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這副樣子,誰能看出來你是個女人。”宇髄天元戲謔的勾起唇角:“說不定是哪家的遊女花魁看上你了呢。”
灶門炭子皮笑肉不笑地看他一眼,心說你當我傻,你這是讚揚嗎?你分明就是借機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而已。
她笑盈盈地眯起眼,頰邊露出一個好看的酒窩,在這張被修飾的越發英氣的俊秀麵容上顯得格外惹眼,引得路過的女孩子們紛紛紅了臉:“不敢當,哪有宇髓先生貌美如花。”
宇髄天元無言地捋了把自己被人強行拿水澆下來的額發,銀白色的發絲觸手滑涼如緞,眼皮一跳,沒再惹這個小心眼的魔鬼。
不過是無意間透露出伊之助和炭子生錯了性彆這個意思,竟然被硬生生記仇到現在。
宇髄天元不由想起之前不死川氣呼呼地說灶門炭子肯定專門有個日記本,表麵上是在記日記,實際上每天都是在記誰得罪了她,等到報複過去再拿筆劃掉。
他之前聽完還挺好笑,覺得不死川這個誣陷報複的方式真是三歲小孩都嫌幼稚,現在細想起來,指不定是真的。
這的確是灶門炭子的風格。
“不過你總是呆在這裡沒關係嗎?會引起人懷疑吧。”炭子狐疑地看著眼前這個渾身上下都寫滿富貴的男人——雖然在她的強烈要求下,這人終於卸掉了臉上的誇張彩妝,但那滿是寶石的發帶是他最後的倔強,身體力行地演繹了什麼是“我很富貴,你沒機會”。
宇髄天元無論是從服飾打扮,還是本人氣度,都完全不像是會在醫館老老實實打工的醫務人員,反而更像是逛花街的花花公子或者吉原專職拉皮條的社會哥。
多虧他這副形象,當初把炭治郎他們帶出去,打入敵人內部,倒是也沒有遇到太大的挫折。
“哦沒事,我已經安排好了。”宇髄天元優哉遊哉地翹了個二郎腿,紫色的眼眸看似漫不經心地轉了轉,實則一直在盯著街上往來的行人:“我在你們來之前已經在這附近轉過一遍,這條街上也有幾個認識的人,他們知道我這個身份的行事風格。不要小看吉原這個地方,必要時刻這裡可是天然的情報中心,如果莫名其妙就多出來那麼多人常住,還無人引薦,可是會百分百引起懷疑的。”
灶門炭子一愣,頗為詫異地看了宇髄天元一眼。她平日雖然和鬼殺隊的柱們都算熟人,但其實和宇髓天元很少合作。炭子習慣了富岡煉獄不死川那種上來就硬剛的暴力美學,這種細水長流、運籌帷幄的行事方式倒是讓她覺得有些新奇。她後知後覺地想起,眼前的音柱在加入鬼殺隊之前是一名出色的忍者,忍者本身就擅長於隱藏自己,收集情報,就算是在吉原這種地方也是如魚得水。
“真厲害。”炭子真心實意地感慨,她想了想又繼續道:“那宇髓先生你現在的身份是什麼風格呢?你告訴我一下,我也好配合你,免得出錯。”
“我現在的身份是一個因為愛好同性而被老頑固爹從家裡趕出來的富家公子。”宇髄天元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一口白牙閃得炭子眼疼:“所以我在你這最正常不過了,你看這條街有比你更符合我身份的嗎?”
長相俊秀生活窮苦的瘦削醫生和身材高大家財萬貫愛好男的花花公子,一看就是標準的羊入虎口搭配。
灶門炭子:……
我是真的不該對這幫狗男人有什麼期望,真的不該。
而在一街之隔的京極屋,豔名遠揚的花魁墮姬差點把欄杆活生生捏碎,偽裝成人類外表的眼眸因為情緒波動縮成危險的豎瞳。
對於那個賴在醫館裡不走,長得還花裡胡哨的男人,墮姬也算是有些耳聞,聽說這人曾經把吉原長得白淨的男性都騷擾過一遍,當真是花花公子中的戰鬥機。
——你這個狗男人不要靠近我的神仙哥哥!給老娘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