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古月夕卻拉住了趙銘,而這時候的平台已經開始轉動了。
如果再不過去,鹿鳴那裡危險就更加的增大了,古月夕拽著的趙銘說道,“快走。”
趙銘卻極力的要返回去,再想拉起葉霜,這時那黃金鎧甲士兵,以及隆起的中間,已經砸了過來。
將兩個人硬是從中間分離開來,葉霜抓住機會迅猛的爬起身。
突然注意到女神像身上有一個藍色的光點,正在散發著,葉霜拔起的*,直接衝向女神像麵前。
將*插入了那藍色的光點裡麵,頓時間,黃金士兵的移動速度減緩了一下。
三個人迅猛的朝著鹿鳴和牛大壯所在的位置,快速的奔跑過去。
而這時的古月夕卻成為了三個人當中,速度跑得最快的一個了,率先到達了鹿鳴所在的位置。
飛濺著石橋已經搭在了自己麵前,牛大壯焦灼的往著葉霜所在的位置,跑了過去,“小心。”
鹿鳴顧不著那麼多了,也不管後葉霜的後麵有著怎樣的危險,就這樣直接奔跑了回去,一把拉住了葉霜的右手。
葉霜剛想掙脫開,卻感覺背後脊梁骨一陣涼意,不好,這時候黃金士兵又開始已經揮舞起來。
一個重劍,直接劈在了鹿鳴的後背上,一個金屬紮入肉體的聲音,非常的刺耳,雖然隻是噗的一聲,卻感覺格外的疼痛。
鹿鳴忍劇痛大力的喊了一句,這時候葉霜已經朝著趙銘奔跑了過來,終於上岸了。
而這時平台再一次的轉動,那四個黃金鎧甲士兵又回到了原處。
鹿鳴趴在地麵上痛苦的咆哮著,葉霜看著他那深厚的刀印子,十分愧疚的說著,“你不應該救我的。”
我不救你,那一劍就直接劈在你頭上了,死男人婆,你可得記住了,老子又救了你一命。”
鹿鳴的臉色有些慘白,唇角處已經失去了血色,整個身子也不停在微微的顫抖著,悲傷寂寞的用手壓住了他背部的傷口,你彆說話了。
“幫我把背包拿過來。”葉霜對著牛大壯沉默的說著,牛大壯點了點頭,從旁邊拿過了背包。
背包打開之後,葉霜又拿出了一個藥罐子似的東西,從藥罐子當中倒出了不少粉末,塗在了鹿鳴的傷口處。
“你有藥,剛才為什麼不給牛大壯用,就連自己你也不舍得,你剛才也受傷了呀。”古月夕有些難以相信的看著葉霜。
葉霜搖了搖頭,一副失落的模樣,不是我不用,而是這樣名貴的很也稀罕,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是不會拿出來的。
那你剛才自己被食人魚咬的部分,受的可是重傷,你都不用這個救命。”
牛大壯有些埋怨葉霜,嘟囔著說著,葉霜重重地點了點頭,“我不用,因為我的命意義不大。”
“那你還把藥留給我。”鹿鳴說話有些費力,但還是吃力的說出了這句話,也不知道為什麼。
被這藥塗過之後,背部隻是感覺一陣涼意,靜靜的,似乎皮肉,正在快速的愈合的跡象。
像有幾隻螞蟻正在自己的背部不停的蠕動著,十分的癢,想用手去摳。
“不要去拿手觸摸傷口,你的傷口正在愈合,我不想欠彆人的人情,我也不需要彆人救我。
下次記住了,你要再救我的話,這藥我也不可能給你用,你就去死吧。”
葉霜把話說得格外的絕,然後把藥罐子又放入了背包當中,拉上了拉鏈,一個人孤苦地望著走過來的路。
“得了,是我的錯。”鹿鳴賭氣的說著,一旁的趙銘看著鹿鳴的傷口,剛才還是鮮紅的血液在不停的湧動。
這時血液已經停止了,鹿鳴身上的血液轉而變成一種暗紫色的血茄。
奇了怪了,這是什麼金瘡藥啊?為什麼傷口愈合的這麼快,一下子這傷口就隻剩一條長長的傷痕,像蜈蚣一樣爬在了鹿鳴的背部。
當然這像蜈蚣的形狀,隻是血液結成的痂而已,“好了,現在可以揭下來了。”葉霜平靜的說著。
葉霜又從背包當中拿出一瓶類似精油的東西跟鹿鳴吐了上去,將那一成血液結成的痂小心翼翼的撕扯下來。
皮膚上麵竟然連疤痕都沒有,完好無出,這樣的療效,趙銘不禁的感慨,“這是什麼金瘡藥,為什麼效果如此的好?這種東西市麵上買得到嗎?”
葉霜苦笑著,“這種東西根本就不可能買得到,而且我家裡這麼多年了,也是隻傳了這一瓶,給這家夥給用了半瓶了,真的是浪費。”
葉霜把話說得格外的冷淡,一旁的古月夕看著身後那個蜿蜒的大山,還有這綿延不覺的石頭路。
說道,“這上麵好像還有路啊,咱們繼續往裡麵走嗎?”
鹿鳴從地麵上爬了起來,坐在地上,“哎喲,痛死我了,不過你們說的傷口都好了,為什麼我背部還有疼痛呢?”
趙銘淡淡的說著,“還是先往前麵走吧,咱們再回頭的話,還不是要麵對那四個黃金鎧甲士兵,還不如往後麵走。
至於你這傷口嘛,隻要傷口愈合,就好了唄。”趙銘對鹿鳴麵無表情的說著,鹿鳴也是苦笑了一番。
“哎呀,你就不能疼疼你兄弟我啊,我這可是英勇就義,好吧,我這可是英勇負傷啊。
像我剛才那一個箭步,那一個側擋我都快被我自己給迷住了。”
“上去吧,彆再說廢話了。”趙銘帶著鹿鳴一行人,直接上了這石坡山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