐你好,我是炭治郎的朋友。
“姐姐你好!我是炭治郎的姐夫!”
灶門姐弟:……
煉獄杏壽郎:……
嘴平伊之助:“啥?你們倆是親戚啊!怎麼都不告訴我呢?”
一不小心把心裡話和客套話說反的善逸頓時更慌了,他急忙解釋:“不、不好意,剛剛是口誤,我的意思是,我是炭治郎的妹夫!”
沉默是今晚的列車。
末了還是煉獄杏壽郎笑著打了圓場:“哈哈哈哈,灶門你和你妹妹的感情可真好啊。”
禰豆子在箱子裡驕傲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