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考古學家的辦公室裡,我親眼所見他將一個東西放入自己口袋裡,而且還是與圖片上麵一模一樣的文物,但是至於他為什麼要陷害我們的原因恐怕是害怕自己會被發現,從而導致自己進入監獄裡坐牢。”
那天第一次與他相見起,趙銘隱隱約約覺得麵前的杜月康總帶著一股桀驁不馴,而且從他的一舉一動看來似乎是很厭惡他們。或許其中有一個原因也是因為他厭惡就想讓他們三人幫替死鬼。
“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明是你們,你又讓我們怎麼相信這件事情被你們三人所做,而是遭遇到賤人陷害?”警方這時候提出質疑。他們也是收集一定證據之後這才發布抓捕消息,眼下,趙銘不僅僅是前來自首,更是直言此事跟他毫無關係,他們遭遇他人陷害。
對於這一點,警方一直持有懷疑。最近大部分犯人在被抓時都是以這借口想要逃脫警方的抓捕。
“我現在所說的每一句實話就是證據。而且我相信警方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特彆是這種詭計多端,還設計一係列東西冤枉他人的犯人,我覺得你們會以最快速度破了此案。”
趙銘心中還是相信這些的警察,不會拿大家的生命作為玩笑。對待這件事,他們會秉公對待,絕不會將真正的凶手放走。
“之所以有警察的存在,就是為了給大家的清白而存在。之所以有你們,也是為了要保護真正送害的人。如果你們大家都不相信我現在說的話,你們可以重新找一下證據,看看是否正如我所言。”
“如果你真的是受害人,遭遇到他人誣陷冤枉,這件事我們自然會查個水落石出。但是一旦發現你就是幕後主使,那麼從今以後你就在牢裡度過吧!”
盜取文物,販賣文物,這個的罪名不比殺人放火要小。而且,情況嚴重者很有可能就是死刑以及無期徒刑。
“這個我當然知道。”
“那好,江宇去了考古學家辦公室之後說起,不管做了什麼,例如上廁所這些一一說清楚,不允許放過任何一個。”
趙銘一五一十的將最近發生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不過,他並沒有說出關於軍令的事,並且將軍令歸還到愛新聞顏手中。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邊一個警察急匆匆的趕往而來。
“老趙,考古學家林博文來了,他說他現在立馬要跟趙銘見麵,問問他到底把文物藏到哪裡去了。”
“這個消息是誰告訴他的?”趙銘不過才剛來警察局自首,還沒來得及通知林博文,這個消息居然就傳入到他耳裡。
那位通報的警察搖了搖頭,有些迷茫的回應:“不知道。”
“既然他現在人都已經來了,那就趕緊讓他進來吧。”老趙收回所有的記錄本,回過頭看了趙銘幾眼。在這件事情上,他忽然之間也發覺與趙銘他們應該沒有多大的聯係,他們真的遭遇他人陷害。
畢竟趙銘他之前見過一次麵,就在那一次的沙漠之中,不過警察局裡事情太多以至於他一時間將他忘記了趙銘存在。而且現在根據警察局裡的排查,他這才忽然之間想起這件事。
既然一開始就是他們將沙漠中擁有文物的消息報警,而且讓考古學家前去,那麼從他們的種種跡象看來不應該會盜取文物才對。但是他們卻如此麻煩的在所有文物都歸考古學家處理,不惜一切代價的進入裡邊盜取。
現在回想這些起來,再加上林博文所呈現上來的證據,倒真是有些覺得不大對勁。既然他們是發現者,如果真的對這一批文物有所興趣,他們一開始的決定就不可能會是選擇報警,再讓警察叫來考古學家。而應該是將所有文物獨自帶走。根本沒有必要像現在這麼麻煩,而且冒著隨時隨地會坐牢的風險。
而這時候隨著林博文的到來,這位被叫老趙的警察思緒一下被打斷。
林博文一進來就因為滿腔怒火從而導致他的胸脯劇烈顫抖,他指著情緒激動的開口說:“趙銘,念在是你把沙漠上擁有文物的消息告訴我們考古學家,我也就不跟你計較的太多,你所做的這一切盜取文物還是趕緊承認,或許警方會饒你一命。”
趙銘表現得格外不在意,反而字字有理,“如果我真的盜取文物的話,那麼我一開始告訴你們沙漠上有文物的消息的原因是為什麼?那我倒不如一開始就獨自收藏起來,不被你們發現不是更好嗎?何必這樣多此一舉。”
身為一名考古學家,那麼足以看出他的智商是有多麼的出色,但是在這個時候林博文根本不聽他的解釋,一度的認為趙銘就是盜取文物的凶手。
林博文冷哼了一聲,“那是因為你一開始並不知道它的價值,所以這才打電話叫我們考古學家前去。但是,在那是你們進入我們辦公室之後,越看就越是覺得喜歡,所以將文物盜走。”
“不知道在座的各位警察你們覺得林博文教授說的合理嗎?”趙銘超速的警察詢問道。莫說是這群警察會覺得不合理,連他一名普通人都在質疑這位林博文教授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