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熱衷於此(1 / 2)

嬌養王府癡妾 小禾喵 12831 字 3個月前

湯幼寧懵了,烏黑的眼睛瞅著他,“你剛剛打我屁股?”“不錯。”薄時衍理直氣壯的承認,並且又蓋了一掌在那肉臀上。

倒沒有用多大力氣,湯幼寧並不疼痛,可是!彰顯的是''他打人''的事實!她連忙掙紮著要下來,一手繞到身後去,想護住自己可憐的屁股。然而薄時行一雙臂膀,猶如鋼鐵焊就,不肯挪動半分。

狹小的屋子,三兩步就到了矮榻跟前。

他坐下後,把人按在自己腿上,兩手鉗著那截細腰,滿臉不悅,“說說看,你想搬到哪去?”

這般坐姿,湯幼寧幾乎與他齊肩同高,四目相對,她如實道:我要擁有自己的宅子,自己當家做主。”

“王府給你做主母你不要,想去外頭當家做主?”薄時衍箍著她,真想上嘴咬幾口。

“王府的主母我當不來,”湯幼寧想了想,道:“再說,做主的人是你,你可以收回我的管家權。”

到時候她還不是被人管住了嘛。

還有可能與婁姨娘一樣被禁足,這算什麼當家做主呢。

“我不會。”

薄時行湊上前去,幾乎吻上她的唇瓣,他低聲道:“農莊太偏遠了,圓圓,若無本王鎮著,其他人會覬覦你。”

他毫不懷疑這一點。

鮮嫩的小羊羔,一旦被人瞧見了,就會生出不該有的貪婪。

哪怕是被窺視一眼,他設想到那般場景,已然想殺了他們。

“什麼?”

他說的是她不太理解的事情,也從未想過男人的心思。

薄時行終於忍不住,啟唇含吻她,“圓圓,做我的王妃,你想如何便如何……”湯幼寧一張嘴,就被堵了呼吸,她伸手推開他,問道:“你吃其他人的嘴巴了麼?”

“嗯?”薄時衍目光灼灼,落在她唇上,“吃誰?”

湯幼寧道:“我昨日聽見隔壁說,男人都愛偷吃嘴,你吃了麼?”薄時衍一挑眼皮,想也知道這裡隔音不好,農婦們大點聲就會聽見。他低頭在她脖子上輕咬一口:吃了。

夢裡吃了白胖的湯圓,豐沛多汁。

湯幼寧下意識想象了他這樣抱著旁人啃的畫麵,皺眉推開他道:“我感覺不舒服。”薄時衍聞言,收斂了神色,“哪裡不舒服?”

她腦門上還頂著一圈紗布,莫不是馬車側翻時摔到的後遺症?

“心口悶堵。”湯幼寧也說不清楚。

薄時衍垂眸,掃一眼那幾乎兜不住的兩大團,按下自己的旖旎心思,道:讓大夫來看看。“不用了,”湯幼寧仔細感知,又覺得沒事,道:“你鬆開我,方才院門沒關,困困會跑出去。

“彆管它,外頭有十瀾她們。”他都聽見動靜了,這麼丁點大的小院,折騰出什麼都瞞不住。薄時衍在她嘴上啄了兩口,放她下來,起身整理好衣襟。叫外頭的苒鬆安排人,把行李挪到正院去,再把郎中找過來。

今天一來一回太趕了,少不得在農莊住一晚上。何況,湯幼寧還沒鬆口跟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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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來了,錢管事直接被魯下去,廚房和庫房那邊全都戰戰兢兢。林春生聽說了,道:錢管事是咎由自取。

昨日下午湘巧去找錢管事那會兒,林春生在馬廄那邊,不知道此事。他本就是折石這邊的家生子,對錢管事的了解更透徹些。

這人對上諂媚,對下極為嚴苛,善於鑽營。

也不是說按照規矩辦事不好,但有時候失去人情味,一樣害人。以前就有個佃戶被耽誤病情,落下終身殘疾。

還有就是,大家眼瞅著錢管事一家子日子紅火,懷疑他中飽私囊,但苦無證據。

地裡刨食的都不認識字,王府那邊陳管家日理萬機,不知打理多少個農莊,不見得事事盯緊。

現在把人給薅下去,再細查一番,總會有結果。

湘巧也是見識到了雙麵人’的厲害,上次跟王爺一起來,與錢管事接觸過,對比這回,當真是翻臉不認人。

世人踩低捧高是常態,都懶得去說他。

下午,剛把物件都挪去正院那邊,茂嵐就快馬趕來了。

他的馬背上,馱著一個包袱,這是付氏給兒子收拾出來的東西,還有一摞折子。攝政王明日要公然翹班,可該他處理的事情跑不掉。

茂嵐把折子送進書房,就被薄時衍抓了壯丁。

他推來幾本農莊的賬冊,核對一遍,若無問題,就讓錢升禮結錢離開。若有不對,王府自然是要追責的。

“是。”茂嵐乖乖點頭。

去到外頭側間一看,苒鬆坐在椅子上,一把算盤一杯茶,已經充當起了賬房先生。

“你這是……”茂嵐遲疑。

苒鬆回道:“王爺叫我重新擬一冊庫房存單,我猜測,是要把這個莊子給湯姨娘了。”

苒鬆不敢說了解主子的脾氣,但有時候猜測挺準的。

薄時衍確實想把莊子給湯幼寧,以安她的心。若是在王府不痛快了想躲開,那就躲到這裡來。不要去太遠,他一來一回太過耗費時間。

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似乎沒有讓湯幼寧選擇的餘地,她不禁陷入猶豫。王爺,我要是成為王妃,旁人會非議,覺得你是個大傻子。

誰會娶個庶女做王妃呢。

薄時行拿出墨條,讓她在一旁磨墨,嘴裡淡淡回道:“無人敢管到本王頭上,那些人自己一灘爛賬,哪經得起翻動。”

娶個出身不顯的王妃算什麼?

京城那些高門大院,諸多陰私,傳出去了,個個匪夷所思。

“那德容夫人呢?”湯幼寧在椅子上坐好。“她會同意的。”薄時衍拿過一本折子。他的母親並不難說服。

湯幼寧接過墨條,拿起墨滴子添了水,緩緩研磨。

嘴上不忘詢問與自己切身相關之事:成為王妃,你就要用大棍棒捅我,與我做冊子上的事?

……薄時行難免會為她坦蕩又放肆的發言而感到啼笑皆非。

他低聲道:“圓圓,攝政王尚且職責在身,每日忙碌,身為妻子,你該滿足我,對麼?”“同理,我也會滿足你。”

他現在就想,做個荒唐之人,青天白日不管不顧……

確實,王妃總不能沒有付出,湯幼寧張開自己白皙的五指看了看,……就是手有點累。“你是來折磨本王的麼?”薄時行丟開了折子,一手摟過她,頗有幾分惡狠狠:”嗯?”就她這雙毫無技巧的小手,難道就能滿足一個肉食係的大男人?

“今晚就叫你試試,解放雙手的方法……”

軟唇經不起廝磨,迅速充血,紅豔豔的,比那櫻桃熟肉還可口。修長的指尖也不安分,攀上那桃尖尖打著旋,企圖能擠出汁水來。

小羊羔哪裡懂得反抗,直被欺負得霧眼蒙蒙,眼尾泛紅。最終還是薄時衍自己克製住了。

拿出他對付頭疾時練就的本事,呼出一口氣,微啞著嗓子,道:“莫要打擾本王批折子,乖。”

“唔?”

湯幼寧雙唇紅腫,衣衫淩亂,彆提多無辜了。

她怎麼能這番模樣……

薄時衍艱難的彆開視線,一手輕捏眉心。要不是有正事要忙———非弄死她不可。

******

薄時衍手頭正在處理北地之事。

他恍然發現,湯幼寧經手蓋章頒布出去的政令,都極為川頁利。不僅招攬到可用之人,還提供了可實施種植的植株。

書生們寒窗十年,苦讀科考,一朝高中光耀門楣,似乎就開始平步青雲了。然而,中舉後才是仕途真正的起點。

有那麼些人,隻會讀書,不會辦事,這一輩子官場浮沉,隻能指望運氣或者鑽營其它.

這種書呆子,誰都不想用。

薄時行這回撈到的幾個,都是能乾實事的,言之有物,聰穎周到。

適合北地的糧食和樹木安排上,因地製宜改造土壤灌溉係統,或是用水車,或挖溝渠,一份份紙提交上來,與大司農他們反複斟酌。

現在已經選好了試驗田,能不能行,明年開春後便知分曉。

今年這個冬天是無礙了,雖說受了雪災,但有朝廷撥款,以及京城百姓們慷慨解囊,解了燃眉之急。

尤其是這個陶遲,他年紀輕輕,秋閨的名詞並不靠前,但對於改造農具這方麵獨具天賦。從小是個孤兒,村裡人幫著養大的,幼時就到處幫忙乾活了。

後來發現他是個能讀書的,村長做主出了銅板,把人按在屋裡苦讀,才憋出一張小白臉來。

即便如此,陶遲在私塾期間,依然力所能及的回報鄉親們,給他們改造了農具和水井輔軒。此舉自然讓村裡人讚不絕口,喜笑顏開,他便經常琢磨這些,多年累積已有不少經驗。

這回的水車改造,就是陶遲一人經手。

不必說,假使他明年春闈落榜,薄時行也會安排事情給他做。他身上已經蓋了攝政王府的戳。

薄時行審批時專注度很高,效率也快,沒多久就把手頭堆積的解決了大半。需要蓋章的,借湯幼寧的小手,握著攝政王的印章,一個個給印上去。

趕在酉時之前,將這批文件稿子交給茂嵐,讓他帶回京城。

弄完這些,薄時衍才暫時落了閒,明天可以陪湯幼寧在這農莊懶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