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白水軍隨即又撥通了一個電話:“您好,剛剛和石更談過了,石更剛走。好,好的,我知道了。”
放下話筒,白水軍笑了笑,然後美美地喝了一口祁紅茶。
回豐源鎮的路上,想到那些檢舉信,石更又氣又覺得好笑,居然搞這一套,看來他們已經到了無計可施的地步。
回到豐源鎮,穀勇也建議石更去醫院打一針,不然等更嚴重了還是得去醫院,而且到時會更難受。
聽人勸吃飽飯,石更就去了鎮上的衛生院。
經過檢查,大夫給開了兩大一小三瓶藥,然後就坐到一邊去輸液了。
護士正紮眼的時候,從外麵進來兩個人,一個攙扶著另一個,被攙扶的鼻青臉腫,一隻手還還捂著出血的腦袋。
攙扶的人進屋就喊:“快來人,趕緊給處理一下!”
穀勇定睛一瞧,認出了被攙扶的人,就在石更耳邊耳語道:“你看,那不是李依玲的丈夫邵家寶嗎。”
穀勇平時沒事就在鎮上轉悠,與人閒聊,去了解鎮上的大事小情,所以鎮上有頭有臉的人他都認識。
穀勇這麼做並非是石更的指示,可見穀勇是一個有心之人。
石更抬頭一看,發現還真是邵家寶,心想他怎麼被打成了這個德行?
石更眼睛瞟著邵家寶,腦子則在快速轉動。他勾了勾手,穀勇附耳上去,石更小時道:“打聽一下他是怎麼搞得。”
不知是藥勁上來了,還是感冒的原故,石更坐在椅子上沒一會兒就打起了哈欠,然後很快就睡著了。
等一覺醒來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了,輸液之後的石更明顯感覺不是很難受了。看到三瓶藥全都已經了,石更就站了起來。
準備離開衛生院回招待所的時候,在門口遇到了從外麵回來的穀勇。
“邵家寶的事情我已經調查清楚了。”穀勇小聲說道。
“上車說。”石更來到外麵,拉開車門就上了車。
穀勇啟動車離開衛生院說道:“邵家寶欠了西關鄉一個叫劉麻子的人一萬五千塊錢賭債,他在期限內沒有還上,劉麻子就讓人把他給打了。”
“這個劉麻子是什麼人?”石更問道。
“地頭蛇,手下有不少小嘍囉。在西關鄉與鄉黨委書記的小舅子勾結開賭場放局,這些年沒少掙錢。邵家寶就是到西關鄉去賭的時候,帶去的錢輸沒了,又不甘心,就衝劉麻子借了錢繼續賭,結果邵家寶本錢沒撈回來,還欠了劉麻子的錢。不過據說當時借的時候隻是幾千,之所以會變成一萬五,是因為利息高,利滾利才變成了一萬五。”
“這麼說邵家寶欠劉麻子的錢不是一天兩天了。”
“是的,你還沒來豐源鎮的時候就已經欠下了。”
“劉麻子這次把邵家寶打了怎麼說?”
“是邵家寶的最後通牒。如果邵家寶在春節前要是還不能把錢還上,就要邵家寶的一條腿。不過再還可就不是一萬五了。”
“最近沒事的時候盯著點左孟仁和李依玲,記得帶上照相機,如果看到他們倆有過分的舉動,一定要拍下來。”
石更以為輸液之後感冒就好了,沒想到了後半夜又發燒了,吃了退燒藥也不見效,第二天已經無法上班的石更,隻好祭出大招,中午把許薇叫了過來。
許薇早上得知石更病了沒有上班後,就想去看石更,但又怕在上班的時間出去,被人看到影響不好,所以就沒去。
進了石更的房間後,許薇剛要詢問石更的病情,就被石更一把抱起來,走進臥室扔到了床上。
看到石更猴急地脫著衣服,許薇蹙眉道:“這個時候你還在想這種事情,你到底是真病了,還是在裝病啊?”
石更一語不發,脫光了以後一個餓虎撲食,就朝許薇撲了過去……
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石更身上的汗都出透了,最後有氣無力地趴在許薇的身上大口粗氣。
這一“戰”過後,石更的燒就徹底退了。
石更之所以把“辦事”當作是治病的大招,是因為前兩年他也曾得了一次重感冒,當時也是高燒不退,石更就想起了曾聽人說“辦事”出汗是治療退燒的特效藥,於是就和劉燕大戰了一場,結果還真靈。
這回感冒,石更又想起了這個大招,依舊奏效。
不過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石更完全恢複到正常的狀態用了將近一個星期的時間。
病一好,跟著就有好事發生。:,,,8598213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