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沒有任何錯。”季覺平靜道。
“你消費的是你自己。”
這話說的冷漠又現實,許眠的心肝一顫。
悲傷的情緒湧上來,他抹了抹眼,“可是,屁股是你的。”
那副模樣極為認真。
許眠將自己的屁股打成季覺的所有物,他身上每一塊地方都是季覺的,被彆人碰了就是不行,會臟。
季覺:“......”
我就需要你那屁股,我自己是沒有還是怎麼滴。
季覺變了變神色,覺的許眠的腦回路崎嶇。
和思維不在同一水平線上的人聊天,雞同鴨講,季覺歎了一口氣,“算了,你回去休息。”
許眠不知道季覺是什麼意思,原諒他還是沒原諒他,隻好一步三回頭,那腫成悲傷蛙的眼睛看著季覺,似乎在等他開口原諒,然後自己撲進他懷裡,使勁的訴說委屈。
但他料想錯了,這走一步看一步,纏綿悱惻,幾乎將人粘住的眼神,看的季覺咬牙,想拿鞋底把人炫進去。
許眠失望的回到屋裡,身上的疼痛和不懂季覺的心思讓他輾轉難眠,他抓了抓胳膊,想了想又鬆開。
第二天一早,季覺起床就看到一隻蜷成一團縮在他門口的人,季覺開門時,人也跟著滾進來。
許眠身上青紫,眼眶內紅血絲布滿,眼底下一層的黑眼圈。
看樣子一晚上沒睡。
但又不敢進來爬床。
可憐巴巴的。
“覺哥。”
許眠扶著牆站起來,縮了一晚上,他的腿麻了,抬起一隻腿,點了點腳尖,
季覺深吸一口氣,算了,不關他的事,想縮就縮,想乾嘛乾嘛,他對一隻沒有多大腦袋的鳥能有什麼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