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眠手撫著帖子裡季覺的照片，看著郎才女貌的兩人，忽然低低的笑出聲，那聲音從喉嚨裡發出，猶如腐朽的枯木一般，滲人且陰鬱。
季覺昨天才睡了女人，直到中午才從酒店出來，不過短短時間又有女人招惹。
許眠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受到什麼時候。
他愛季覺，選擇用錢來捆綁。
季覺幾天沒有聯係許眠，直到他把這狗血事情消化，才回到許眠的公寓。
門開的一瞬間，裡頭滿地狼藉，玻璃渣子一地，地板還殘留乾涸發黑的血跡，季覺皺了皺眉，向著臥室走去，“許眠？”
他握下把手，屋內昏暗，一絲光亮透不過，一股悶沉感從裡傳來，季覺按下開關，燈光瞬間充斥每個角落。
在牆角的物體感受到動靜，渾身瑟縮了一下，季覺走過去，看著全身蜷縮在角落的人，“許眠，抬頭。”
看著絲毫不動彈的人，季覺再次道，“抬頭。”
這次角落裡的人才緩慢的將頭從膝上抬起，目光滯滯的，沒有一絲光亮，視線投向季覺時，也沒有絲毫光芒，隻扯了扯嘴角，笑的無比難看。
季覺看著那沒有絲毫血色的臉，本就是小v臉，現在清減的更厲害，瘦削的讓人心口煩躁。
他把人一把從地上拖起來，在許眠的重哼中才發現他滿手的血跡，因為長時間，那血已經發黑。
許眠任由季覺動作，沒有一絲反抗，好像沒有力氣又好像不在乎了。
季覺把人托出臥室，帶去衛生間，摁下水龍頭，簌簌的水流聲中，季覺掰開他的手腕，扯進水流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