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瀟瀟和小歡扶著牌匾,張青銘拿起一隻最大的毛筆,沾了墨之後一手扶著自己的衣袖,便開始題寫“盛江山”這三個字。
“梁姑娘,已經寫好了,你看看。”張青銘放下毛筆。
“真不錯!”梁瀟瀟由衷的說道。“小歡,將牌匾晾乾之後好好放起來,回頭掛上去。”
“是,老板。”
張青銘將桌子上的筆墨紙硯收拾了一番之後,便道,“梁姑娘,我也該走了,回頭我畫完了這些會給你送來的。”
“那就先謝謝你了,張小哥哥!”梁瀟瀟笑著將張青銘送出了酒樓門外。
梁瀟瀟將晾好的燈籠框收起來,回頭放上紙,這走馬燈就做好了。現在全都放到庫房裡頭。
眼看已經過了中午,梁瀟瀟跟胖子和丁樹根說準備個食盒,今天她要回家去。
張青銘出了酒樓之後,直接拿著紙回了書院。
張青銘走到半路的時候,感覺有人在跟蹤自己。回頭看了一眼那人卻躲了起來。如果是朱家的人的話,根本沒必要躲,那麼不用猜張青銘就知道應是裴文清了。
雖然不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跟他,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跟著自己去盛江山酒樓,就衝他這做法,張青銘麵色就很不好看。雖然已經領教過了裴文清的卑鄙,可想不到這人還能更卑鄙。
那天落水之後回去,他一身還沒有乾透的衣服,狼狽不堪的回了書院,當時他可還記得看見裴文清正和同窗說笑,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可裴文清轉頭看向還活著的他,頓時麵上的笑容僵住了,連手裡的東西都掉了。
當時他直接走過去,看著裴文清怒著說道,“裴文清,我把你當成知己朋友。沒想到你卻是這種人。怎麼,我沒死,你很驚訝是嗎?”
當時眾多的同窗在場,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裴文清慌了,看向張青銘眼神雖然有些慌慌亂,可嘴上還是不肯承認,“張青銘,你在胡說些什麼?”
“我在胡說?今天上午,你把我約到城南的護城河橋上,一把把我推了下去。要不是我命大被人救了,隻怕已經成為河裡的一隻孤魂野鬼了。”
張青銘這話一出,大家紛紛從裴文清身邊跳開了。
裴文清的慌亂騙不了彆人,“張……張青銘你在胡說些什麼?我何時……何時約你在護城河橋上了!沒有證據你可不要瞎說。”
“我可以證明。早上張青銘出去的時候我還碰到他了,問他乾什麼去,他說你約了他在護城河。我當時有事和張青銘一起出去的,還看見你和張青銘一起碰頭了呢!”張青銘的另一個同窗季襄出來指正。
“裴文清,想不到你竟然是這麼陰險的小人。連謀害同窗這種事都做的出來。”
“還不趕緊滾出陵城書院!我們書院不需要你這樣的人。傳出去都汙了我們書院的名聲。”
“……”
張青銘當時就麵無表情的看著裴文清,上輩子裴文清單獨約他出去,沒想到他活著回來,最後死不認賬。雖然大家有一半都不相信他,可又沒有真實的證據,也奈何不了他,後來兩人就在書院裡成為了死敵。裴文清雖然是一個普通的書生,可能是以前隱藏的太好了,大家撕破了臉皮之後他的種種陰險的本性暴露出來了。總之上輩子張青銘年輕的時候在他身上吃過不少虧。所以這次他才故意設計,將計就計,掌握了證人。
而結果也如他所願,裴文清因為殺人未/遂被逐出了陵城書院。與科舉路徹底無緣了。
隻是他想不通,裴文清跟著他到底想要乾什麼?繼續走了一段時間,張青銘發現後麵沒人跟著自己了,應該是走了。可是心裡卻擔憂起來,裴文清找他麻煩他不怕,唯一擔心的就是他會碰梁瀟瀟。她一個弱女子,被人盯上了可不是什麼好事。看來這幾天他得去酒樓盯著了,不然他心裡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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