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燁沒想到她連能出門都顯得這樣高興,這樣想想,這位太子的感謝和快樂都有些卑微了,她不知怎麼泛起稍許心疼來,隻是麵上還很平靜:
“殿下客氣了,先前不讓您出去,是擔心您身子骨太虛,先前落下的毛病還未養好,又出什麼差池,如今殿下既是想出門,臣自是要應允的,隻是讓身邊的人看護地更小心些就是了。”
許嬌從她這話裡聽出潛台詞,那就是虞燁沒有要控製她、禁足她的意思。
既然虞燁要這樣表達,那她姑且信一信。
……
過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
殿內一片安靜。
許嬌發現虞燁的那杯茶都添過一次了,可是對方今日卻格外悠哉,半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她不想走,許嬌卻不想再接待這位貴客了。
惦記著最近綠蘿從宮外搜羅來給自己打發時間的話本,許嬌有心要看一下這個時代人們豐富的精神世界追求,便主動問:
“虞大人……可還有事?”
虞燁經她提醒,才發現自己在東宮坐了好一會兒。
手裡的茶杯轉了轉,她卻還是沒想好,究竟要怎麼委婉地勸許嬌,未來她是要當皇帝的人,不能耽於兒女情長這種小事,沒必要惦記自己,更沒必要將綠蘿當她的替身。
可若是今天就這樣走了,下次再來東宮,還不知是多久之後,許嬌應該又要惦記她很長的一段時間了。
虞燁知道長痛不如短痛這個道理。
許嬌話音落下好一會兒,遲遲不見虞燁的答複,她不由將目光轉過去,卻正好對上虞燁沉吟後的黑眸,四目相對,虞燁後知後覺應下她的話:
“……嗯,臣確有一事要議。”
這正兒八經的語氣將許嬌驚了一下,她想,難道是虞燁突然又想拿朝堂上的那些政事來考驗自己了?
想到這,許嬌下意識正襟危坐,想著虞燁會給出的種種考驗,瞬間在心中列了幾十種危機應對辦法。
下一瞬。
卻聽虞燁對周圍的下人道:“你們都下去。”
許嬌越發嚴肅了一些。
越是不讓人聽的東西,說明越危險。
看來虞燁今天是來者不善。
她凝重地想著。
……
一炷香之後。
許嬌大腦空白地對上虞燁那雙黑曜石一樣的眼睛:“虞大人,方才說什麼?”
虞燁看她一幅不肯相信事實的樣子,以為是自己的話對她造成了太大的衝擊,偏過頭不忍心看許嬌被拒絕的模樣,同時,不擅長安慰的她試圖說點能讓許嬌儘快從情感陰影裡走出來的內容:
“臣心知殿下對臣用情極深,甚至還移情到身邊伺候的宮人身上……隻是此舉傳出去難免讓人笑話大燕皇室不成體統,還請殿下克製。”
“殿下日後是要繼承大統的,與臣子、宮人……有這種名聲,難免不妥——”
許嬌已經聽不到後麵的話了,她甚至沒發現虞燁想讓她繼承天下。
她隻是忍不住出聲重複最開口的那些字眼:
“我、我對你用情極深?”
誰啊?
誰傳的謠言?!
作者有話要說: 許嬌:究竟是哪個傳話的壞我清白!
虞燁:我都懂,你不必再說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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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軟又撩》by魅骨
文案:許一十二三歲時,初見申旎夢,對方還是個小屁孩,可憐巴巴地站在街頭,任壞孩子百般欺淩也沒有人管。
許一打跑壞孩子把她拐回去後,申旎夢就成了她小尾巴,還嚷嚷著要娶她。許一隻是笑笑,沒當真。
許一十八/九歲時,申旎夢已至豆蔻年華,出落得越發清秀,也越發黏她,仍舊想著要娶她。許一笑笑,仍舊沒當真。
後來,申旎夢出落成人,麵容精致甜美,眼角眉梢淨是風情,舉手投足間極為撩人。這一次,許一……
猶記那時六七月,蟬鳴鳥叫,小樓閣上,光暈朦朧,申旎夢衣衫輕薄,小腹平坦,危險迷人。許一終於忍不住,放肆吻上了她的唇,直至汗水濕了發梢……
申旎夢和許一交往後,發現了一件事:
許一根本就隻是白天看起來純良,夜幕降臨就會化身為狼!
許一和申旎夢交往後,也發現了件事:
原來夢夢不僅白天又軟又撩,晚上更加又軟又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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