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苦笑著,“我們的想法就是買您的青銅鎖青銅鑰匙以及這隻青銅小箱子,至於青銅裡麵的這一塊銅鏡嗎?您還是自己留著吧。”
老道哈哈大笑,“難不成小友是打算把這一麵銅鏡送給我,每天起床的時候對著鏡子自己梳妝打理一番嗎?”
被這老道一說,趙銘算是明白了,老道的意思就是說,要想買這個青銅小箱和青銅鑰匙鎖,那就必須得把這銅鏡帶走。
這就是他的言外之意,這一下趙銘就更加的不能夠盲目的相信,眼前古董的價格了。
倘若真正的要把這裡麵的一塊銅鏡也買掉的話,那它的價格還能再砍一砍。
“道長,我覺得吧,這一個青銅箱,如果您實在要把這一塊銅鏡也附帶的賣上來的話,價格是真的賣不到五萬塊,如果可以的話三萬,咱們痛快一點。”
老道士也沒有心疼的感覺,隻是麵無表情好的,“您說三萬,就三萬吧,就當是我老道士結交你這個小友了。“
一旁的鹿鳴不高興了,一聽說要掏三萬,他整個人的臉色都暗沉了下來,“不是吧?我說就這玩意你真給他三萬。”
鹿鳴將趙銘拉到了一邊,趙銘黯淡的笑著,“如果我說是青銅小箱價值十幾二十萬呢,那你三萬買掉它你願意嗎?”
“那我肯定願意啊。”鹿鳴二話不說的答應的,但轉念一想,“不對呀,你說它值這個價,你自己都不能確定它是真是假。
咱們這樣吃虧呀,再者說,你看這地膠裡麵燈光都黯淡,萬一你現在就把價格給拍死,那咱們再反悔,豈不是不好說話了。”
趙銘苦笑了一番,“哪有的事兒呀,就這個價格買了,吃虧的話就吃了這一次,虧管他呢,做古董生意是在刀尖上麵舔血。”
正當趙銘他們打算一同走出這地窖的時候,鹿鳴一下子愣在了旁邊,尤其是趙銘,他整個人不自覺的往後傾了一番。
因為就在剛才,他感覺那個青銅盒子自由自在的直接瞬間移動,跑到了自己旁邊的這個櫃台前,怎麼回事?正用常人的思維沒有辦法解釋呀。
隻是這時候的老道,還沒有注意到趙銘和鹿鳴這樣奇異的動作,鹿鳴跟隨著趙銘走到了一處木箱子旁邊。
木箱子上麵用著大量的封條封鎖著,上麵還畫著幾道黃色的符條,符條上麵的字體是古代的文字。
趙銘怎麼越看著自己越發的感覺不對勁,而且這些黃色的符文當中還有一些紅色的血字,上麵更是塗抹上奇形怪狀的東西。
不像是一種真正的字體,更像是一種鬼畫符,看起來,還真的有幾分恐怖的。
“這古董古董生意除了和活人打交道啊,有時候,你還真的得和死人打交道。”
老道士意味深長的說著,說到這話時,趙銘和鹿鳴不禁的快速看在那塗抹成血字形狀的符文。
“這個木箱子有什麼名堂嗎?”趙銘疑惑地問老道士。
老道士沒能直接回答趙銘的問題,而是從旁邊也不知道從哪找來的一些紙張,壓在了趙銘所在的木箱子旁邊。
那旁邊正是一個酒桶,酒桶非常的宏大,足足有半米高的酒桶,老道對著趙銘意味深長的說道。
“先把這個簽了吧,這合同一簽,你們也該把錢給我了。”
趙銘看了一眼老道士,示意了一下鹿鳴,鹿鳴走過去,有些埋怨的簽下了字,合同是簽訂了。
但是合同上麵的字體由於地窖裡麵的燈光實在太暗了,還有些看不清,不認真看,也不曉得這裡的合同上麵到底寫了些啥。
就這樣,簽訂合同之後的趙銘,在接過銅鏡青銅箱的那一刻,忽然感覺脊梁骨一陣陰涼。
尤其是心臟處隱隱的發痛,這種感覺,就像是深夜裡麵熬夜熬到一定程度,心一陣絞痛的那種疼痛感,就快要接近猝死一樣。
當然這種感覺很少人會有,但是隻要你堅持熬夜熬上幾個晚上的話,這種感覺會異常的強烈。
之前趙銘就有過這樣的經曆,記得當時為了研究古董文化,看上了好幾天幾頁的書籍,那一種清晰的心臟疼痛感,迫使著他不得不馬上得躺上床去休息。
一旁的鹿鳴看見趙銘這麼一副疼痛的模樣,很是疑惑的問道,“你剛才有沒有感覺疼痛感?”
趙銘點了點頭,鹿鳴興奮的說道,“我也有這種感覺,就像被磁鐵吸附住了身體一樣,整個人都不得動彈,要不咱們找個醫生瞧瞧,真是奇了怪了。”
“不用吧,可能是在地窖裡麵寒氣太多了,我們早點出去就好了 。”
“不對呀……”鹿鳴還沒說完,趙銘就打斷了他的說話,讓他把合同收進了背包裡,再把古董小心的包裝好放入了背包當中。
就這樣三個人走出了地窖,至於那地窖裡的符以及符文,一直成為了趙銘心中的謎。
外麵天色已經開始暗淡下來了,剛爬上地窖最上層,到達了木屋的平麵時,趙銘和鹿鳴這才算真正的看清了老道士的臉。
老道士上也不知道是觸碰了什麼東西,那一張臉看起來十分恐怖,就像是一個很是恐怖的藏獒臉。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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