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看,那邊說什麼了。”
幾人湊過來,季覺拿起手機,“這不在範圍內。”
幾人頓時歎氣。
時間在玩鬨中消磨很快,還有幾個節目,今晚會場結束,幾人結束遊戲,收拾一番,準備回來最後的結詞。
季覺去了趟衛生間,剛進門口,就被被人攔腰攬住,耳畔輕聲,“乖寶。”
許眠蹭了蹭季覺,手往下探,“乖寶,剛才想我了?”
季覺,“撒手。”
他要去解決生理需求。
彆在衛生間瞎搞。
老男人有點纏人,季覺將人帶進隔間,鬆開腰間的西裝扣,“麻煩轉個頭。”
老男人似懂非懂,轉過身,然後聽到身後有力的水流聲。
意識到小男友在做什麼,喉結滾動,他悄悄轉過頭,眼眸一睜,好大。
小男友是在勾引他。
季覺解決完,準備提起酷子,就見老男人盯著他,眼睛一眨不眨。
“勞駕閉個眼。”他道。
許眠這次沒聽,趁著季覺還沒勒緊,他一步上前,親上小男友的嘴。
手趁著縫隙,往縫裡鑽,老男人手法高超,季覺沒逮住,就被他臥住了。
季覺哼了一聲,鉗住老男人的下巴,“想在這高?”
老男人低著頭,埋在季覺肩膀上喘息,不說話,但握著季覺的手越來越緊。
“操。”季覺忍不住罵了聲,老男人的手又j又熱的。
“行了。”季覺拍拍老男人的臉,“放開。”
老男人的shou開始動了。
季覺確實有點爽到了,就讓老男人多摸了兩下,兩下後他頭仰在隔板上,鼻尖喘息。
這場你退我趕的遊戲,堅持了半個小時。
老男人手心紅成一片,胳膊酸的抬不起來,反觀年輕人,爽了一通之後,提上褲子,但也沒打算不認人。
老男人眉眼潮紅,季覺把人帶出去給洗了洗手。
“乖寶。”
老男人叫到。
“在這呢。”
“乖寶,今天跟我回家。”
“知道了。”
他哪個周末沒回去。
季覺拿了張紙給他擦手,褲兜裡的手機響了,是催他回後台的。
季覺拍了拍老男人的臉,讓他清醒點,“走了。”
兩人走時,迎麵走來一人,兩人沒注意,但是對麵的中年男人,瞳孔一縮。
季覺。
季宏這回不懷疑是自己看錯了,幾年沒見,但他還是知道自己唯一的兒子大致長什麼樣的。
這小子怎麼在國內。
他快步跟上去,但到了拐角就前麵就沒了人影。
季宏加快腳步來到會場。
“你去哪,消失了這麼長時間。”
後台內幾人道。
“咦,馬上上場了。”
隨著最後一個節目結束,幾人理了理自身的衣服,從後台一同走出。
“隨著........節目漸漸到了尾聲,讓我們掌聲送給每一位參與者,感謝他們的——”
舞台下的掌聲轟鳴,會場內的燈光大量,音樂聲起,季宏此刻清清楚楚的看清了那張臉。
季覺瞞著他回國了。
前排的校領導站起身與讚助商交談,讓他們先行。
幾人擁簇離開,客氣道,“這次的晚會不錯。”
季宏怒火直衝頭頂,顧忌著人多,沒當場發火,跟著人群離開。
他問道,“這些主持人中,是不是有一個叫季覺的。”
季覺最近可是風頭人物,經過前些時候的事,鬨的這麼大,校領導也是那件事的處理人之一,“是有一個叫這名字的。”
“不久剛當上這屆的校草。”
校領導說著,猛然看見許眠的臉色,想起這位的身份,不想得最人,隨即噤聲。
“季宏,你想乾什麼?”
走出會場,許眠第一次攔住了季宏。
許眠麵上浮上一絲戾氣和厭惡,以往溫和的麵龐化為飛灰,此時像個護崽的惡狼,“彆讓我知道你在背後耍手段。”
不然整個季氏他都會報複。
季宏一時有些搞不清情況,雖然許眠以前對他態度就一般,但現在,什麼耍手段。
張柯文走上來繼續補刀,“我說老季,都這麼多年你也彆惦記著了,都這把歲數了,安安分分想著養老吧。”
還學什麼時髦,跟人家小年輕搶對象。
瞧他們家老幺寶貝那樣,季宏敢動季覺一根毫毛,他都彆想好過。
人到中年,最聽不得彆人說他老,張柯文的話是一點也不客氣,季宏沒滅的火又升起來,校領導見狀連忙打圓場。
幾位大祖宗,跑他這鬨什麼,他一個也惹不起。
季宏火氣沒下,口中道,“讓季覺過來見我。”
“哎呦,我去。”
“姓季的,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還想找人麻煩是吧。”
張柯文捋了捋袖子。
許眠麵上狠戾,看向季宏的視線冰冷,“季宏,不要一再挑戰我的底線。”
季宏:“我到底怎麼了?”
“小眠,我哪得罪你了。”
他口中深情款款,聽的在場的人生理不適。
“你還怎麼了,你憑什麼找季覺麻煩。”
“誰說我找他麻煩了。”
“那你見他乾嘛。”
“誰不知道他是許眠的男友。”
“他是我兒子。”
張柯文:“????”
季宏:“?????”
“臥槽,你大爺的季宏,”張柯文反應過來,“跑這來占便宜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