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頓時車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萩原研二身上。
鬆田陣平倒是如有所思了一陣,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恍然地對著萩原研二說道:“你說的是之前來棲佑川和我們提到的那個人嗎?”
“對啊。”萩原研二解釋這之前在玉兒山宅邸的時候,那位被他們綁起來送給中森銀三當業績的和合崇之。
那個男人當時來購買寶石就是身後有神秘人存在。
據來棲佑川的說法, 背後的那人代號叫做荊棘, 是常年混跡在中東那邊,不知道什麼原因對來棲佑川懷有敵視的意味。
來棲未在手機屏幕上劃了兩下, 小偵探說鬥篷人帶著的麵具上麵有很明顯的荊棘圖案。
而且,之前得到那張寫有上田會社地址的玻璃紙上麵用的就是阿拉伯文字。
忍住想要吐槽的念頭,來棲未放下手機,一臉平靜地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萩原研二。
“怎麼了?”被盯上的爆處組警官一頭霧水。
來棲未忍了再忍, 終於麵帶糾結地問道:“他就一直躲在那個地方嗎?女廁所誒,萬一我們不來怎麼辦?”
額……
確實,他們最開始以為是在大樓裡麵有犯人留下的線索。
這可能是個喜歡愚弄警方的愉悅犯。
自己布下了迷題,讓人來破解,喜歡將彆人玩得團團轉的感覺。
總而言之,對於這樣的罪犯,幾位警官統一稱之為——有病。
他們不害怕自己的犯罪事實被人發現, 樂於引導彆人去探索他的秘密, 然後再在他們意外破解了案件的時候, 給對方來上一個迎頭痛擊。
在追尋線索的的時候,就已經踏入了犯人的陷阱中去。
這並不是什麼犯罪預告,隻是純純的腦子有那什麼大病。
他們最開始在得到線索的時候,殺害蘆矢正章的凶手就是這樣的存在。
但是那個犯人留線索是靠自己在鬼地方蹲守?
隻感覺更加有病了。
“但是, 按照我們之前的推理, 行凶的人背後應該還有其他的幕後指使才對。”鬆田陣平說著,“按照之前來棲佑川給我和hagi說的,這位荊棘是個有名氣的雇傭兵, 頗為桀驁不馴,不是一個會聽從他人命令的人。”
“如果兩個人目標一致,也不是沒有會合作的可能。”降穀零看著自己幼馴染開車,朝著後視鏡裡麵盯了眼。
世界黑暗麵的事情,這樣的情況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討論的幾人不在言語。
獨子一個人坐在最後麵的伊達航還記得自己身為搜查一課警察的職責,將手機拿出來給目暮警官打了電話,告訴自己的上司目前的情況,並且讓目暮警官帶人到海灣景區去。
萬一出現了什麼事情,才好有警察做疏散人群的工作。
車流緩緩地挪動,夜幕漸漸降臨。
諸伏景光開著車,一路跟隨著江戶川柯南和服部平次的行動,抵達地方後,找了個地方將車停好。
然後一行六人,不管是在職的,暫時潛伏的,臥底的,五個警官,像是尾隨犯一樣,更在一個小孩和一個高中生的身後。
“有種犯罪的感覺。”降穀零感受著他們之間這種詭異的氣氛,忍不住吐槽。
鬆田陣平默默地抬了抬墨鏡,一臉詫異地看向降穀零,聲音裡透出不可置信:“你乾的犯罪的事情還少了嗎?”
雖然是事實,但是這話怎麼聽著怎麼像讓人揍他呢?
諸伏景光手疾眼快地摁住幼馴染的拳頭。
萩原研二也趕緊捂住鬆田陣平那張嘴巴。
不愧是陣平哥啊,這踩零哥的點踩得永遠這麼準確。
來棲未發出讚歎地眼神。
“不要學這個。”降穀零沒好氣地看了眼鬆田陣平然後對來棲未說道。
“已經晚了。”也和來棲未接觸過這麼長一段時間,深知對方偶爾那張不饒人的嘴巴厲害的諸伏景光無奈地笑道。
鬆田陣平毫不在意,他可不認為這是自己的錯:“外甥肖舅,來棲佑川才是真正地罪魁禍首吧,或者這就是他們來棲家的基因遺傳?”
遠在法國忙得不可開交的來棲佑川:阿秋。
來棲未想要懟鬆田陣平,他們家可不是什麼東西都拿來遺傳的,真要說印象,陣平哥你和他在一起的時間比舅舅多多了。
但是還是將話給吞咽回了肚子裡麵。
因為前麵的兩位偵探已經快要跑沒影了。
趕緊跟上去。
江戶川柯南和服部平次一路小跑,進到了海灣景區裡麵的一處商場裡麵。
人不算多。
但是建築內的布景卻是七扭八扭的,各種商家店鋪的分布得十分密集,一眼看過去,像是走迷宮一樣讓人分辨不清楚方向。
“信號消失的位置就是在這裡麵?”服部平次看著這一處明顯不是可以拿出來進行‘火拚’的地點,皺緊了眉。
建築比較高,有六層樓,如果發生點什麼事情,裡麵的人可能都跑不出去。
兩人的眉頭緊鎖。
忽然,江戶川柯南眼鏡上麵的定位,紅色的光點再次閃爍了幾下。
“服部!”大偵探急忙拉了身邊服部平次的衣角一把,也來不及說什麼,就轉身跑出了這邊的商業樓。
服部平次對江戶川柯南那是相當的信任,也有詢問緣由,直接就跟著跑了出去。
兩步做一步,高中生的腿長不是大偵探目前這個小學生身體的小短腿能夠比得上的。
追上對方之後,服部平次還特意減緩了速度,和江戶川柯南保持在同一水平線上麵。
“發生什麼了?”服部平次迎著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