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手眼通天、家裡有人在政壇軍部,自認為是無形之中的‘皇室’的家族做夢也沒有過,他們一開始沒有放在眼中的小小貧民星球孤兒,居然會有一天分化成女王。
還是一個因為他們這些‘高等蟲族’,而對整個界抱著仇視的女王。
也因為這個小小的,概率乎接近零的事件,他們的家族這一日受到了很多人的攻擊,那些被權利掩蓋的事件一個個浮出水麵。
它們每一個看起來都那麼微不足道,但有這些‘微不足道’聯合起來,卻構成了足夠傾覆他們家族的重擊。
女王的祝福一時間把絕望中的高等蟲族解救出來,把地位低下的低等蟲族拉起來,順給了有蟲族一個‘改變階級’的可能。
這樣的恩情加上對女王天生的親近,足夠讓一些精力無法發泄的人找那些傷害過女王的人的麻煩。
這些家族可以無視中等蟲族低等蟲族,他們的生活並無交集,但他們無法忽視那些同樣手握權利的同階層的人。
高等蟲族個有八個瘋子,瘋子瘋起來可什麼都顧不得。
“最多五天,女王就會離開遊戲會場,在他回來之前,清理掉這些礙眼的東西。”
“嗬。”這些人強烈的法被安以農感知到了,坐在駛車中的他嘲諷般笑笑。
蟲族們一廂情願用動表達自己的喜愛,他們不知道安以農對以權壓人的高等蟲族毫無好感,包括劇情主角的追求者現在打壓這些人的高等蟲族,他們本質上沒有任區彆。
他恨不得一出遊戲就飛去誰也找不到的地方——等考了高考渡了劫。
雖然成為女王,但不表他就忽然喜歡上了這個種族。
安以農依舊厭惡那不流動的階級製度,還有高等蟲族理當然的傲慢——哪怕他現在也是可以傲慢的一員。
是的,從始至終他都在厭惡這種製度,而不是厭惡自己沒有特權這件事。
他們的車一路從彩虹之城開回到之前的江虹城,路上到處都是颶風冰雹破壞過的痕跡,一些比較脆的樓攔腰折斷,以道路也變得異常難。
雖然隻在這個城市待過一陣,但親眼
看到颶風破壞後的江虹城,三人的心情還是變得很複雜。
“曆史上的江虹城,就是這樣毀壞的。”帝娜說,“我感覺自己走進了曆史。當然,曆史上的一定更加慘烈,那時候死了很多人,他們毫無防備。”
每當蟲族狂妄地認為自己可以改天換地,是界主人的時候,界就會給他們這群叛逆子一巴掌。
江虹城乎成了廢墟,這一路上他們不但要經常繞路尋找新的方向,車輪還經常被一些金屬碎片紮破。
好在他們車上有一個‘工兵’,帝娜每次都能快速修好被路障破壞的車輪。不過現在有個小麻煩,他們的車快要沒油了。
“油是一定要弄到的,不過不是為了車。帝娜可以製作出載人的熱氣球嗎?我們要去的地方,車無法通,隻有飛器才可以。”
帝娜點點頭:“我看過熱氣球的製作圖紙,沒問題。”
“好。誒?”安以農忽然好奇,“隻要有圖紙原材料,什麼都能製作出來嗎?”
帝娜點點頭:“給我足夠的武器級濃縮鈾,我可以直接造一枚核彈出來。”
安以農:“……厲害。”難怪工兵從古至今都是頂級輔助蟲族,她一個人就是一個後勤團隊啊。
“熱氣球就交給了。之前的人能用燃油我交易,說明這個地方是有這種燃油的,我去找找或許存在它們的地方。順搜尋一遍可能有的線索。”
到達彩虹橋之後,安以農從車上出來,他決定獨自帶著風馳在這個被颶風毀壞的城市探險。
帝娜欲言止,她不知道怎麼勸說女王以自己的安危為先,把目光轉向琴。如果這界上有人能輕易說服安以農,概隻有他了。
但琴隻是點點頭:“好,天黑前在這裡集合。”
安以農的笑容一下燦爛起來,他帶著風馳走了步,回頭搖搖手:“琴也要注意安全。”
等到他的身影一消失,帝娜強撐著膽子:“就讓女王一個人嗎?”
琴看了她一眼:“或許對們來說,他是女王。但在我這裡,他先是麥,然後才是女王。”
說罷,琴也離開了,分化耗費量能量,以分化期後的人也需要補充一些營養。他不能讓心愛的人一直吃冰冷的過夜的烤肉充饑,狩獵時間到了。
直播間安靜了秒,一個觀眾問:“琴的話是什麼意思?”
“還沒發現嗎?女王分化後,對他的態度一如既往的,隻有琴。琴的意思是,他在乎的是麥這個人,而不是女王這個身份。而麥,顯然不喜歡被人當成脆弱的玻璃娃娃,他足夠強。”
直播間沉默了會兒,他們感覺自己是被琴打臉了,但嘴裡說不出任反駁的話。因為對他們絕多數人來說,的確是‘女王’比‘麥’更重要,無法反駁。
但是這樣的喜歡,對一向很清醒的麥來說,概虛偽沉重,以分化後他反而越發親近琴,對其他人不假辭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