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將表層的血跡衝洗乾淨,又衝擊著傷口的軟肉,將原本快要愈合的傷口重新破開。
感受懷中之人想要收回手的想法,季覺把他的手腕緊緊鉗住,水流開到最大,聲音冰冷,“不是想自殘麼,這點痛怕什麼。”
許眠不在掙紮,水流打在手掌上傷口,臉色愈發蒼白。
季覺不夠似的,把人拖進衛生間裡頭,摔在地上,拿起花灑,打開開關,冰冷的水流直直的澆在許眠的頭上。
許眠身體顫動,冷水將他額前的碎發打下,單薄的衣服緊貼在白皙的皮膚上,透過上層能看清他凸起脊骨。
季覺掐起許眠的下頜,花灑對準他的臉,許眠被迫閉上眼憋氣,直到幾分鐘後他堅持不住,用力的爭動,大口的喘息。
季覺把花灑踢到一邊,“自己洗完出來。”
許眠聽著門外漸遠的腳步聲,盯著地板上流動的水,冰冷讓他有了幾分人的生氣,他撿起地上的花灑,解開衣袖。
許眠再次出來的時候,客廳已經被收拾乾淨,季覺一抬頭就看見他渾身赤、裸,水滴一縷縷的在白皙粉嫩的皮膚上滑過,落在地上。
季覺:“去擦乾淨。”
許眠沒有脾氣的低下頭,應了聲好。
沒過兩分鐘,穿著睡衣從臥室出來,走到季覺的麵前,摟住幾日不見的情人,依戀道,“好想你。”
季覺把人胳膊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