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整個立海大網球部的氛圍再次好了起來, 部長幸村也是相當滿意的。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這次的事件就這麼結束了。
畢竟,對於引起這次事件的因素, 他還不知道呢, 更何況還有個和他同樣聽到平等院鳳凰問話的不二。
栗發的天才對這樣有趣的事可是充滿了好奇心的。
鑒於幸村和不二兩人相當和的相性, 於是這天部活結束之後, 風荷同學就被兩個大魔王圍住了。
風荷左邊看了看,那是他家主上, 披著外套雙手抱胸的樣子, 神態還挺溫和。
就是大概沒有任何人能比他還知道這位骨子裡的強勢和霸道了。
他太難了, 還是看看右邊吧。
右邊站著他家好友,他好容易才拐到立海大來的腹黑熊, 現在笑眯眯看他的樣子,並沒有就此讓風荷安心下來。
反而有種微笑的劍客的感覺, 讓人背脊發涼。
……怎麼辦, 覺得他更難了。
在心底無語四十五度望天之後, 風荷瞬間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你們要做什麼?”
“嗬嗬, 風醬不知道嗎?”不二笑著偏頭看了看人, 笑得還挺可愛的。
他真的不想知道!
雖然在心底已經呐喊過了, 但風荷還是隻能用那張毫無表情波動的臉開口道,“是問平等院前輩的事吧?”
他是很想裝無辜,但既然都現在這樣了,再裝就不像了。
幸村可沒和風荷客氣什麼,“平等院前輩來找你做什麼?還特意找到立海大來了。”
“我不知道。”這次因為是實話, 所以風荷答得又快又認真,他是真的不知道對方來找他做什麼,對方也沒說啊,就隻問了問他有沒有姐妹,他也回答了。
不過這句話幸村和不二都聽到了,所以他也沒有必要再重複一次了。
風荷答得太快,幸村微微一挑眉,“那我換個問題問,你做了什麼要讓平等院前輩到立海大來找你的事。”頓了頓,“這應該知道了吧?”
總不會對方無緣無故跑來找人,而且還問那麼奇怪的問題。
這樣的問話,讓風荷也有種想要扶額的衝動,“知道。”
“風醬你做了什麼啊?”不二也很是好奇,“平等院前輩的態度很奇怪啊,還問你有沒有姐妹什麼的?”
風荷歎了口氣,除了實話實說,他還能怎麼辦,“最後一次幫守護精靈桑代工的時候,碰到了平等院前輩。”
幸村是一直都知道守護精靈的存在的,而不二嘛,在經過影魔那件事之後,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不是那麼簡單吧,”幸村瞥了眼人,“平等院前輩應該認識你的。”
“其實,是這樣的……”風荷秉承著無數次感謝自己不動聲色臉的原則,開始了他的講述。
反正,都是他自己的鍋,他不自己背還能怎麼樣?
至於是不是丟臉這樣的問題,嗬嗬,他在幸村和不二麵前丟臉的情況還少嗎?
他都沒有人設了,黑曆史什麼的,再多一兩個也無所謂。
真要說起來,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又都是這個年紀的人,他手裡也有不少幸村和不二的黑曆史啊。
最多不過大家相互嘲笑罷了。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聽風荷說完整件事之後,他卻沒有被兩個大魔王取笑。
不二屈指點在下顎,認真思考了半天的樣子,然後才開口道,“想看。”
風荷側目,等等,好友,你想看什麼?他還以為好友在思考什麼嚴肅的問題,結果半天就得出這樣一個結論?
“確實,”沒想到幸村也跟著點頭,“我也沒看到過呢。”雖然不是沒看到過風使用卡片後的樣子,但那都是兩三年前的事情了。
現在再看的話,應該會有很多不一樣了吧。
“這麼說起來,”不二繼續思考的樣子,“隻有平等院前輩看到了呢。”他是接著幸村剛才的話說的。
“啊。”幸村答應著看向風荷,於是不二也轉過頭去,還在同一時間睜開了眼睛。
被兩雙顏色不同卻同樣剔透的眼睛看著,風荷強忍著嘴角的抽搐,“你們看我做什麼?”
不二眯回眼睛笑得眉眼彎彎,“是想看你,也不是想看你。”他早就已經知道上次是怎麼回事了,不過那種自己想象的狀態,怎麼能和真實的一樣呢。
“沒什麼好看的,”風荷自覺自己完全是一臉正氣,毫不妥協,“而且,也沒有能看的機會了。”
他當時答應的可是最後一次啊,哪裡是想見就能見到的。更何況就算他願意,人家守護精靈桑也已經撤退去跟隨真正的魔法少女了啊。
當然,如果他願意承認的話,其實這樣的事實也是他願意說實話的底氣。
反正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啊,又沒有留下什麼證據,完全就可以當無事發生嘛。
嗯,平等院前輩那種證據不算。
“哎呀,”不二說得還就像是有那麼一回事似的,“真是太可惜了。”
“確實很可惜。”比起不二來,幸村也是不遑多讓的,他都能把更多不可思議的話說得理所當然了,更何況是這樣的。
“沒什麼好可惜的。”於是風荷又高興了起來,表情清冷掩蓋下是愉快的心情,“那是守護精靈桑的要求。”
這樣就挺好,大家都用過心願卡,或者說都被坑過,誰沒見過誰那種樣子呢。
反正有黑曆史也是你有我有大家有,誰也沒比誰多黑一點。
咦?不對啊,他的曆史好像更黑一點,他還穿過女裝呢。
不行!再怎麼說他也是立海大的一員啊,怎麼能在這種事情上麵輸呢。
找機會一定要補回來,嗯,雖然麵對的是兩個大魔王好像難了點。
但人要有夢想啊,萬一哪一天就成真了呢。
風荷的想象還是很美好的,但對這件事好奇的,其實也不止是幸村和不二。
諸如像真田這種單細胞不會多想除外,其他人都是聽到平等院鳳凰說要來找風的,隻是後麵問風荷的那句沒聽到而已。不過就僅僅是這樣,也足夠引起他們的好奇心了。
所以第二天部活的時候,風荷遭遇了來自仁王的詢問,欺詐師懶洋洋的搭在他肩上,“小荷~”
風荷寒毛立刻就立了起來,他聽到仁王這麼叫就知道沒好事,不知道當做沒聽到行不行。
這麼想著,這家夥就真的這麼做了,繼續做自己的事。
仁王當然不會就這麼放棄,於是他繼續叫道,“小荷~小荷~”
“彆這麼叫,”在這一點上麵,風荷實在比得欺詐師,他真的受不了這種奇怪的發音,“有什麼事就說。”
獲得一點小小的勝利的仁王得寸進尺,“我有個小小的問題。”
“不知道。”風荷想也不想的斬釘截鐵的道。
“你都還沒聽我問什麼,怎麼就說不知道呢?”仁王嘴角掛著的笑意帶著幾分玩世不恭。
“無論你問什麼,我都回答不知道。”風荷猜也能想到仁王想問什麼,不過就是平等院前輩為什麼來找他罷了。
反正他就是咬死了不知道,仁王能拿他怎麼辦?
“彆這樣,先聽聽問題嘛。”仁王相當哥倆好的搭著風荷的肩膀鍥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