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不是故意不理他的,隻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她太過羞恥了,怕又被他弄得潰不成軍、心亂如麻,才這樣避之不及。
諸伏景光小臂一用力,單手摟住她的腰將她抱在床上。
“你乾嘛!”望月奈奈警惕地看著他,被他溫柔地放下去,她手撐在兩側從下而上看著他。
“不做什麼,你腦子裡想什麼呢。”受傷的神情散去,諸伏景光恢複了溫柔的模樣。
”隻是抱抱你。“他貓眼明亮。
“今天佑佑見到zero了。”她不讓他抱著她,諸伏景光就隻能躺在一旁,牽著她的手。
“嗯?”望月奈奈皺起眉頭,“怎麼會遇見的?佑佑沒遇到其他組織裡的人吧。”
“他們幼兒園有個小朋友過生日,去了波洛咖啡廳。”諸伏景光把現在降穀零正在做的事告訴她。
她聽後凝神沉思:“一個有著成年人性格和超乎同齡人智商的小學生,一個平時不著調但一旦沉睡時就能屢破奇案的私家偵探,確實很有問題。”
“嗯,zero現在懷疑那個小學生就是之前號稱是‘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一個沒聽過的名字出現了。
諸伏景光介紹了一遍他的事跡。
“工藤新一消失了,毛利小五郎聲名鵲起,還是自從江戶川柯南這個小孩出現後才開始揚名。看來Gin給這個孩子喂下的藥可不是置人於死地的毒藥,它的真正作用可能是——能讓人身體變小。”她挑眉下了判斷。
“沒錯,現在zero潛伏在他們身邊也正好可以幫這個孩子掩護身份。”
“話說,降穀零知道你生下佑佑嗎?”
“我們這幾年都沒有正麵接觸過,不過他肯定知道佑佑是我們倆的親生孩子,畢竟他和我們倆長得這麼像。”
“誒對了,蘇格蘭先生,你當時怎麼生下佑佑的呀?”她好好奇。
諸伏景光輕咳一聲,開始講述整個過程。
“變性人?”望月奈奈傻了,“噗嗤——”她又心疼又好笑。
她很壞地瞟了瞟他的腿間。
小壞蛋。諸伏景光捏住她的臉蛋,往外扯了扯:“我是不是變性人你難道不知道嗎?”
少女頓時臉紅了,像個小鵪鶉。
“所以現在是你哥哥還有你兩個同學知道你生下佑佑是嗎?”
“嗯。”
“辛苦你了。”她坐直麵對他,認真道。
“不辛苦,我很幸福,你不在的那段時間,是佑佑的存在支撐著我。”諸伏景光笑了笑。
望月奈奈心裡感動,見他一直溫溫柔柔看著她,伸手向他討要抱抱。
“抱抱~”她撒嬌道,表情卻很傲嬌。
諸伏景光立馬長臂一伸將她攏過來。
“不許親。”望月奈奈窩在他的懷裡就立馬後悔了。
溫熱的體溫通過兩人相觸的肌膚傳遞過來,她體內仿佛還殘留了昨晚令人瘋狂的快樂,一觸到他就覺得身體要受不了了。
她皺起眉頭,用手指頭抵在他的唇上,阻止他靠過來。
“為什麼?”諸伏景光用指腹不經意間摸了摸她的腰,貓眼下垂,表情失落。
“也不許摸。”她用手肘抵了抵。
望月奈奈忍住喉間的癢意,故意不看他可憐的表情,因為再看下去,她真的會忍不住心軟的。
她點點他下巴上的胡渣,哼了一聲:“你還說,你忘了你昨天做了什麼事了?”
明明是你先坐到我身上來的。諸伏景光很想說這句,但他想了想自己之後做的事情,沒臉說下去了,尷尬地輕咳一聲。
“對不起。”他捧起她的臉掰正,對著她水盈盈的眼睛很誠懇地道歉,卻沒有說“下次不會”。
望月奈奈顯然沒想到這茬,反正她昨天也很快樂就是了,隻是有些不習慣他變得這樣……生猛。
“蘇格蘭先生,你是不是——”她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容,湊近他耳邊悄悄說了一個詞。
想調戲他。
雖然已經因為膽大被懲罰過很多次,但她依舊屢教不改。
二次發育?諸伏景光瞪大眼睛,被這個詞弄得咳嗽起來,眼尾迅速泛紅,被咳意浸染水霧的貓眼看得望月奈奈指尖癢癢的,好想上去摸摸,讓他的眼睛更紅就好了。
這麼想著,她也就這麼做了。
柔軟微涼的指腹傾覆上前,觸上帶著熱度的眼角肌膚,她帶著搞怪的心思輕輕撫·弄,順帶撩動他的睫毛,眼尾輕顫,果然更紅了。
他真是可愛呢。
諸伏景光早就停止了咳嗽,靠在床頭就這麼帶著眼角的紅意靜靜看著她,笑容無奈又寵溺。
雖然這個詞聽起來怪怪的,但諸伏景光莫名地很受用,男人似乎都想聽這方麵的誇獎,尤其是來自心愛之人的讚美。
“就當你是在誇我了。”他上前擁住她,跟她咬耳朵。
望月奈奈覷了他一眼,語出驚人:“都快容納不下了。”
咳咳咳——諸伏景光撇過頭又開始咳嗽了。
好吧,在那個時候各種葷素不忌的話都可以的他,在平時就變成了純情小貓咪。
少女挑眉,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諸伏景光轉過頭,眼眸暗沉到望不到底,他輕輕歎息,指尖還是不由自主搭上她的腰,朝她耳邊呼出熱氣:“奈奈,你再這樣我不會放過你的。”
感受到危險的氣息,望月奈奈一下子慫了,從惡劣的小狐狸變成了單純無辜的小白兔,她兩手折疊抵住他的胸膛,紅著臉還是不服輸:“誰要你放過我了?”
“不對,是我不放過你才對。”張牙舞爪的,卻沒什麼威懾力。
男人輕輕啄吻她的臉頰,笑意滿滿:“那就等著你彆放過我了。”
望月奈奈有點受不了他用這種撩人的眼神緊緊鎖定著她,她戳了戳他軟軟的胸肌,輕聲道:“去見佑佑吧。”
諸伏景光心下一暗,攥緊手心。
“如果我還是吃醋怎麼辦?”他拿起她的手放在唇邊,抬起貓眼視線盯著她。
“我們在一起才待了十五分鐘不到。”他聲音沉了下來。
“昨天晚上趁佑佑睡著不是……單獨待在一起好幾個小時嘛……”她越說越輕聲,越說耳尖越紅,最後她實在抵抗不住羞·恥埋在他的胸膛上,低下頭不讓他看。
“怎麼兒子的醋你也吃,你親生的誒。”她嘟囔著。
那是因為太愛你了啊。諸伏景光無奈地軟了眼神,溫柔地撫摸她背後的長發。
“其實,剛剛沒跟你多接觸是因為——”她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因為太害羞了。”
諸伏景光動作一頓:“害羞嗎?”
“嗯。”她坦然承認,本來不想說的,但因為他不開心就隻能強忍羞·恥說出自己的想法。
她摟住他的脖子將他的頭拉下來,輕聲說了幾句話。
諸伏景光拉開距離,輕輕撫摸她的臉頰,低低道歉一聲。
眸色更加深沉:“那我下次不那麼放肆了。”
“其實不用說對不起的。”她瞅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頭。
“我其實……很喜歡。”話音落下,她徹底不行了,抱緊他不肯露出臉來。
諸伏景光愣了愣,半晌後輕輕笑起來。
怎麼這麼坦誠,也太可愛了吧。
“親不親?”她扭扭捏捏道,小指頭暗示性意味十足地勾勒他的腰線。
“你剛剛不是還不讓我親嗎?”他啞然失笑。
“就問你親不親。”她惱羞成怒了。
“親。”貓眼青年用指腹摩挲她的耳骨,溫柔的聲線暗啞
“但是你彆亂碰好不好?”她現在一被他碰就顫,太丟臉了。
“嗯,我乖乖的。”他認真保證。
她乖乖躺在他身下,他手撐在她頭兩側,用暗沉銳利的目光緊盯她微顫的睫毛。
真乖。他越看越喜歡,越看心裡的某些想法就隱隱暴動,心情愉悅極了。
“快親呀。”她揪了揪他的衣角,明明是想著快點結束去見佑佑才催促,但在他的視角卻誤會成了她迫不及待。
溫柔地輕笑一聲,歎了句“彆急”,他輕輕吻她的耳垂、麵頰、鼻尖、唇角,氣息交雜,舒緩極了。
也極其磨人。
她急得睜開眼,但在眼神相觸的一瞬間,一座難以逾越的山傾軋下來,她徹底被溫熱的氣息所包裹。
“唔——”
她眯起眼,視線光線交錯,腦子稀裡糊塗的。
他確實沒有亂碰,親得也很溫柔,可她怎麼還是快要承受不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