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嗎?不願意就告訴我,不然待會你可沒後悔的時間了!”阮綿綿笑的邪氣,但眼底卻認真起來,隻是這後悔所指的事隻有他自己明白。他還不至於去強迫一個女人,就算他是彎的,但對女人卻是極為尊重的,在他們眼裡,大多數女人都是可愛的。而那些情聖可有不少對女人有一套的,光這幾天的學習,不附身也能應付一般女人。
杜琵梧麵上掙紮了一會,抓住阮綿綿手臂的手指滑落床上,微微點了點頭。
即使隻是一夜情,但她不後悔。
阮綿綿笑的顛倒眾生,發絲帶著些許淩亂不羈,卻性感的令人神魂失守。
也許是發現女人眼中的癡迷,果然如禁.書說的那樣,隻要他好好領悟情聖們的能力,能逃過他魅力的人將會越來越少,他驟然捧住杜琵梧的臉頰,湊在她的耳畔輕聲道:“對不起。”
利用了你。
女人笑了起來,眼底閃著淚光,飛蛾撲火也是心甘情願。
她主動褪去解開護士服上的紐扣,他的邪魅幾乎要將她融化,他很迷人,她可不覺得自己有虧。
忽然,阮綿綿拉開她主動解扣的衣服,一手狠狠撕了她的護士服,不等她回應,就吻上了她的鎖骨,另一隻手深入女人的衣內,逐漸摸到內衣的搭扣上。
兩個半裸的男女,氣氛越來越熱烈……
在白家主宅的白霄正坐在書房中,麵前放著一台閃動著畫麵的機子,他身下還匍匐著一個看上去年齡不大的裸身男孩,正跪著為白霄疏解**,其他書友正在看:。
男孩賣力的動著唇吞吐著,但白爺的欲.望卻始終排解不了,這都已經幾十分鐘了,男孩的唇都吸允的麻木了,卻不敢有一點點懈怠。
和男孩截然相反的是白霄依舊衣著整齊,似乎下一刻就可以去談判桌上。
隻是此刻白霄完全沒注意身.下的男孩,他滿是陰霾的直勾勾盯著屏幕上阮綿綿動情的模樣,白霄開始相信阮綿綿也許真的要.乾.起來了。
女人,兒子的性向是女人,所以當自己這個男人碰他的時候才沒有反應?
腦子裡驀然想離開病房前,兒子開口要女人,當時隻當展機隻是隨口說說,沒想到饑渴到直接動了給他換藥的護士?這是對女人有多渴望……
白霄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大,一掌扒開男孩前後吞吐的腦袋,掐住男孩纖細的脖子就往身旁的地毯上扔,男孩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連聲音都沒有發出。
幾個黑人無聲無息的拖走男孩的身體。
“準備直升機,最快時間到醫院!”指關節發白的握著身下的椅把手,白霄猶如一隻正在壓抑本性的獅子。
“定下的去索馬裡的行程……”零是所有保鏢中跟了白霄最長的,這種半夜動用直升機的暴發戶行為沒想到向來注重家族形象的白霄也會做。這個時候他免不住問了句,提醒白霄正事要比去管兒子亂搞重要,其實他雖然這把年紀了還沒孩子,但也無法理解作為父親的心態,有必要監視兒子一舉一動到這種程度嗎?兒子又不是老婆……搞的和捉.奸似得。
白霄陰沉張臉,他不說話才是最可怕的。
零突然緊閉了嘴,快步走出去安排直升機。
天朝禁止高空不明飛行物?
但如果這個飛行物上麵貼著白家家徽,誰敢打落?
……
病房內,阮綿綿解開杜琵梧的內衣扣子,胸.衣猛地崩開,在他掌下是挺立的圓潤,他手中變換出各種造型,即使身.下一點反映都沒有,但他依舊做戲做全套,力求逼真……
看著杜琵梧潮紅的喘息著,他心中愧疚益發泛濫,矛盾浮現在他的臉上,還要不要繼續下去?
但……今天是住院的最後一天,等待下一個刺激白霄的點又要多久?他可耗不起……再這麼下去不是他X.掉白霄就是被X.掉!
這時,耳邊轟鳴聲越來越近,直升機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當阮綿綿以為是幻覺的時候,窗戶猛然被什麼武器洪爛,連周圍的牆也有龜裂的跡象,還沒仔細看是什麼武器,就被一道大力拉開跌倒在床邊,而自己身下的女人被甩到了牆上。
剛才旖旎的氣氛消散了,杜琵梧隻感到背脊似乎要斷了,她的身體從牆滑到了地板上,鼻子裡也冒出了鮮血,一滴滴落下在□的上身染開殷紅的軌跡。
黑色的陰影籠罩在她頭上,她顫抖著抬頭,看到的是一張玉麵閻羅的臉。
隻見英俊的男人笑的令人不寒而栗,吐出如死神般的字:“勾引我兒子?”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肆童鞋送的地雷,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