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
夏生用眼神示意對麵的粉毛DK, “解除封印的儀式還沒結束呢。”
“可是我感覺我的人生已經徹底結束了。”
回應他的是虎杖少年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他手裡還拿著那支粉嫩軟萌的鳥頭魔杖。
“年輕人不要這麼悲觀, 你今後的人生還長著呢。”
夏生憐愛地看了他一眼, 用著老父親般慈祥的口吻安慰著對麵的粉毛少年。
“在說這句話之前,你能先把你手機的前置攝像頭關了嗎?”
虎杖頗為無語地看著對麵此刻舉著手機對準他“哢哢哢”就是一陣狂拍的黑發青年,“話說我能問一句你拍這些照片是有什麼用嗎?”
“沒什麼用。”
夏生選了幾張自認為拍得還不錯的點了保存, 隨後抬起頭看著對麵的粉毛少年,老實回答道, “隻是以後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翻出來看看。”
虎杖:“……”
已經經曆過一次社死瞬間的虎杖將求助的目光轉向一旁的三位同伴。
“伏黑……”
被點到名字的黑毛DK選擇默默移開視線,“抱歉,虎杖, 這次我幫不了你。”
“七海海……”
虎杖眼巴巴地看向在場最為靠譜的成年人, 七海從西裝口袋裡摸出一副新的墨鏡替換掉剛才碎掉的那副,他沒有移開視線,反而一臉嚴肅地用著相當認真的語氣囑咐著對麵的少年。
“虎杖同學,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豬野前……”
算了, 這位高專的前輩估計還沒從剛才“封印解除”的衝擊中回過神來,現在腦子裡的CPU還在燒著呢。
走投無路的虎杖隻能將求助的目光轉向在場的最後一個人。
“望月先生……”
夏生憐愛地薅了一把他的狗頭,“解除這個封印需要極強的信念之力,可惜社畜是不會有信念這種東西的,我也幫不了你。”
“還有,我得提醒你一句,這裡離涉穀車站並不遠, 如果再這麼磨蹭下去, 那些咒靈們可就要追上來了。”
這句話無疑是一劑強效藥,剛才還一臉生無可戀的虎杖同學立馬恢複了精神,和所有的羞恥說拜拜, 和所有的社死說嗨嗨。
依照夏生的指示,他擺了個姿勢,隨後舉起手中的鳥頭魔杖,對準地上的獄門疆狠狠劈了上去。
“恢複你原來的樣子吧!五條悟!”
伏黑再一次默默捂住兩隻玉犬的狗眼,七海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防止它再一次碎裂,好不容易從“封印解除”的衝擊中回過神來的豬野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大腦再一次宕機。
隨著一陣極為刺眼的白光閃過,地上的獄門疆劇烈地抖動了好幾下,緊接著在眾人或複雜或期待的目光中,一道黑乎乎的影子從獄門疆中竄了出來,隨後“pia嘰”一下落在了旁邊的地麵上。
“這是……”
幾人走上前,看著躺在地麵上的那塊被獄門疆給吐出來的黑色布條,突然陷入了沉默。
“這好像是五條老師的眼罩。”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伏黑,他跟五條悟接觸的時間估計是在場人中最長的那個,所以他一眼就認出來躺在地上的這塊布條正是自家老師平時經常戴著的那條眼罩。
其他人也認出了這條看起來很眼熟的眼罩,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五條悟呢?怎麼被解除封印的隻有五條悟的眼罩?
幾人齊刷刷地將視線轉向一旁的夏生,希望他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夏生盯著地上的黑色布條看了幾秒,沉思了片刻後,他抬起頭看著對麵的幾人,一本正經地分析道,“或許這就是五條悟的本體。”
以為他會說點有用東西的幾人:“???”
“剛才那種解除封印的方法會讓被施術者回歸最真實的模樣。”
夏生相當耐心地跟幾人解釋著剛才那個魔法的效果,最後得出結論,“這個眼罩就是五條悟本來的樣子。”
“所以說,這個黑色的眼罩就是五條老師?”
徹底被夏生的這番話給繞暈的虎杖難以置信地看著地麵上的那塊黑色的布條,“那平時跟我們在一起的那個五條老師呢?”
“隻是個眼罩架子。”
夏生一臉平靜地開口道。
虎杖:“???”
“好了。”
一旁的七海出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他看了眼快被夏生給忽悠瘸的虎杖少年,隨後將目光轉向對麵的夏生。
“這其中應該是出現了什麼差錯,望月前輩,你能找到原因嗎?”
還能有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