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書……]
似乎已經猜到阮綿綿想問什麼,**忙道[我保證白展機是個處男!你也擁有他的全部前世記憶,這個孩子除非體外受精不然絕不可能是你的!]
[嗯……餘池洋肯定還有後招,我們就先等等吧!]阮綿綿眸子眼底暗沉一閃而過,若是真正的白展機說不定還可能會中招,目前隻有先按兵不動。
這是乾掉自己前世的人物,阮綿綿一點兒也不敢大意。
他可一點都不想被乾掉,好不容易現在走到這一步,若是這一世被玩死了,就要從頭來過!
[那你今天還打算按照原計劃嗎?]
[嗯,既然白霄弄了那麼多攝像頭,自然要物儘其用了!隻是……這麼做是不是太卑鄙了……]
[你要成功就必定有犧牲品,她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最後一個,做與不做在於你自己。]
[……做]已經無法回頭了。
當夜。
走廊上隻有一間病房亮著微弱的燈光,夜裡的涼風一絲也沒有透進來。
杜琵梧端著醫護用品的盤子,上麵還放著本幾本包含經濟人文政治的書,這當然不是她要看的,而是給一位病人帶的,想到那位病人她的唇角就溢出一抹笑意。
她是醫院裡專門為VIP病人服務的特護,由於擁有甜美的笑容,全麵的護理技術還有貼心的服務,理所當然被院長分配到最好的病房裡工作。
這段時間她愛慕上一位傷員,這位傷員據說某個大家族的少爺,所以輪流照顧他的醫護人員很多,她也是其中之一,暗地裡對他有心思的護士不少,隻是真正行動卻是沒有,女人有著最敏感的心思。
雖然這是行業禁忌,但是她還是克製不住淪陷,但她不覺得兩人之間有什麼可能,隻是每天晚間的死後看看也覺得挺幸福。
他和她想象中的少爺都不一樣,他知識淵博、富有涵養、氣質文雅,他讓人看到了真正有教養的青年才俊是什麼樣的。
門外的黑人保鏢看到是杜琵梧,對這位敬業的護士並沒有阻攔,但還是要例行公事搜身。
在檢查完所帶物品後她就謝過保鏢走了進去,躍入眼簾的是阮綿綿靜靜靠在床頭看書的安寧模樣。
橙色的光將他照出了一道淺淺的影子灑在床被上,無關容貌,氣質自成。
見來人是杜琵梧,阮綿綿帶著三分慵懶三分邪氣的笑意,眸子透露出看似漫不經心又自帶優雅,“你來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杜琵梧忙垂下頭,心似乎漏跳了幾拍,隻是胡亂了點了點頭,“我估摸著你換藥的時間就到了,雖然基本愈合了但明天出院後還是要注意,要是有問題馬上來醫院。”
將盤子擱在床頭,就看到桌子上放著一個看上去古老卻價值不菲的保溫陶罐,裡麵盛著喝了沒幾口的雞湯,湯上浮著已經結了的油塊。
記憶中似乎阮綿綿都沒吃完,“你不喜歡喝雞湯嗎?”
“嗯?”解了幾顆扣子準備待會換藥,阮綿綿像是隨意望了眼保溫盒,“你想喂我嗎,那到可以考慮。”
“啊……”阮綿綿一直有禮溫和,從沒向今天這樣挑逗的說話,但杜琵梧卻連耳根都紅了起來,支支吾吾的不知該怎麼回答。
阮綿綿忽然眼睛一眯,果然像殺手情聖給他的思想一樣,女人對於七分正氣三分邪氣的男人最抵抗不了。
隻是稍稍實驗下,就驗證了。
杜琵梧正要回答,一抬頭就見阮綿綿已經脫去了上衣,露出了結實的肌理。
阮綿綿餘光睨了眼四周藏匿監視器的地方,才注意到帶點慌亂卻依舊鎮定的杜琵梧,輕聲笑語:“我開玩笑的!”
他的聲音誘.惑似帶著某種邀請。
就在給阮綿綿換槍傷藥的時候,突然,他拉住杜琵梧,一個上下調換就將人壓在了自己身下。
杜琵梧似乎呆了,結結巴巴的開口:“白……白少爺……您……”
一首撐在她的腦袋旁邊,俯身看著女人驚慌失措的眼,“你也是成年人,不會不知道我要乾什麼吧!”
她怎麼會不知道,這種爬上富豪的床戲碼她從不做但不代表彆人沒做過,這種事也將就個你情我願,看對眼來一次並不奇怪,隻是她從沒想到阮綿綿這樣看似遙不可及的人也會這樣。
也許她自以為藏的很好的心思早就被洞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