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從咱們家殷白那裡騙...商量著借來的。”
段星白:“???”
段星白:“你剛剛是不是說了騙?”
你騙我的鵝子你的徒孫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話說鵝子都比他有錢?他還是不是一家之主了?
“沒有,不可能有,你聽錯了。”
段長空麵不改色的駁回了段星白的疑問,坦然道:“道奉從以前就沒讓我摸過錢袋子,說我除了會敗家什麼都不會。”
“我和小緣以前兩個人加起來都湊不齊五個銅板,話說小緣其實比我還會敗家,他對錢財是一點概念都沒有的。”
“這點就不如殷斬了,殷斬現在管家的本事可厲害,比道奉和大監都厲害。”
段長空笑眯眯的看著段星白扒拉走了他僅有的五兩銀子:“這是你自己主動拿的,就當是為師這麼多年給你的壓祟錢了,這可是為師身上全部的巨款了。”
“你做夢!”段星白麵不改色的將五兩銀子給揣進了腰包,然後冷笑道:“五兩就想打發我,還拿我鵝子的銀子來打發我,我是這麼好打發的嗎?”
段長空果斷點頭,想要說什麼結果被眼疾手快的段星白給直接捂住了嘴。
“你要是再渣渣嗚嗚我就把你捏成鴨子嘴!”
“......”
段長空的頭上亮起了電燈泡。
一個有著鴨子嘴的蛇王?聽起來也有點酷——有點想試試。
#啊這,duck不必,真的不必#
“好了,現在我們爺倆好好的聊聊吧。”
段星白看著現在滿腦子都在想著鴨子嘴的段長空,搓著手一臉期待道:“師父啊,你既然這麼聰慧這麼天才這麼英俊瀟灑,那你應該也能猜到弱
小可憐無助的我想要問的問題嘍?”
段長空瞄了眼段星白:“要是四個聯手都搞不了一個的話,你就收拾收拾直接登基算了。”
“...大晚上的不要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段星白的兔子臉頓時拉的老長老長了,“我跟你說我要是登基了,我一定把你給栓在皇城裡二十四小時不眠不休的處理國政——我不好過你也彆想跑,咱們師徒一心,同歸於儘。”
段長空:“?大晚上的不要說這麼不吉利的話,處理國政是不可能處理的,當年我都沒處理過現在你還想讓我處理?你想都不要想,你要是敢登基,為師第一個打斷你的兔腿。”
“這還差不多,我這麼努力還要登基豈不是沒有天理?”
“本來就沒有天理。”
段長空和段星白並不覺得自己說的話哪裡有問題,一個是想要欺師滅祖不自知,一個是威脅徒弟打斷腿而不在意,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是絕佳師徒沒錯了。
“我們聊點彆的,為師聽不得登基兩個字。”段長空在房頂給自己翻了個麵,變成了美人臥的姿勢,用手支撐著頭,懶洋洋道,“還是那句話,這王族大概就為師一個正常人了。”
“?我呢?你之前就把我給忘了!”
“這王族大概就我們師徒倆是正常人了。”
“這還差不多。”段星白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小眼神,“聊點彆的啊...那我能問你點問題嗎師父?”
“問。”
“你以前是乾什麼工作滴啊師父?”
“這個問題問的好,為師以前那可是上刀山下火海風裡來雨裡去,是匹傲視群雄站在山峰之巔的驕傲孤狼...”段長空的語氣忽然變得又不正經起來,但是沒說完。
因為。
“師父,說點人話。”段星白打斷了段長空的自戀發言,無語道。
“為師說的是實話麼,不過在這個世界,為師之前這裡其實是被封住的。”
段長空伸出空閒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腦子,愉快道:“你是帶著記憶蘇醒的,為師是正兒八經的投胎...算是投胎吧,是正兒八經投胎成為段長空,然後一步一個腳印成長的。”
“土生土長說的就是為師。”
段星白:“?你土生土長?你土生土長還能被...針對的這麼狠?”
省略號裡是什麼段星白沒有細說,但大家都明白的所以不解釋了。
“因為我娘懷的是死胎啊。”段長空笑的可得意,“師父的娘是萬毒蛇女,萬毒蛇女練的是疆域蛇窟口口相傳功法的詭譎路子,不能說算傷身體,但生育能力還是會被影響的。”
“她那人看得開其實不在意這事兒,當初也隻是想要白女票一下王族而已,沒想到竟然會有孕,可不驚的連夜跑了路頭都不敢回,王族去找她她還以為對方要管她要錢來著,不知道搬了多少回家。”
“嘖,白嫖真的要不得。”
段星白:“......”
段星白:【凝重的小眼神.JPG】
所以說故事都是傳著傳著就變味了啊。
當初觀主師父給他說的故事不能說和段長空的不一樣,隻能說是重點好像出了點問題——觀主師父嘴裡的師奶奶是說走就走賊冷酷無情風一樣的女子,而長空師父嘴裡的師奶奶,好像有點天然呆,還有點不太聰明的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