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傅凜那段時間,一看到沈淵那張帥臉就想吐。
……
傅凜認真回憶了一遍,整個人更懵了。
所以,他們沈家的傳統是傳授媳婦兒馭屍術,沈淵戀愛後第一件事更是督促對象好好學習?!
這是什麼操作?
有毒吧?
傅凜記得他聽說過,老顧他爹追求老顧他娘時,是這麼說的:我給你算了一卦,你命中缺我。
傅凜也可以想象,周遠澤他爹一臉情真意切地將古樸的周家玉佩送給周遠澤他娘。
而沈淵……
這群姓沈的能找到對象,全憑一張臉吧?
……………
“不然,你以為是什麼時候?”沈淵眯了眯眼睛,眼神恐怖。
傅凜噎了一下,虛弱地回答:“我、我不知道啊。”
他能回答昨天嗎?qaq
沈淵危險地挑了挑嘴角:“暗戀八、九年?嗯?”
傅凜頭皮發麻,左思右想半天,他說出了善意的謊言:“不不不,就,15年春天吧,嗯,對,就是那時候。”
沈淵懷疑地掃了傅凜兩眼,不過他也覺得傅凜迷糊幾個月差不多了,真迷糊個七八年,那怕不是智障。
男人勉強接受了傅凜的說法。
他們內部討論出結果以後,顧玄銘接著問道:“然後呢?你們吵架鬨翻了?”
沈淵嘲諷地瞥了瞥顧玄銘,輕笑:“怎麼可能?我們恩愛了三年,從沒吵過架,對吧阿凜?”
三、三年?!對喔……他們之後還戀愛了三年。
這個人太可怕了吧。
傅凜驚得無話可說。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在另一方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談了三年戀愛?
這是什麼樣的奇葩?!
那段時間……
他們最多不就是,兩個人一起聊天、出遊、打遊戲的頻率比較高麼。
連麼麼噠都沒有,能叫談戀愛?
哎……不對,阿淵那時候天天病懨懨地躺屍,好像也不好接吻什麼的。
萬一親著親著,吐他一臉血怎麼辦?
可怕。
“嗯?”沈淵語氣微揚,瞥了青年一眼。
傅凜昧著良心、硬著頭皮點頭:“對,很恩愛,從沒吵架。”
顧玄銘被迫吞下成噸狗糧,心情很不美妙,他自力更生地轉移話題:“行了,我問你們,18年的那次戰鬥,你們最後去哪裡了?後來盛傳的‘沈淵斬殺了周遠澤’又是什麼意思?”
“那一戰……”沈淵沉默了好久,才沉吟地說道,“最後我們……咳咳,去談戀愛了。”
!!!
顧玄銘臉色一沉,大半夜的,他們兩個談什麼?
還曠掉了如此重要的戰鬥。
怕不是探討開車技術去了。
“就,我把他抓了起來。然後,呃,談了談戀愛。”傅凜補充道。
很好,還是囚禁係。
顧玄銘麵無表情。
這兩個人、這兩個人……
顧玄銘神色扭曲,他們原本危機重重的鏟奸除惡之戰、振奮人心的救世之戰,如今回想起來,竟充滿了又粉紅又黃暴的詭異色彩。
所以,是阿澤把反派**oss睡了,才使他們得以趁機破除邪陣麼。
這是什麼戀愛的情節?!
見顧玄銘表情越來越詭異,傅凜趕緊開口,一句話總結了後麵的事情:“總之,那次事件結束後,我為了救沈淵,施法替他承擔了罪果。”
“你施的術?”顧玄銘睜大眼睛。
“對,我自願的。”傅凜點頭。
顧玄銘猛得站起身,怒火中燒:“你不要命了?!你……!”
他克製地閉了閉眼,勉強壓住語氣的火氣:“他那叫罪有應得,你摻和什麼,你、你……”
顧玄銘氣得喘不上氣。
“不不不,老顧你先冷靜一下。”傅凜按住顧玄銘,解釋道,“我沒事,接著我就回家了。”
“回家?”顧玄銘茫然。
沈淵眉頭輕微地動了動。
沈末則疑惑地撓了撓頭。
“對啊。”傅凜非常委屈,“我昨天跟你講過,我來自另外一個世界。”
顧玄銘很莫名:“那是真的?”
“不然呢?我之前向你借三千界之門,就是為了這個。”
傅凜歎氣,他轉頭問沈淵:“你當初是不是也沒信?”
沈淵垂下眸子,平淡地嗯了一聲。
傅凜究極委屈了,他做了那麼久心理準備,小心翼翼地向他們袒露真相。
結果,竟然沒有一個人相信!
神他媽沒有一個人相信!
“你們在說什麼?我沒聽懂。”沈末插了一句,湊到傅凜麵前。
傅凜耐心地又向小姑娘解釋了一遍。
“呃,這個設定和我十年前看的好像。”沈末拍了拍傅凜的肩膀,“傅凜哥,現在不流行單純的穿越了,你可以加上穿書等熱元素。”
傅凜:“……”
嗬嗬,說出來怕嚇死你們,勞資就是穿書的。
顧玄銘深吸一口氣,頭疼地捏了捏鼻梁。
他一下子接受了太多奇葩又詭異的信息,三觀都要碎裂了。
“不行,我要先理一理。”顧玄銘擺了擺手,“我們明天再細談吧。”
說罷,他神情恍惚地回了房間,連滿客廳的醉漢都忘了。
傅凜沒辦法,隻好把睡得跟死豬一樣的眾人搬回他們各自的房間。
******
沈淵和傅凜回到沈淵的“囚室”時,已經是深夜了。
傅凜腦子也很混亂。
今晚唯一不混亂的,大概就隻有沈淵一個了。
“說起來。”傅凜拉住沈淵骨節分明的手指,隨意地捏了捏,“你那時候沒信我的說辭,那我說我要回家,你以為是什麼意思?”
沈淵:“……回周家。”
“……”
傅凜默了好久,才感慨道:“我就說當時為什麼隻有我一個人哭得像個沙雕,我還以為你完全不在意我走不走呢。”
“不在意?你是……這麼想的?”男人皺了皺眉頭。
“阿凜,我問你。”沈淵反手抓住傅凜的手。
沈淵垂了垂眼,纖長的睫毛在燈光下輕微的抖動。他低聲問道:“如果那時候,我求你留下來,你還會走嗎?”
傅凜眨了眨眼睛,誠實地回答:“會。”
沈淵驀地收緊手上的力道,眼底湧現出沉沉疊疊的陰霾。
他自嘲地勾了勾嘴角,笑得乏力又難堪。
某一瞬間,男人脆弱得仿佛要落下眼淚,但下一瞬間,他又露出了偏執而瘋狂的神色。
沈淵用力地拽著傅凜的手腕:“不重要了,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放手了,阿凜。”
“哎,你等等,我話還沒說完。”傅凜被抓地有點疼,但他並沒有掙紮,反而順著這個姿勢,環抱住沈淵的手臂,小聲接上後半句,“但我會回來的。”
空氣安靜了那麼一刻鐘。
“總要讓我先回去挨一頓揍啊。”傅凜有點苦惱,“我爸媽大概不會喜歡你。”
傅凜不知道回家前那段時間,他是否喜歡沈淵。
但他知道。
如果阿淵當真開口祈求他留下。
他肯定是走不掉的。
“是嗎。”沈淵的聲音有些乾澀,“即使回來後,你即將麵臨死亡?”
傅凜愣了一下:“我沒想過這個問題……船到橋頭自然直吧。”
“直不了呢?”
“那就靠你給我刷養屍術了,我相信你的技術。”傅凜信任地拍了拍沈淵的肩膀。
男人停頓了一下,他緩慢地、漫長地呼出了一口氣。一直橫亙於他心間的某些東西終於消散了。
“我也是。”沈淵笑了笑。
傅凜:“啥?”
沈淵歎氣,他攬著青年,極為認真地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彆再乾這種本末倒置的事情,我會……難過的。”
沈淵沒細說,傅凜卻很輕易地捕捉到了他語氣裡那種沉重的情感。
難過嗎?確實……
如果沈淵2014年就開始喜歡他。
如果沈淵根本不知道他回了另一個世界。
那他看到他失去魂魄的冰涼屍體……
他……
傅凜窒了窒。
“我……對不起,我沒想到……你那時候是不是特彆傷心?”
傅凜隻覺得自己就是全天下最智障的混蛋了。
思來想去,他忽然握緊沈淵的手,有點急切地說道:“你日/我吧。”
說罷,傅凜直接兩手一拽,把自己的針織衫脫掉了,露出白皙勻稱的上半身。
他身上還殘留著下午的曖昧痕跡。
青青紅紅的吻/痕從脖頸處一路延伸到褲子邊緣。
沈淵哭笑不得:“你冷靜點,我沒事了,都過去了。”
“不。”傅凜一邊搖頭,一邊摸上沈淵的衣服扣子,嘴裡還跟著騷道,“你快日/我,我想被/日。”
沈淵呼吸一頓,眼神裡冒出暗火。
“哎,磨蹭什麼?那我日你了。”
傅凜直接把人撲到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 啊呀,不知道要說什麼,我竟然不知道要什麼??
就算我啥也沒說,你們也不要忘了留評啊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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