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錢多多坐在了他們中間:“麗麗,你平時用什麼化妝品,怎麼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看樣子沒變啊!”
“嗨!咱們跟人家麗麗比什麼呀!人家可是女神級彆的,像我們這種小女人,那隻能望塵莫及了。”
“就是,就算麗麗不化妝,也要比我們化妝俊美的多。”三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奉承著錢多多。
每一個女人都喜歡被彆人讚美,錢多多更不例外,從進門以後,便一直笑的合不攏嘴,因為這麼多年沒見的老同學,不知道她們都變的美了沒有,如今看來,還是自己居高不下,美豔不減當年。笑道:“哪有,你們都太會說話了吧!”
一邊的男人笑道:“瞅瞅你們女人,一到一起就是各種比美,有什麼意義,你看看人家建偉,多低調的一個人,現在老爹可是當今房地產老大,提起吳三貴,誰不的得豎起大拇指一頓稱讚,這個吳三貴的名字,起的真好,字裡行裡之間都是大富大貴的命啊。”三個男人對杜清是一頓奉承,幸虧他的父親是個有錢人家,那就是命好,就是富貴,如果隻是一個階級工人,吳三貴那就是外號“大漢奸”,雖然此‘貴’非彼‘桂’,現在的社會就是這麼現實。
趙銘呆在當地,恍然大悟,原來杜清的父親就是吳三貴,當初如果不是江氏集團為他融資千萬,他豈能有今日作為,說到底,帶著他發家致富的,還是江氏集團。
八個人一番噓寒問暖,各種阿諛逢迎,這才將站在原地的趙銘映入眼簾之內:“他怎麼來了?”
“就是,誰叫他來了。”
“他不是住著監獄嗎?被放出來還是逃獄啊!”
“來了也不歡迎他。”
“不是麗麗叫他來的吧?”除了杜清之外,所有人目光停留在錢多多身上。
錢多多急忙擺擺手,洗清自己的嫌疑:“不是我,我怎麼會叫他來。”
“當初趙銘追求你那可是瘋狂的狠啊!打老師替你出氣,偷東西送你當禮物,偷錢給你買生日蛋糕,這可都是趙銘的傑作,你要是帶他來的話,也是無可厚非嗎?”一個男生打趣的說道。
“沒有,我討厭他都來不及,才不會帶他過來。”錢多多急忙解釋。
趙銘突然明白了過來,原來他之所以能夠走上這條違法的道理,起因儘是因為一個女人。
聽著眾人的一番討論,杜清忍不住哈哈大笑一聲,起身摟住了趙銘的肩膀:
“是我叫他過來的,大家畢竟同學一場,剛好我去派出所辦些事情,碰見咱們的餘同學從派出所出來,我就想著,該讓他和同學們聚聚,不過很可惜,他失憶了,截至目前,他也隻認識我還有麗麗,你們都報一下名字,讓餘同學記一下吧!”
眾人默不作聲,誰也不願意跟一個搶劫犯在一起,能夠成為他們的同學,他們都嫌丟人。
杜清停了半天,見沒人作答,拍拍趙銘的肩膀:“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不是誰都像我這麼大度,他們都不想跟你在一起,甚至連名字都不想告訴你,不過沒關係,我杜清把你當同學啊!來,我們坐下來,好好的喝一杯。”
杜清把趙銘領到沙發上時,其他幾人紛紛離他遠遠的,挨他一下都覺得臟了自己衣服。
吳建幫趙銘倒了一杯酒,端到他的麵前:“來,喝了它,咱們同學一場,這麼多年沒見,今天喝個不醉不歸。”
趙銘微微一笑,把酒端起來,站直了身子,說道:“各位,今天這酒我可以喝,順便也要向各位澄清一件事情,當初害我走上不法之路的高小姐,也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當初是我瞎了狗眼,居然會喜歡她,現在我想明白了……。”
他話沒有說完,錢多多直接站起了身來,雖然他說的‘瞎了狗眼’是在罵他自己,不一樣是罵了錢多多嗎?她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你說什麼?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嗬嗬,我說你很美,我趙銘根本配不上你,當初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趙銘口氣轉變的還算及時,不過錢多多依舊惱恨,拿起一杯酒便潑到了趙銘的臉上:“這杯酒是我敬你的,如果你再胡說八道,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趙銘不禁冷笑一聲,將手中的酒杯從頭上直接澆了下來:“痛快,高小姐不知道解氣了沒有,如果還沒有的話,那就繼續來吧!”說著伸手捉住了茶幾上的紅酒瓶。
另外一個男人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說道:“趙銘,建偉好心請你喝酒,你居然浪費掉不說,還想怎麼著,拿整瓶酒灌到你身上啊!你知道不知道,這可是八二年的拉菲,你一輩子賺的錢都買不了一瓶酒。”
“你都說了,這是建偉請我喝酒,我現在要喝了,怎麼著,你不願意?又不是你花錢,你著那門子急。”趙銘當然知道這是八二年的拉菲,也是故意給他浪費掉,不是想灌醉自己嗎?先把他的酒拿來洗了澡再說。
“大家都是同學,多年不見,這是何必呢?少峰一輩子都沒喝過這麼好的酒,他想獨占的話,就讓他占著好了,畢竟剛從監獄裡出來的人,都沒見過什麼世麵,沒喝過什麼好酒,甚至吃的都是發黴的東西,菜裡沒有一滴油,愁啊愁,愁就白了頭嗎?”
眾人一起大笑起來,對趙銘的這一番戲弄,人人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