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二十五章 “我想要,自由。”……(1 / 2)

沒什麼好看的。

真沒什麼好看的。

所以彆再看了, 他是個什麼人你心裡還不清楚嗎?

永遠不要被他的表象所欺騙。

得到的教訓已經足夠深刻,沒必要也不能再承受一次。

黎瑤冷靜地轉開視線,身上冰冷的劍氣隨著時間的延長漸漸消散, 身體稍微可以動了,但還是無法真正走開。

她就隻能留在這裡看謝無極和聞雪月對峙。

說起來,這兩人的外形有種說不出來的相配。

謝無極不發瘋的時候,貞潔俊美得如同神子, 高挺的鼻梁,豐盈水紅的嘴唇,明明氣場很強, 懾人魂魄, 可非常讓人想要侵犯,想扯開他交疊的衣領,在他挺括的胸膛上狠狠咬一口, 留下殘忍血腥的痕跡。

黎瑤想,大約不止她一個人會產生這種想法,聞雪月似乎也恍惚了一瞬。

黎瑤闔了闔眼, 又去看謝無極發尾掠過的臀, 腰間玉帶將他寬袍紮緊, 那樣高大一個人,腰卻細得近乎窈窕, 更顯得臀翹澀情。

這不是她第一次見識到他的翹臀了,大概也隻有她能注意到, 因為約莫沒人有這樣的時機和膽量盯著無極道君的臀看。

謝無極如芒在……臀,抽空回了一下頭,長發掃開,黎瑤眼睛被刺了一下, 若無其事地回望了他一眼,他嘴角似笑非笑,一副我什麼都知道隻是不說的諱莫如深。

黎瑤:“……”

她隻是無聊,不能走又不想參與對峙,所以隨便看看罷了,他可千萬彆胡思亂想才好。

長久的沉默之中,聞雪月終於有了反應。

她持劍而上,帶著轟然的劍意。

——她竟然真的想找謝無極執行聞家家法!

聞雪月麵不改色:“聞家的榮耀不容有失!”

在場的眾人,包括她自己在內,都知道她是贏不了的。

但她還是上了。

正如她所說,她代表的是聞家,所以不能後退。

聞家的榮耀不能在她手中有所折損,哪怕必敗無疑,她也要嘗試一下再放棄。

黎瑤瞪大了眼睛,看到謝無極眼中也閃動著幾分興致。

她頗為了解他,知道這代表什麼。

剛好這個時候她腿稍微能動了,未免被他們的打鬥波及到,她艱難地拖著雙腿後移。

但這還是有點慢,冰寒的劍氣自四麵八方襲來,黎瑤因身體無法閃躲,身上劃傷了好幾道。

謝無極一心與聞雪月對招,明明可以一招擊敗,卻故意慢吞吞地見招拆招,看著幾乎像是在與對方一起修煉,在給對方喂招。

他一點都沒注意到黎瑤在他們四散的劍氣裡多麼狼狽。

黎瑤也不在意這些。

她臉上一疼,半閉著眼摸了一下,摸到了血跡。

沒關係,這些都是小傷,回去擦一下上藥,頃刻間就能愈合。

就算因為聞雪月劍氣冰寒,傷口沒想象中那麼好愈合,也不會耽擱太久。

黎瑤冷靜地繼續後退,但身子太沉了,他們打鬥波及的範圍又越來越大,她不經意間又被斬斷了幾縷頭發。

烏黑的發絲柔軟地落向地麵,一點聲響都沒有。

可謝無極好像終於注意到了她的情況。

他眼神似乎頓了頓,稍縱即逝,很難捕捉,大約隻是看錯了。

但他總歸沒再玩下去。

眨眼之間,聞雪月敗下陣來,從頭到尾,謝無極連劍都沒出,隻一道靈咒她就再也提不起劍了。

不過。

“我現在還不是道君的對手。”聞雪月滿身戰意興奮道,“但我相信假以時日,能夠和道君一戰。”

謝無極慢條斯理道:“你若真能學到聞老祖三分,那當是有機會與本君真正一戰的。”

他轉過身來,方才還對彆人動手的人,現在卻堪稱溫柔地去抱黎瑤。

黎瑤倏地躲開。

體力這個時候完全恢複了。

真是無語。

早恢複一刻都不至於讓謝無極發覺,也不至於這麼狼狽。

“不勞煩道君。”黎瑤舒了口氣,站直身子道,“既然這裡沒有需要我的地方了,那我就先告退了。”

她轉身就走,身上臉上都是細小的劍傷。

謝無極望著她的背影,手指並攏捏了個訣,她就再也沒辦法前行。

她蹙眉回頭,看到聞雪月試圖和謝無極說什麼,可他背對著對方沒有看見,隻朝她幾步走來,不容拒絕地將她抱起來,隨意道:“誰說這裡沒有需要你的地方了?本君很需要你啊。”

他目光劃過她臉頰的傷口,中肯地評價:“有礙觀瞻。”

黎瑤沒說話,隻是若有所思地越過謝無極去看聞雪月。

聞少主看起來有些失落,握著劍有些茫然。

黎瑤心中漸漸有了一個計劃。

她不覺得聞雪月是對謝無極一見傾心,但不可否認的是,她一定對謝無極有好感。

劍修渴慕變強,自然就仰慕強者,謝無極是毫無疑問地強者,聞雪月必然心向往之。

那份向往將會在謝無極與她過招之後變得更加強烈。

聞雪月是聞家少主,聞家是謝無極難得交好的世家,聞老祖更是對他有救命之恩。

那麼……黎瑤低下頭,掩去眼底的思索。

殊不知,她一切的思索都在謝無極麵前暴露無遺。

他耐人尋味地彎了彎唇,裝作什麼都沒發現,抱著她回到他的寢殿,將滿身傷痕的黎瑤放到了床榻上。

淡淡的灰燼氣息與冰冷的體溫迎麵而來,黎瑤瞬時朝後仰去,手臂上有傷口,疼得一時沒撐住,直接躺在了床上。

謝無極撐著手臂俯視她,這樣女下男上的姿勢,謝無極又是那樣的神態,冰冷的發絲垂落下來,擦著黎瑤的肌膚過去,令她戰栗不已。

“……”

莫名其妙的有種O被A盯上的感覺。

冰冷的灰燼氣息就仿佛他的信息素,攪亂了黎瑤的腦子。

“道君。”黎瑤勉力道,“道君有話不妨直說,我還得回去療傷。”

謝無極輕描淡寫道:“本君不正是要幫你療傷嗎?”

黎瑤覺得荒謬:“不必了,我自己可以,還請道君讓一下,我要起來回去。”

“小瑤。”謝無極動也不動,甚至抬起了手,“是本君最近對你太仁慈了嗎,以至於讓你以為,你可以違抗本君?”

黎瑤頓時不動了。

她就那麼盯著,盯著謝無極解開她的腰封,一點點褪去她的衣衫。

她明明隻是傷到了手臂,何須如此?

可要說謝無極意圖做什麼,又覺得他不是這樣故弄玄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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