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覺有一瞬的發蒙,雙眸瞪大,但刺痛很快讓他反應過來現在這糟糕的狀況,眸中的淡然褪去,厲色浮上眉間,他抓住許眠在他身上摸索的雙手,斥道,“許眠,你這是想乾什麼。”
許眠抬起頭與他對視,胸膛起伏,哼哧的呼吸打在季覺的臉上,赤眸的瘋狂,聽到這句話,倏的笑了一聲,聲調沉沉,“我想乾什麼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他把季覺每日當寶貝祖宗一樣的供著,還不是喜歡他,他願意給季覺做臟活累活,願意養著他,把自己當個下人給他使喚。
他能想要什麼,還不是季覺的一顆真心,希望季覺能喜歡他一點。
他都求季覺了,一遍遍的,低三下四把自己弄的跟可憐的狗似的,讓他不要拋棄自己,就差給他跪下了。
可還是不行,季覺不要他,一點希望都不留給他,既然這樣他還有什麼好遮掩的呢?
撕破了老實的皮囊,剩下的隻有斬不斷的占有欲。
他饞了季覺那麼久,每天夜裡做夢都想剝了他的衣裳坐上去,事到如今他就將夢想坐實了。
許眠反手攥住季覺的雙手,手掌攥住他的兩根手腕壓在他的頭頂,他乾慣農活,手掌寬大,勁也大,即使季覺穿過來後注重身體運動,一時也掙不開。
許眠就這麼埋首在季覺的頸窩,呼出來的鼻息和唇舌的舔舐將脖頸處弄的濕滑,他的另一隻手也不老實,粗糲的手繭,讓季覺的shen ti也起了變化。
季覺的臉黑了,眉間緊攏,厲聲道,“許眠,從我申尚滾下來。”
回應他的是許眠的哼嗤聲和加大力度的吸咬。
許眠叼起他脖子上一小片皮膚,放在齒間,濕滑的舌尖在來回舔動,牙齒和唇瓣的力度不斷收緊,在季覺的脖間留下一片紅豔的吻痕和齒印。
許眠微微抬首,看著他的成果,眼中騰起的欲望將他的理智燃燒殆儘,很快又低頭在他的戰利品,唇瓣和鼻尖一一在紅痕上親昵的蹭著。
“許眠。”季覺的聲音發冷,眼神含冰,“你是想讓我徹底惡心你嗎?”
許眠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很快他抬起頭來,臉上扯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你不是早就惡心我了麼。”
不然也不會想徹底的拋下他。
“季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