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麼說也沒有問題。
段翎睿:“”
雲浮天宮大概是真的沒救了。
彆問為什麼。
“既然小白你來替他們求了情,他們也沒什麼壞心眼,就算了。”段翎睿招了招手,有金鱗衛從暗處閃了出來,和雲三一起開始將吊起來的猹猹們給放下來。
五朵雲在落地後很有誌氣的共同踹了雲三一jio:有情緣沒人性的家夥,走開!
“嗯?我怎麼沒看到王叔你的大監?”段星白掃了一眼,好奇道,“難道是因為受到的打擊實在是太大暫時無法
麵對王叔你有了情緣這件事所以就藏起來了嗎?”
“唉,其實按照我的想法,王叔的大監會把三三捶成一條掉渣的小魚乾的。”
“殿下,我真是謝謝您了啊。”雲三抽了抽嘴角,“能不能稍微把我想的高大上一點?不要多,一點點就行了——最起碼不能掉渣!那是進了油鍋的小魚乾才會掉渣!”
段星白很滿意的看著雲三。
嗯。
還是熟悉的雲三三,還是聰明的不太明顯的雲三三。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他去給我辦事情了。”段翎睿伸出手指撬了一下段星白的小腦殼,“彆欺負雲三。”
雲三瞬間咧開了嘴。
殷斬微微眯了眯眼睛,本來膨脹起來想要狐假虎威的雲三瞬間就漏了氣。
挑釁宮主還是不敢的,真的不敢的。
段星白:“???”
段星白:【敢怒不敢言的小眼神jpg】
雲三三你完了你知道嗎?
我跟你講,你登上我的記仇名單了你知道嗎?
有王叔給你撐腰了不起?
好吧,還是有那麼億點點了不起的。
你等著,等回頭看我想個招怎麼治你。
段星白將杯中茶一飲而儘,然後就帶著殷斬和一大票重獲自由的猹離開了——隻不過走之前給了雲三一個‘你可洗乾淨脖子給本殿下等著’的充滿了鯊氣的小眼神。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夾心饃饃。”雲三和段翎睿嘀嘀咕咕道,“你和殿下都是饃饃,而我是中間的那塊肉。”
“”
星白的鬼點子多靠山也多,隻是之前的靠山很有腦子也很理智。
但現在又來了一個段長段蛇王給他撐腰,理智是什麼估計蛇王都不知道,小白可不得插倆翅膀飛到天上去。
所以說。
“你加油,小白其實是挺記仇的一隻兔子。”段翎睿慢悠悠的笑道,“你可得小心了。”
雲三:“”
雲三一臉震驚:“?你這話說的為什麼像是要放生我了?你不撈撈我嗎?”
段翎睿這回沒再說話,隻是笑。
撈什麼撈,年紀大了,就喜歡看熱鬨。
越熱鬨越喜歡,最好把蛇蟲之地都給滅了的那種喜歡。
這邊的黑雲洲風平浪靜現世安好,讓我們踹鏡頭一jio,踹到其他的地方去。
比如說。
遼國·王庭。
遼王發現自己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太子不見了。
也不怪他現在才發現,這段時間南蠻的巫王像是隻死了一百個情緣的瘋狗似的追著他咬,不是在找他茬就是找他的茬,要不然就是在找茬的路上勇敢前進。
天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他了,他被對方給煩的不行,還不得不打起精神應對對方——南蠻的人擅毒擅蠱,除了沒有腦子的段王朝,在邊境四家裡,南蠻占據著‘腦子不正常’的第一名。
巫王,其實陰毒的很。
隻不過平日裡裝得好而已。
而眾所周知,南蠻與狼王城走的特彆近,基本上一家出事另一家就蹦蹦跳的衝過去了,所以巫王在發瘋,狼王不但不製止他,還他娘的跟著他一起發瘋。
狼王也激動的追著他咬。
然後在他想著要怎麼搞狼王和巫王的時候,沒想到一直不怎麼被待見的西涼也跟中了邪一樣的他媽的直接下場了,更要命的是這回狼王城和南蠻竟然沒嫌棄對方,而是西涼組了隊。
三家咬他一個。
遼王怎麼也沒想過自己會成為四家裡被搞
的那個。
就離譜。
真的,真就離了大譜。
遼王那叫一個氣啊,每天不是在和西涼吵架就是在和狼王城吵架,還要應對著巫王各種各樣的陰陽怪氣,哪裡還有時間來關心自家內院?
主要是他並不認為自己的家會著火。
畢竟他之前說了,他的太子是十分拿得出手的!他其他的兒子們雖然不怎麼能拿得出手也互相不服氣,但他們還是很敬重太子的,也就太子能夠壓住他們了。
所以遼王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和巫王狼王以及西涼國君鬥智鬥勇上了。
然後這兩天大概是對方有些疲憊了,所以鬆了鬆咬他的力度,他可不就有時間來關心一下自己的窩了麼?
“太子不在?太子去哪裡了?”
一開始,遼王並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隻是覺得他的太子好忙——唉,還是那句話,能拿的出手的兒子就一個啊,他就算心疼也沒辦法,還是要忙的。
侍衛們就老老實實的稟報說太子去找又離宮出走的耶律野王子去了。
遼王依然沒在意,他的三子耶律野是個直腸子的笨蛋咳,是個直腸子的勇士,想到一出就是一出,與太子的關係也很好,太子去找他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基礎操作,不必驚慌。
但是很快的,遼王就知道了,還是需要驚慌一下的。
因為。
“阿野這回又離宮去哪裡了?該不會又試圖去找尋真愛了吧?”
遼王笑嗬嗬的問著自己的內侍:“也不是孤笑話他,真愛是可遇不可求的,不是說找就能找到的。”
內侍看了眼笑嗬嗬的遼王,然後小心翼翼回複道:“野王子,去了黑雲洲。”
“哦,這回去黑雲去的什麼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