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酸死你。”
下課鈴一響,教室就鬨起來,以苟結巴、林飛為主的打得雞飛狗跳的,方玉雪氣得把苟結巴、林飛的名字記在黑板上,罰他放學值日,苟結巴就結巴著與方玉雪爭執起來。
顧衍對這種烏煙瘴氣非常反感,皺皺眉,戴上耳機,走出教室,在門口外麵碰上顧遠山,顧遠山哼了一聲:“總算按耐不住,又開始出風頭了?”
“難不成我不出風頭,就能輪到你山大少了?”顧衍懶得理顧遠山,繼續走到欄杆旁,往遠處看,這地方雨真的多,又開始下雨了。
顧遠山這隻小強,不依不饒地走過來:“你打算賴我們家賴多久?”
“如果你們實在覺得我賴著你們,讓你們吃虧了,你們可以離開呀。”
“顧衍,你彆在這兒不識好歹了,如果不是看你可憐,我爸媽早就不想管你了,偏你還跩得二五八萬的,你以為我們稀罕你家呀。”
“那我可真謝謝你和你爸媽!”顧衍懶得和顧遠山扯淡,轉身回了教室。
顧衍回到位置上,聽見宋詞正對小青說:“小青,你說我們這樣會不會太不人道了?”
“怎麼不人道了?”
“以前我都是哭著喊著地求人家濤哥借作業抄抄,現在我們有了衍少,用不著人家濤哥了,就把人家濤哥一腳踢開,這樣真的好嗎?”
小青眨眨眼睛:“不用求人,還不好。”
“那我們不跟蘇蘭一樣了,喜新厭舊,這樣的名聲傳出去,在一中以後還有誰願意借作業給我們抄呀。”
“為了我們抄作業後路不被斷掉,你——”小青點點宋詞的手背,“繼續找你濤哥去!”
顧衍搖搖頭,在座位上坐下來,於秋甜卻吧吧走過來,雙肘一撐桌沿,眨了兩下眼睛問:“顧衍,問你個事,你認識顧遠山呀?”
正跟小青講話的宋詞,學著於秋甜的樣子眨著眼問:“青青,我怎麼覺得有股臭味。”
“可能顧衍剛上廁所回來的緣故。”杜小青很配合地黑顧衍一把。
顧衍的眉輕輕動了一下,宋詞哦了一聲:“怪說不得引來了一隻蒼蠅嗡呀嗡。”
於秋甜本就覺得自己家占著上風,哪裡肯示弱,虛虛一笑:“哎喲,我怎麼聞到一股麻辣燙的味道,不會杜小青,你早餐就是你家的麻辣燙吧,我爸就說你媽身上永遠都是一股子麻辣燙味道,洗十遍澡都洗不掉。”
小青嘿嘿一笑說:“你爸也真有意思,自家臭轟轟的不笑,笑彆人家麻辣燙。”
宋詞立刻拍手支持:“就是,還又騷又臭。”
幾人正針鋒相對,苟結巴突然跑進來難得小聲地結巴:“小,小青,不好了,沈芸秀被丘,丘八打了,頭,頭都打破了。”
小青橫了於秋甜一眼一下站起來說:“丘八憑什麼打我媽?”
“丘,丘八就是一個勁炫,炫金,金……”苟結巴比劃著項鏈,手鐲什麼的。
杜小青也不等他比完就跑出去了,於秋甜不屑地撇了一下嘴,苟結巴指著得意笑起來的於秋甜說:“於,於秋甜,你媽丘,丘八真不是個東西,缺,缺他媽老德了。”
“她和她媽都不是東西,全縣都公開的事,你趕緊給沈老五打電話,那丘八可不是省油的燈,要多壞有多壞。”宋詞恨恨地說。
苟結巴立刻掏出電話,於秋甜聽宋詞這麼講她媽自然也炸毛了:“喂,姓宋的,你什麼意思。”
宋詞一叉腰說:“怎麼,我難道說錯了嗎?我們安南縣本來民風挺好的,就你們母女倆把這裡攪得一團糟。”
“喲,人家小姨也沒看上你哥,我都不知道你個熱臉總貼人家冷屁股乾什麼,過乾癮呀。”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老娘今天非撕爛你的嘴不可。”宋詞一揮手就給了於秋甜一個耳光。
於秋甜哪裡肯示弱,嘴裡罵著撲上去和宋詞扭打到一起。
(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