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終極挑戰(1 / 2)

陸時今到了容致房間外麵, 躊躇了一會兒,沒立即敲門。

但門卻忽然自己打開了, 容致站在裡麵, 應該是剛洗過澡, 黑發**的略顯淩亂。

他身上穿著一件深藍色的真絲睡袍, 睡袍腰帶鬆鬆垮垮地係著, 寬鬆的睡袍也遮掩不了男人健碩的身材, 肩寬窄腰, 比例完美,寬鬆的領口裡麵隱隱約約還能看得到胸肌的輪廓,既慵懶又性感。

同時還給人一種, 說不出來的壓迫感。

容致黑眸沉沉望著陸時今, 裡麵像有一團神秘的黑霧,看不到裡麵隱藏著什麼,卻又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怎麼站在外麵?”容致隨意地問,一邊揉了揉頭頂的黑發,有細小的水珠從頭發絲上濺出來, 落到睡袍上,留下些許深色的印跡, 還有一些水珠兒順著男人英挺的麵部輪廓滑了下來, 直直滑進領口, 蜿蜒出一道水漬。

陸時今彆開眼, 若無其事地聳聳肩, “正準備敲, 你就開門出來了,洗完澡了?”

“嗯,”容致讓開身體,“進來吧。”

陸時今沒有理由拒絕,神色自若地走了進去,容致在他身後關上了門。

容致的房間,布置和他的那間大同小異,收拾的很整潔,已經是晚上了,然而床上鋪的被子,一絲折痕都沒有。

房間裡有股淡淡的龍涎香的味道,和白天容致身上古龍水味道一致,不過容致現在洗過了澡,他經過陸時今身旁的時候,陸時今聞到了一股檸檬草的味道,很清爽。

不管是龍涎香還是檸檬草,都是一種讓人討厭不起來的味道。

“隨便坐,”容致走到吧台前,拿起一個玻璃杯詢問陸時今,“喝水?還是酒?”

“你房間裡還有酒?”陸時今饒有興趣地問。

容致本來想去拿水壺的手換了個方向,從下麵的酒櫃裡抽出一支酒,用啟瓶器打開瓶塞,對準瓶口聞了下,“十五年以上的雷司令,要來一杯嗎?”

“我看你剛才晚飯的時候就喝了好幾杯,還沒喝夠?”陸時今打趣地問。

容致淡淡地說:“好酒要用心品嘗,那種情況下,就算是再香醇的美酒,喝進嘴裡,滋味兒也跟白開水無異。”

陸時今莞爾彎唇,在沙發上坐下,“好,那我陪你喝一杯。”

容致在兩個玻璃杯裡分彆倒了半杯酒,一手端著一杯酒走到陸時今旁邊,遞給他一杯,然後坐下來,晃了晃杯子裡清澈透明的白葡萄酒,小抿了一口。

陸時今一手端著酒杯但是沒喝,另一隻手的手肘撐在沙發扶手上,支著頭看容致,笑吟吟地說:“你知道你穿這一身,特彆像什麼嗎?”

容致放下酒杯,淡淡問:“什麼?”

“裡寫的那種穿真絲睡衣喝洋酒的霸道總裁。”陸時今說出來,自己也覺得好笑,搖搖手說,“錯了,不是像,你本身也就是霸道總裁。”

容致似覺有趣,嘴角跟著動了動,“我倒不知道還有這種說法,穿真絲睡衣喝洋酒的就是霸道總裁?霸道總裁就是這麼定義的?”

陸時今小口喝了口酒,嘖嘖了兩聲,道:“主要吧,還是得看氣質,是你就特彆像,要是換個人,很可能就是個土大款。這酒不錯啊,比晚飯時候喝的紅葡萄酒好喝,甜甜的,好上口。”

他說著,直接仰起脖子把小半杯白葡萄酒全都灌下了肚,砸了咂嘴,把空杯子遞給容致,笑眯眯地問:“能再來一杯嗎?”

容致挑了下眉,“這酒雖然嘗起來甜,但是後勁很足,小心喝醉。”

陸時今不以為然地晃了晃空杯子,“那你也太小看我了,才半杯葡萄酒,哪兒那麼的容易就醉了?該不會是你舍不得好酒吧?”

“酒又不真是我的,有什麼舍不得的,”容致沒接他的空酒杯,站起來,直接把還剩了大半瓶酒的酒瓶給拿了過來,放在陸時今前麵的茶幾上,“想喝多少都有,但先說好,喝醉了彆鬨。”

“那不能夠,我就喝你這一瓶酒。”

陸時今大喇喇拿起酒瓶給自己倒酒,不過他也沒敢放開了喝,隻倒了半杯,容致說得對,這酒的確後勁足,剛喝下去的時候不覺得,現在腦袋裡已經開始有點發暈了。

他不是貪杯的人,也不是多想喝酒,不過是因為有些話,借著酒勁更容易問出口而已。

有些問題,陸時今早就憋在心裡很久了,他打算今晚一次性跟容致問個明白。

容致也看出來陸時今是故意灌自己,但是沒戳破,優雅地舉著酒杯小口抿酒品嘗,閒適地問:“我走了之後,陸仲澤有跟你說什麼嗎?”

“說了,”陸時今打了個酒嗝,直言不諱道,“他說他早看出來,咱們兩個人認識了,嗐,虧得咱倆人前還裝得跟陌生人一樣,原來早就露餡了。”

容致也不覺驚訝,“還有其他的嗎?”

陸時今眯起已經染上醉意的眸子,懶洋洋地靠在沙發扶手上,“他想拉攏我們,讓我們第二輪彆投票,等確認真凶是誰後,第三輪的時候再一起投。他還說,他隻是幫凶,不是凶手,讓我們彆投他。反正就是這些話唄,他也拿不出證明自己無辜的證據,說的話也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聽聽也就罷了。”

容致:“如果他是幫凶,那麼主犯是誰?”

“我也問了,但他說不能告訴我,”陸時今笑笑,醉眼朦朧地看向容致,“你覺得呢,會是誰?”

容致語氣嚴肅,搖了搖頭說:“不好說,剩下的人裡,誰都有可能。”

“也包括你我嗎?”陸時今半真半假地開玩笑問。

容致黑眸朝陸時今掃過來,眉心皺了下,口吻堅定:“我知道你不可能是。”

“謝謝信任,”陸時今舉起酒杯,不正經地朝容致敬了下,“那我也相信你不是。其實我覺得吧,最有可能是陸仲澤一夥兒的,應該是那個高小姐。”

容致:“為什麼?”

陸時今指了指自己的額頭,“直覺。你忘了?上午三人討論的時候,陸仲澤幫高小姐說過話。”

“或許他隻是借高小姐轉移我們的注意力,放□□呢?”容致屈指扣了扣酒杯,杯子裡發出清脆的響聲,“能進終極挑戰的玩家,都不是等閒之輩,我覺得陸仲澤不可能這麼蠢,乾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

陸時今揉了揉太陽穴,努力凝聚渙散的思維想了下,“你說的也有道理,那你有懷疑的對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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