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啊!我沒見過什麼世麵。”趙銘舉起酒瓶仰脖子就乾,一口氣一瓶的拉菲喝下腹中,八萬多塊錢就在他一吞一咽中瞬間就沒了。
他倒不是因為錢多多對他的態度,也不是因為他們奚落的言語,而是想起他最愛的女人如今跟彆的男人親親我我,實在氣不過,借著對方酒消除自己的愁緒而已。
82年的拉菲從生產到今天,已經所剩無幾,就算有也是作為收藏,每瓶價值折合人民幣八萬左右,即便再有錢的主也不想喝掉這麼有價值的酒,可是杜清就不同,標準的富二代,尤其是在女人麵前,大手大腳花錢如流水,根本不心疼。
趙銘一瓶酒入腹,肚子裡陣陣灼燒的感覺,似乎心腹燃起了一把烈火,疼痛難捱,忍不住彎下腰來,左手捂著肚子了,右掌撐在茶幾上,突然感覺四周的一切東西都在晃動,而杜清等人突然幻化成好幾十個人在他身邊飄來飄去,冷笑的看著他。
趙銘實在堅持不住,兩腿發酥,倒下地來,竟而睡著了。
“這麼快就醉了,我還有好多話沒說呢……”杜清說著,蹲下身,在他臉上拍了幾下,趙銘始終沒醒過來。
杜清暗暗冷笑兩聲,計有心生,朗聲說道:“大家今天好好嗨著,來,我們唱歌!”
其他幾人紛紛隨聲附和叫好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趙銘被一名女孩給叫醒了過來,趙銘急忙翻身起來,隻見房間裡杯盤狼藉,紙巾、酒杯、瓶子扔的是橫七豎八,臟亂不堪,哪裡還像是KTV的高雅場所,簡直就置身在一片廢墟中一般,兩位保潔阿姨正在打掃地上散落的雜物。
趙銘拍拍額頭,還是有些隱隱作痛:“現在幾點了?”
“先生,已經是早上六點多鐘了。”叫醒趙銘的女孩回答他說道。
“什麼?我在這裡睡了一晚上?”
“是的先生。”
“謝謝你把我叫醒啊。”趙銘跟她說完,急忙站起身就要從包房裡出去,幸虧女孩早有防備,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先生,您不能走啊!”
“怎麼了?”
“您的朋友都走了,然後說是你付賬的,你怎麼能走呢?”
“什麼?”這簡直就是晴天霹靂,隻能說他們這一招真狠,杜清裝逼卻陷害自己不義,他現在彆說付賬了,一瓶拉菲都能把他賣了:“狗娘養的,他們玩的真狠。”
“你……你怎麼還罵人呢!”女孩委屈的說著。
“我不是罵你。是這樣的,我跟他們不認識,然後他們叫我一起喝酒,然後就……這錢不應該我來付的。”趙銘儘量想把這件事解釋清楚,可是越描越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說的話,何況是人家呢。
“可是你朋友們都走了,這錢隻能你來付了。”
趙銘撓頭抓耳,沒想到這一睡,幾萬塊沒了:“那要多少錢啊?”
“您共點了兩瓶的紅酒,其餘的點心飲料總共加起來是十八萬多一點。”
“多少?十八萬!”趙銘知道價錢肯定少不了,可萬萬沒想到居然會這麼貴,他們這是吃的金子啊!真是獅子大張口,不花自己的錢不知道心多疼。
女孩似乎看出來趙銘身上並沒有那麼多的錢,便道:“不然您給您那些朋友打電話,讓他們給你送錢過來。”
“他們是誰我都不知道,我怎麼聯係他們啊!”
趙銘這樣說,女孩就愛莫能助了,這錢是必須要給的。
這時李靜穿著一件白色襯衣,一條寬大的灰色齊腿褲正好從包房前走過,跟著一個男人說著什麼話,這時順著半開的門看到裡麵的趙銘駐在了當地。
這個男人約莫四十歲左右,要比李靜大出許多,畢恭畢敬的緊隨她敏捷的步伐,見她停下,同樣站在當地,眼光湊向包房裡的趙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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