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覺拿了錢,和一旁的工作人員確認,“夠坐飛機?”
節目人員欲哭無淚,“夠了。”
節目組本來想拍兩人窘迫的樣子,誰知道季覺有這種賺錢法子,還恰巧碰上個大款。
“行,我們走。”
在彆的嘉賓想儘辦法坐車的時候,季覺和許眠花費了一上午賽車,然後就這麼坐上了去往雲城的飛機。
【我去,倒數情侶打了個翻身仗。】
【算了算,他們居然是最先到達的。】
【哈哈牛。】
【季覺就是我的神。】
季覺賽車的那段視頻很快流傳到了網上,當天晚上就吸引不少路人的關注。
由倒數第一逆襲,引發不少人的興趣。
看完視頻後多數哈哈哈。
【他們這膩歪樣,當初是怎麼混到倒數第一的。】
【看好倒數情侶。】
【不對,現在得改叫勵誌情侶了。】
從林城到雲城的飛機需要四個小時,中途花費了些時間,在飛機上的時候,季覺多是閉目養神。
到達雲城的時候,是下午將近七點,夏季這個時候,天色還沒黑,兩人來到指定地點。
許眠對著工作人員道,“車呢?”
“一會就到。”工作人員莫名有些心虛,然後季覺就看見了一輛電動三輪停下。
季覺看向工作人員,“這就是專車接送?”
【節目組好缺德。】
【你就說是不是車吧。】
【都是車,還搞車輛歧視啊。】
來接兩人的是古鎮上的村民,季覺將行李搬上車,電動三輪緩緩的開進鎮子。
兩人下車後,節目組將人領進一戶院子,“這是你們之後五天的生活基地,一共有四間房,你們最先到達,可以先選。”
季覺挑了間條件最好的。
第二天上午,張銘和韓敏那一組到達,兩人是多年情侶,彼此之間默契度非常高,也市這次測試的冠軍。
兩人到達後,四人先是打了聲招呼,張銘和韓敏是電視劇演員,兩人的粉絲不少,此刻直播間熱鬨。
下午的時候,雙趙組情侶到達,兩人都是新晉的小花小鮮肉。
最後一組是第二天上午到達,羅成,倪耳。
原主的初戀倪耳。
兩人到達的時候,房子隻剩最後一間,條件也是最差的。
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尤其是倪耳見到季覺悠閒的在躺椅上吃冰棍,旁邊的許眠拿著蒲扇給他扇風。
季覺的活動經費是最多的,來到古鎮還剩了點,節目組在人員來齊前保證一日三餐,但更多的就沒有了。
夏日炎炎,季覺口袋裡有零錢,就買了點雪糕,給眾人都分到了,沒刻意略過羅成那一組,刻意反而引起口舌。
季覺見兩人都沒拿,直接將剩的雪糕,自己一個,許眠一個。
【他們兩個怎麼不吃。】
【感覺不太合群。】
兩人的粉絲頓時找補道,【我們家哥哥臉色那麼差,怎麼吃雪糕。】
【就是,總不能因為合群不顧身體吧。】
【你們有沒有發現許眠和倪耳有些像。】
【兩人的受形都是孔雀。】
【真的哎,你這麼你說我發現了,兩人臉上的輪廓有些像。】
【哪裡像了,我家倪耳原形是綠孔雀,那個十八線明明是個藍孔雀,哪有我們家倪耳珍惜高貴。】
此話一出頓時有人不滿,【都是個獸,你搞什麼高低。】
【你家綠孔雀是少,但也就那樣。】
【體型比我們藍孔雀大一圈,哪有許眠纖細可愛。】
綠孔雀代表:【就是比你們高貴怎麼了!】
藍孔雀代表:【就是比你們好看怎麼了!】
【哈哈,吵起來了。】
【要我說都是兩隻鳥,有什麼好比的。】
【孔雀不是雞嗎?】
綠孔雀:【你才是雞!】
藍孔雀:【你才是雞!】
【哈哈哈哈哈,樓上以一己之力得罪所有孔雀。】
【孔雀能飛的起來嗎?】
晚間的時候,工作人員來到小屋內,“歡迎大家來到相愛吧節目,從今天開始我們將要在古鎮待上五天,希望大家旅途愉快。”
“今天晚上大家先休息,明天一早我們將會不定時派發任務,請大家做好準備。”
晚間休息的時候,節目組的直播關閉。
兩人睡在一張床上,許眠褪下褲子,露出尾巴,一朵朵尾羽在季覺眼前綻開,燈光映在表麵,流光溢彩。
許眠道,“覺哥,好看嗎?”
季覺看了一片花花綠綠,“還不錯。”
許眠伸手從尾巴上揪出一根,疼的呲呲雪白的牙,將羽毛放到季覺手裡,“覺哥,給你。”
“給我?”
“嗯!”
他們孔雀隻會在求偶的時候,向心儀的人開屏,尾羽送給喜歡的人。
季覺手裡拿著新鮮出爐的羽毛,“給我乾嘛。”
“你不想要嗎?”
小孔雀攥了攥手,眼中忐忑。
今天看到倪耳的時候,他就生氣了一股危機感,覺哥的初戀高傲貴氣,不像他,天天被人罵騷裡騷氣,賤了吧唧。
也就是臉張的像,季覺才會包養他,連獸形都很一般,是隻普通的藍孔雀,不像倪耳是隻綠孔雀,人家祖上以前是保護性獸人,還是一級的,他就是個飼養出來,一抓一大把,弄死了也沒人管的藍孔雀。
真是越想越悲傷。
許眠嗚嗚的湊近季覺,將尾巴收回去,將最後的小內內脫下,露出屁股蛋,“覺哥~”
他的動作之快,季覺沒反應過來,視線內圓鼓鼓挺巧的屁股闖入,隻不過上麵有個奇怪的東西。
季覺一時沒看清,等小騷鳥離的他近了才看清上麵的圖案,一隻白虎。
一隻孔雀的屁股上紋了一隻白虎。
季覺不知道該說什麼,把人按住,“你屁股上的紋身怎麼回事。”
他記得上次還沒有。
“這代表人家的屁股是你的。”許眠紅著臉小聲道。
“覺哥,你放心,我沒給彆人看屁股。”
“這是我自己弄的。”
“自己弄的?”
一隻孔雀一手拿針,一手刺屁股?
畫麵過於不可直視。
“這,這是個貼紙。”
他在網上買的。
“我,我本來想紋的,但,但太疼了......”
許眠覷著季覺的臉色,“覺哥,你放心我一定每天都貼。”
“我還帶了不少呢,我拿給你看。”
許眠說著就下床,從行李箱中拿出白虎紋身貼,各式各樣的都有,有威武霸氣的,又可愛迷你的。
季覺: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騷鳥。
他道,“彆貼了。”
“怎,怎麼了,”小騷鳥小心翼翼,“這個款式覺哥不喜歡嘛。”
“那,那覺哥幫我挑一個。”
我挑個屁,季覺對著紋身打了一下,啪嘰一聲,麵上紅了,小騷鳥眼睛紅紅,“覺哥,彆打我。”
“提上褲子,”季覺道,“提上褲子就不打。”
許眠一臉委屈的穿上內褲,又重新在季覺懷裡找了個位置趴下。
“覺哥,你不喜歡我的紋身嗎?”
“你嫌棄我?”
小騷鳥想到季覺嫌棄他,連紋身都不給他紋了,頭埋的更低了,咽喉哽咽。
季覺不喜歡他,現在看到初戀了,他連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以後的日子多難過。
“哭什麼。”季覺道。
季覺拎著他的後衣領,讓人抬頭,俊俏白嫩的小臉上現在你都是淚痕,眼圈通紅,一副被欺負的樣。
但季覺根本沒說什麼,小騷鳥就變成這樣了。
最後他昧著良心誇了一句,“紋身挺可愛。”
“真的嗎?!”
小騷鳥吸了吸鼻子,一改剛才的委屈,衝季覺漏出個大笑臉,“我也覺的那個紋身可愛。”
說著他從季覺懷裡出來,指著床上的一堆貼紙,“覺哥,你說我下次貼哪張好。”
季覺:“你還是先睡吧你。”
季覺將燈一關。
“啊!彆關,看不見了覺哥。”
小騷鳥將紋身收拾好,又重新鑽進被子。
屋院的外麵,倪耳從中經過,聽到裡麵的聲音,麵上瞬時難看,目光看向屋內,好一會兒才走。
屋內羅成正躺在床上,作為最後一組到達的嘉賓,節目組沒給他們任何有待,今天大半的路程都是用腿走的,讓他感到困乏,見倪耳回來了,也沒出聲,很快轉過頭睡了過去。
羅成是個歌手,是倪耳從少時就喜歡的人,為了他,倪耳在和季覺戀愛時,一直恪守底線,為他在心底留下一塊淨地。
後來一次機會,他接觸到了羅成,羅成對他有意,他當時內心無比激動,覺的這就是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刻。
他迫不及待的和季覺說清楚,投入羅成的懷抱。
但鞋子適不適合,隻有穿在腳上才知道,一段關係是否如當初想的那般美好,試過才知道,倪耳和羅成的開始很幸福。
但漸漸的,隨著時間的流逝,兩人開始產生分歧,倪耳不滿羅成對他的態度,羅成並不是他想的那麼在意他,對他的上心程度比不上季覺。
季覺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是全心全意的留意他的動向,他喜歡的東西會第一時間送到他麵前。
而羅成不會,他覺得倪耳有時過於緊繃,要求過多,他是一個正常男人,不是倪耳的仆人,要求他每時每刻的注意,都放在他身上。
因此兩人的矛盾越來越多。
直到被狗仔拍到羅成深夜買醉。
這次參加《相愛吧》也是給彼此一個機會。
最初見到季覺時,倪耳的內心還有些牽動,季覺的心裡還是有他的,直到與他相似的臉出現在季覺麵前。
看著兩人的親密,倪耳的內心居然升起一股不甘。
許眠憑什麼享受季覺對他的照顧,這些本該是屬於他的,現在卻被一個假冒偽劣的貨色占據。
他在想,是不是他重新回去,和季覺說聲兩人和好,那些關注,照顧會再次回到他身上。
這種想法越來越大,在回到屋內見到隻顧自己舒服的羅成時,這種想法達到頂峰。
他推了推羅成的身體,羅成的年紀並不小,以往是倪耳對他喜歡,給他添加了層濾鏡,現在想要放棄,濾鏡就會變得越來越薄。
倪耳將人推到一旁,才在另一半的床上睡下。
第二天一早,眾人還在睡夢中,節目組的人悄悄進入屋內,給眾人的桌子上方了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