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從一開始就做好了這個決定,那麼就堅決不會再後悔。
蘇悅嵐知道他一旦做了決定,就不會再有悔改之意。她也不再說些勸解的話,“這些話都是你自己所說的,那就代表著不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是否有人會相信我們所說的話。你的未來又是怎樣的,結果都將會在這一次你任性的選擇之中呈現出來。”
“事情已經決定,那麼就按照我所吩咐的去做。你們千萬要小心警方的追蹤,找到你老師之後好好想您這件事的解決辦法。而我去自首後會跟警方說的清清楚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趙銘離開,一個人前往警察局。
站在警察局外麵的他心情無比的沉重,在這裡瞬間就著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在他的心底。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此時此刻的心情,隻越發覺得心臟劇烈跳動的厲害。
趙銘深呼吸一口,緊閉的雙眼睜開。再睜開眼時眸子裡滿是堅定的目光,沒有退卻,勇敢的朝著警察局裡麵去,對著麵前眾多的警察緩緩開口說道:“我就是你們現在一直在尋找的犯人,趙銘。”
趙銘的出現,讓一度陷入頭疼的警方猛地抬頭,不可思議望著麵前得男人。他們尋找了那麼多天的犯人,居然在這時候主動自首。對比了一下犯人的模樣,確認趙銘就是此事的罪犯之一。
犯人願意自首,這對警察而言是一件非常值得慶幸的事。但是……警方一而再再而三的確認,“你身邊的另外兩個人呢?他們又去了哪裡,又把考古學家的文物,再去哪裡販賣了?”
他們追蹤的是三人的下落,可眼下也就隻有趙銘一個人前來檢查局自首。
趙銘麵上沒有太多情緒,“至於他們現在在哪裡恐怕沒有任何辦法告訴你,還是我想要跟我想要跟你們說,我們並沒有販賣任何文物。”趙銘表麵上鎮定自若,沒有一點心虛。
實際內心慌的一批。他活了三十多年,這可是第一次遭遇他人誣陷他販賣考古學家剛帶回來的文物,從而麵臨著要坐牢的風險。
一般的犯人都會在警察麵前口口聲聲說的這件事與他毫無關係,稱自己是被冤枉。可當他們把事情的真相擺放在對方麵前時,這才不得不承認。
警察並沒有相信他的話,一個個問題迎麵而來,“證據清清楚楚顯露在大家麵前,你還想要狡辯?若是你真的沒有販賣的話,從一開始你為什麼要私自逃跑,又為什麼在事情過去幾天時間之後才回來呢?”
警察也並不是在沒有任何證證據的情況下追擊他們,而是收集不少證據證明是他們三人而為之後這才展開追鋪。
“我們從一開始就沒有過要逃跑的意思,在那時候之所以離開這裡,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們去尋找。沒想到我們離開沒多久,就傳出這件事。”
“一開始我們是想要回來跟警方說明情況,但是被事情耽擱導致現在才回來。而這一次回來的目的是想要告訴公平公正的警方,我們是受害人。”
警察麵麵相覷,在大家的臉上都流露出不相信的神色。這件事他們也是有了十足把握,而且所有矛頭都指向他們三人而為。現在趙銘出來自首,還將事實真相說出來。
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倒真不像是一位會撒謊的人。
“我在這裡很確切的跟各位警方說一下,關於考古學家東西丟失我也感到很遺憾,但在這裡跟你們澄清,這件事並非我們而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趙銘沒有半點的位置,反而義無反顧的對上他們。
對於趙銘鏗鏘有力的話語。再加上一開始時,他就出來自首說明這件事的主人公就是他,這會又在這裡跟他們澄清,這件事並非他所做,那麼他的用意又是什麼?是想將警方拿捏在手裡耍的團團轉?
警方一開始還在竊喜抓獲一個盜取文物的賊,這下眉頭緊蹙的越發緊,甚至不明所以這件事的發展。
“我隻是想要告訴你們,盜取文物的人並非是我。而且現在林博文教授所呈現上來的證據也是那個用虛假消息欺騙。”
“那麼按照你這話裡的意思,從頭到尾我們都被那一個人欺騙到底。而且真正的凶手正在逍遙法外?”
“既然你說是故意有人栽贓陷害,那麼你說說看到底是誰要陷害你們?”
“杜月康!”趙銘話語變得更加堅定。
警察捏著自己下巴,在他周圍來回走動,提出質問:“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