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解決封印了嗎?”
虎杖眼巴巴地看著對麵的夏生, 濕漉漉的眼神就像是一隻渴望得到回應的小狗狗。
然而夏生在推銷丘比失敗後就再也沒從口袋裡掏出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他伸手薅了把傻兒子的狗頭,入手的觸感硬硬的, 還有些紮手, 一看就是抹了不少發膠。
“沒有。”
夏生收回手, 搖了搖頭,在看到眾人因為他的這句否定而一下子變得低沉的情緒, 他指著手中的獄門疆,一臉平靜地說道,“與其問我有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法, 還不如直接說服五條悟說出那句咒語。”
聽到他的這句話, 幾人的情緒卻突然變得更為消沉了, 就連一向靠譜的成年男性七海, 此刻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類似於無奈的神情。
“要是這麼容易就被說服, 他就不是五條老師了。”
虎杖撇了撇嘴,眉眼耷拉著, 一副垂頭喪氣的消沉模樣。
顯然在他看來,說服五條悟改變想法去做自己不願意去做的事情這件事,和解除獄門疆的封印的難度是同一等級的, 前者的難度說不定還要更高一些。
“那就沒辦法了。”
夏生兩手一攤,語氣平淡, “他樂意待裡麵不出來那就讓他繼續待著唄, 反正住裡麵不用付房租水電沒有多餘的花銷還不用上班受豬同事和狗老板的氣,多是一件美事啊。”
夏生越說越覺得這個獄門疆是個好地方, 要不是不清楚這玩意的發動條件,他都想把五條悟從裡麵拽出來他自己搬進去住了。
“誒?怎麼能這樣?”
虎杖有些為難地撓了撓頭,“可是五條老師如果一直被封印在裡麵, 之後的情況就會變得很糟……”
他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就突然被對麵的夏生一把推開,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一陣熾熱的火焰裹挾著仿佛能將人烤熟的熱浪在四周迅速蔓延開來。
“望月先生!”
他焦急地呼喊著被卷入火焰中的夏生的名字,隨後他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猛地回過頭,果不其然,他看到了那個頭頂頂著一座火山的特級咒靈。
“宿儺的容器,沒想到你的反應比我想象中的要快。”
漏瑚陰惻惻地看著逃過一劫的粉毛少年,突然咧開嘴笑了,“不過也好,本來我也沒打算殺了你。”
看到漏瑚的這張臉,虎杖立馬一臉如臨大敵般地擺出戰鬥的姿勢,不過他現在更擔憂的是先前被卷入那場火焰中的夏生還有七海跟伏黑。
拜托了,你們一定要沒事啊!
然後他就聽到對麵的特級咒靈冷哼了一聲,“哼,這樣子都殺不死你們,真是一群命硬的蟲子。”
聽到漏瑚的這句話,虎杖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他回過頭,一臉驚喜地看著身後毫發無傷的幾人。
“望月先生!七海海!伏黑!你們都沒事啊!”
“你就一點都不關注我的安危嗎?”
唯一沒有被叫到名字的豬野有些無語地看著對麵的粉毛DK,得到的回應則是這位少年喜出望外的擁抱一個。
“太好了,豬野前輩,你也沒事。”
“所以到頭來我隻是個順帶的是嘛?”
被迫接受了一個熱情擁抱的豬野無力吐槽。
“所以我都說了,我身上沒有蟹黃堡的秘製配方。”
夏生有些無奈地看著對麵cos痞老板的特級咒靈,順手又給自己還有在場的其他幾人套了個新的玉璋護盾。
“你這樣一直追著我不放會讓我誤以為你是看上了我,但是很不巧本人對海鮮過敏,你這皮膚藍得跟章魚哥似的,至少得有四分之一的海鮮血統吧。”
“他在說什麼?”
伏黑有些困惑地詢問身旁的七海,他發現他怎麼好像有點聽不懂那位黑發青年說的話。
七海一臉高貴冷豔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平靜地出聲道,“他什麼都沒說,你就當什麼都沒聽見。”
這是他作為過來人的經驗,望月夏生這人哪裡都好,工作認真負責,對待下屬也是相當關照,想方設法地給他們謀取各種福利不說還從來不給他們亂扣黑鍋,唯一有一點不知道能不能算得上是缺點的缺點就是這人的性格有些脫線。
工作上他依舊是那個深受上司青睞,下屬喜愛的優秀社畜,但是在工作之外的場合,這人時不時地會做出一些讓人感到匪夷所思的脫線行為。
另外這家夥的腦回路異於常人,有時候說出來的話就跟在穀歌翻譯上經過一番日譯中,中譯韓,韓譯泰,泰譯英,英再譯回日的水平差不多,明明說的都是日語,但是沒有一句是聽得懂的。
這種時候隻要保持沉默,安靜如雞地等待他輸出結束就行,這是望月夏生的另外一個優點,從來不會試圖從其他人身上尋找認同感。
所以他有時候說的話,說了就當說了,權當沒聽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