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朱娜出來了,石更就推開車門下了車,和朱娜一起回了酒店。
劉燕沒有馬上下車,她在車上又坐了兩三分鐘才下去。
回到餐廳,石更與一眾同學把酒言歡。
沈葉葉換下婚紗,換上了一身紅色的喜服,與賈政言向每一桌敬酒。
當來到石更這一桌時,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沈葉葉看著石更,眼神很複雜。賈政言也在看著石更,同時也在用餘光瞟著沈葉葉。而朱娜和方立斌等人則在三人之間看來看去。
石更麵帶微笑,從容不迫,絲毫沒有表現出與此時此刻的氛圍任何不相符的東西出來。
方立斌代表這桌進行了發言:“作為大學同學,參加葉葉的婚禮,目睹葉葉走進婚姻的殿堂,我們都感到非常的高興。希望你們婚姻甜蜜,生活幸福,早生貴子,白頭到老。”
沈葉葉和賈政言異口同聲的回了句“謝謝”,然後眾人一齊舉杯。
落座後,沈葉葉和賈政言去了下一桌,石更扭頭看了一眼。朱娜用腿碰了一下,小聲說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石更嗬嗬一笑,什麼都沒說。
不知是因為高興,還是因為難過,石更喝了不少酒,因此跑了很多次廁所。
方便完從廁所出來,石更碰到了迎麵而來的沈葉葉。
“你來乾什麼?”沈葉葉板著臉問道。
石更見四下沒有熟人,便笑著回應道:“我來參加你的婚禮,你不歡迎我嗎?”
“不歡迎。”沈葉葉的語氣很衝。
“那我也來了。”石更上下打量了沈葉葉一眼:“還是那麼漂亮,就是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新郎不是我,所以你一定特彆遺憾,對不對?”石更壞笑道。
“我遺憾?”沈葉葉冷笑道:“新郎是你我才遺憾呢。”
石更剛要說什麼,這時賈政言走了過來,石更就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離的老遠,石更就感受到了賈政言非善意的目光。到了切近以後,則看得更加明顯。
“聊什麼呢?”賈政言犀利的眼神從石更的臉上掃過,落在沈葉葉的臉上則瞬間變得溫暖含情。
石更笑道:“老同學見麵,聊得當然是陳年舊事了。”
“既然是舊事,我看不聊也罷。”賈政言臉色陰沉道。
“此言差矣,能聊得舊事,必然是意義非凡。能在一起聊舊事的人,必然關係非同一般。彆看你娶了葉葉,有些事情葉葉還真就隻會跟我說,而不會跟你談。”
“你……”
“你耍陰謀詭計陷害我的事情,我已經都知道了。”石更拍了一下賈政言的肩膀,在他身側說道:“告訴你件事,低於三十分鐘是滿足不了葉葉的。晚上要加油哦!”
說完,石更笑著揚長而去。
沈葉葉和賈政言則臉色鐵青,氣的不得了。
除了生氣,沈葉葉也很納悶,石更所說的“你耍陰謀詭計陷害我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呢?
賈政言記住的則是“低於三十分鐘是滿足不了葉葉的”這句話,猶如一把刀,在他的心上狠狠地劃了一下,讓他疼痛無比,非常難受。
賈政言並沒有這耳聽完那耳冒,這句話被他裝進心裡帶入了他與沈葉葉的婚姻生活,長久揮之不去。
吃完喜酒,石更等一眾同學被沈葉葉和賈政言送出了酒店。相互道彆後,各回各家。
朱娜推了石更一下,然後伸手朝一邊指了一下,石更一看是穀勇。
“我這個司機不錯吧,我沒告訴他,他就知道要過來接我,多細心啊。對一個男人都這麼好,你說要是對自己喜歡的女人他能差得了嗎。”石更借機誇了穀勇幾句。
“行啦,趕緊走吧。”朱娜見石更喝了不少酒,怕他摔倒了,就伸手想要攙扶他。
這時穀勇走了過來,他伸手攙扶住石更的胳膊,微笑道:“我來吧。”
為了給穀勇和朱娜創造單獨在一起的機會,石更特地讓穀勇先送他,再送朱娜。
回家的路上,石更跟身旁的朱娜說道:“最晚明年,穀勇就會從一個小白人轉換成乾部身份。”
朱娜很驚訝,她瞥了一眼開車的穀勇,問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