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警惕地左看右看,但依舊什麼也沒發現。
而被咒靈拎起來到黑暗的小巷子裡的少年,此時正掙紮著。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把自己叼起來的怪鳥大喊著:“放我下來!”
緊跟著背著光插兜走進巷子裡的人是五條悟,他道:“哈,你這小孩,身上帶著特級咒靈就算了,該不會還想進那種地方下海吧?”
但他說完後又“嗯?”了一聲,那張戴著奇怪墨鏡的臉湊近了被拎起來的亂步,他皺眉嘟囔:“奇怪,你身上的咒靈跑哪去了?”
“等等……你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
“我不記得你的記性這麼差啊,悟。”跟著走進來的夏油傑笑著,手上不知何時撈了一張報紙過來露出了頭條上的亂步。
“沒搞錯的話,這位小朋友,你應該就是這個周報上一眼看穿真相的那位名偵探了吧?江戶川亂步君?”
“既然知道了就趕緊把我放下來啊!”
亂步掙紮著,夏油傑溫和地笑著道歉,看了看四周後命令咒靈將亂步放下。
終於被放下來的江戶川亂步看了看周圍的灰塵,頗為嫌棄地站在了一個零食袋上,對自己竟然出現在這種肮臟的地方極為不滿。
確定好自己不會被汙穢沾染後,亂步才緩緩抬頭看向二人,伸手指著:“你。”
“還有你!”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說的咒靈是什麼,但是,難道你們沒發現嗎?”
“那個牛郎店發生了凶殺案,犯人正在等著世界第一名偵探去拯救,再不把我送回去的話,很快就會死第二個人了。”
五條悟還在枕著胳膊在亂步身上找咒靈的痕跡,還真的不見了。
他找錯了?
不,不可能,他可是不會出錯的,仔細看的話其實還是有一些殘穢在。
所以五條悟態度並不友好,甚至幾乎要把今天一整天的不屑都帶出來,就差欠扁地笑出聲了:“世界第一名偵探?”
“小鬼,你該不會又要說,因為我異能者——之類的話了吧?”
他的甚至還學著亂步新聞裡的語氣。
“異能者?”
但亂步並沒有對此做出反應,隻是看著他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好像他說了奇怪的話:“破案與異能者有什麼關係?”
“我的異能力的確能一眼看穿事件真相,但那與我想要破解案件無關。”
“我的職業是偵探,在我的眼中,犯人隻是什麼都不懂不停在犯錯的嬰兒,我隻不過是要去揭開他們的愚蠢想法,糾錯並賦予懲罰而已。”
甚至這種懲罰,有時候就算是死亡都不為過。
自我主義亂步不停地說著“我”,提到這個理論時整個人都在發光。
“偵探,就是為了拯救犯人才存在的啊!”
嗯?
原本還不屑一顧的五條悟愣神。
真是太巧了。
就在剛剛,他也聽到了幾乎一模一樣的發言呢。
他的視線不由自主瞥向了身後的摯友。
果不其然,剛剛還一直帶著那副標準笑容的夏油傑此時已經緩緩收起。
作者有話要說: 亂步所謂的“拯救”跟傳統意義上的拯救不一樣,嗯,就是這樣那樣!(比劃比劃),不是單純的拉回正途。
死亡也是一種拯救對吧對吧,你說呢第一章的大原忠先生!
————
推基友預收:
《打網球也是最強的五條》by是餛燉不是雲吞
各個網球高校中發現那個立海大的五條任性地將自己的部長位置傳給了一個一年級生。
———
五條白
立海大附屬中學二年級。
總是頂著蓬鬆的銀毛;
是無意識喜歡撒嬌的前輩;
也是會大喊大叫的單細胞天才;
——在球場上意外地囂張:“欸?網球不是很簡單嗎?讓彆人接不到就好了!”
冰帝青學眾人:……
立海大的後輩們:不,不要用這種眼光看我們啊,這家夥才不是口嗨,他沒有那麼囂張啊!他是真的這麼想的可惡!
各校眾人:喂,那不是更囂張了嗎?
五條白(貓貓仰臉):理直氣壯地比了一個剪刀手。
“沒有人能打回我的球吧,嗚呃嗚嗚——”
成功堵住前輩的嘴的立海大眾人鬆了一口氣,並習以為常地遞給他一瓶可樂。
五條白:(心滿意足)(眉毛跳舞)jpg.
“再來一瓶!”
“不行!”
///
五條沒來沒被彆人打敗過——
即使是麵對那個被稱作是神之子的超強後輩。
“世界上怎麼可能存在會打敗自己的網球手!”五條白如是想。
——所以當他沒接到那個不知名·金發前輩發出來的球的時候,五條整個人的世界觀都破碎了。
“欸,我輸了誒。”
整個人都失去高光的銀毛前輩可憐兮兮地對著立海大的後輩哼哼唧唧道。
“前輩我剛才的表現難道很糟糕嗎?”
“我居然——輸了誒——”
立海大眾人看著前輩那雙迷茫又可憐的藍色眼睛:
“什麼啊,前輩隻是輸了一球而已啊!”
“混蛋,那算什麼輸啊!!”
“嘛嘛,前輩輸了要請我吃燒烤撫慰我這一顆冰冷的心吧!人家這輩子可能就輸這一場哦,彆錯過了唯一一次請前輩吃飯的好機會啊!”
銀毛貓貓可憐巴巴地說。
立海大眾人:無·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