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連未來誰賺錢養家都安排得明明白白,更得拒絕了!
既然年齡不能擊退對方,太宰就換了個角度:“職業也不合適啊,小姐。”
忍足小姐是個看病救人的醫生,是白衣天使,手上沾染的血都是百年後預定天堂路的勳章;他可是個黑手黨,隻有殺人時手上才會沾血。
三觀不同還談什麼戀愛。
忍足惠裡奈歪了歪頭,有些疑惑道:“醫生這個職業不好嗎?如果你是說太忙了的話,我可以自動調職到不忙的科室,雖然賺得會少一些,不過為了家庭這麼做都是值得的,我也希望有更多的時間陪伴愛人;而且那天她也救人了不是嗎?我覺得她應該不討厭醫生吧?”
太宰無奈道:“我那天救人隻是因為氣氛……嗯,等等,她?”
忍足惠裡奈用的是女性的“她”???
太宰下意識看向附近的Yoko。
忍足小姐瞪大眼睛,詫異地看著太宰:“我說的一直是花宵大小姐啊?”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盛宴花宵。
氣氛相當尷尬,兩人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
“咳……”太宰清了清嗓子,目光複雜難辨,首先打破冷場:“那個,你認出她來了?”
忍足小姐也掩飾般地輕咳幾聲,捧著臉說:“雖然化妝之後有點不像她了,不過我是不會認錯救命恩人的。實話對你說,我對她一見鐘情。”
神特麼一見鐘情。
太宰……太宰不知道該說啥。
這話他真不知道怎麼接。
“太宰君你之前說不認識她,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我覺得你們應該認識的。”
忍足大姐姐十分善解人意,也不問太宰為什麼隱瞞。
然而她話鋒一轉,又說:“我想追求她,就是不知道她有沒有喜歡的人,會不會喜歡女孩子。所以太宰君——”
忍足惠裡奈麵色一肅:“我得征求一下你的意見,我如果追她,你不會阻攔吧?”
太宰目光微沉,唇角卻依舊噙著一絲漫不經心地笑。
“這種問題,忍足小姐為什麼要問我呢?”
他聳了聳肩,做出一副“你隨意”的樣子。
“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們關係匪淺。”
忍足惠裡奈笑笑,語氣輕鬆而愉悅:“不過既然太宰君這樣說,我就放心大膽地追了哦。”
另外一邊,琴酒和Yoko的對話陷入了奇怪的方向——
“知道渣男在我這裡都是什麼下場嗎?”
少女目光複雜地看著金發男人,那眼神裡有失望,有唾棄,有心寒,有怒其不爭……還有點微乎其微的憐憫?
琴酒想不到麵前的女孩腦回路異於常人,隻是順著她問了一句:“什麼下場?”
“看到旁邊那個少年了沒?”Yoko用下巴朝太宰的方向示意了一下:“之前他利用一個女孩子的真心套路我,我現在一天打他八遍。”
之前做偽證的小麻現在還時不時跑擂缽街給她送吃的,雖然她一直沒搭理那女孩。
吹完牛逼後,Yoko還用審視的眼神打量著琴酒,慢吞吞地說:“你的‘犯罪情節’沒他嚴重,我就不揍你了,宴會結束後把你的頭發留下吧。”
她大義凜然地自己謀求私利,還用涼颼颼地視線掃過琴酒的頭頂。
“你想死嗎?”
琴酒覺得兩人的對話沒法進行了,完全雞同鴨講。對於他的威脅,這小姑娘完全不在意,她在說什麼,他也完全聽不懂。
難道這就是伏特加說的“代溝”?
剛好一首舞曲演奏到中間部分,太宰和忍足惠裡奈又一直在他們旁邊晃悠,琴酒不想再虛與委蛇,他腳步錯開,手腕帶了一下Yoko,乾脆果斷地直接把她往太宰的方向一推。
他到要看看,這對狗男女到底是什麼關係。
忍足惠裡奈眼睛一亮。
她也是大小姐出身,對於上流社會的舞會上各種操作和潛規則,她見識的可比身邊的黑幫少年多得多。
換舞伴?好機會!
隻見這位小姐帶著太宰華麗麗地一轉身,順勢把少年推向琴酒,力氣不小,絲毫不留情麵。
同時她一把拉住Yoko,仿佛怕這倆人打擾她談戀愛一樣,迅速帶著Yoko遠離琴酒和太宰。
完全沒有預兆地被人用力推開,少年一時沒反應過來,雙眸倏地睜大,腳下卻一滑。
他踉踉蹌蹌地撞到琴酒懷裡。
太宰:“……”
琴酒:“……”
真是嗶了狗了。
——此時兩人的內心大概都是這個想法。
作者有話要說: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同時會錯意,以為彆人對自己有意思的Yoko和太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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