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更被扶正後,主管農業的副縣長的位置就空了出來,對於這個位置,石更和田地全都虎視眈眈。
對於石更來說,他作為剛剛上位的一縣之長,身邊可用之人幾乎為零,實在可憐,所以他急需有人來輔佐,而農業一塊是東平當下發展的重中之重,他非常看重,也非常想讓自己的人來填補這個位置。
向東方、右實權、保劍,都是石更眼中的合適人選。
田地作為東平的一把手,他自然不會不清楚農業一塊對於東平的重要性,而且他也深知石更此時正是用人之際,他顯然不希望石更培養自己的親信,所以這個位置他是勢在必得的。
田地想讓分管國土資源的副縣長黃傑輝分管農業方麵的工作,同時他還想借著這個機會,讓一直想當副縣長的王木生上位。
開常委會表決是田地的殺手鐧,當這兩個提議在會上提出來後,雖然石更等人明確反對,並說出了充足的理由,但結果可想而知,還是順利通過了。
但這不意味田地真的就能夠如願以償,因為他有殺手鐧,石更也有殺手鐧。
會後,石更馬上給牛鳳元打了電話,隨後市委組織部就給田地打了電話,以黃傑輝沒有分管農業工作的經驗,王木生聲譽較差不適宜升任副縣長為由,否決了常委會的決議。
田地知道一定是石更所為,非常氣憤,可是又無可奈何。
雙方的人誰都上不去,一時間陷入了僵持之中。
“副縣長的事情得儘想辦法才行啊,時間一長,隻怕到時還得按田地的路子走。”飯店包間裡,史天樞看著石更說道。
石更一臉愁色:“沒讓田地得逞就已經很不容易了,除非是讓上麵直接任命,否則沒有太好的辦法。”
“那就想辦法讓上麵直接任命啊。”
“我現在想不出太好的辦法,你有辦法嗎?”石更看著史天樞的眼睛說道。
“我哪有什麼辦法啊。我才來東平多久啊,又不是吉寧人,不瞞你說,上麵一點根基都沒有。”
史天樞一直認為石更有背景,尤其是石更先進了常委會,之後又當了縣長,他覺得更加印證了他的猜測。不過讓他感到納悶的是,這次石更有能力不讓田地得逞,卻沒能讓自己人上位,不知其中有何內情。
事實上石更在給牛鳳元打電話的時候,提到了希望由市裡直接任命主管農業的副縣長,但牛鳳元並沒有理會這件事,明顯是想讓石更自己解決。而石更一時半會兒的又想不到一個好主意,所以很犯愁。
“你要是沒有根基,我就更沒有根基了。”石更根本不相信史天樞的話,他覺得史天樞肯定有根基,而且還很深。
史天樞端起酒杯說道:“沒有根基還有酒,不要想那麼多了,來,喝酒。”
由於心情不暢,平時不怎麼愛喝白酒的石更今晚喝了半斤白酒。
從飯店出來,小風一吹,吹得石更很舒服,見時間還不晚,就決定走一走。史天樞就不行了,困的不得了,所以吃完飯他就回招待所休息了。
走在路上,石更想靜下來好好想一想如何讓自己的人上位,但腦子特彆亂,一點頭緒都沒有。
走著走著,迎麵碰到一個熟人。
“石縣長。”李依玲停住腳步打招呼。
“你乾什麼呢?”石更笑著問道。
“沒什麼事,吃完飯出來遛彎。你呢?”
“我也是。”
石更原本想的是打個招呼就走了,但李依玲卻提出想跟他聊聊,想到自己也沒什麼事,最近心情又很鬱悶,於是就同意了。
李依玲邀請石更去她在縣城租的房子,並且明確說家裡沒有人,就她自己。
石更沒有同意,當下正是多事之秋,他怕惹出流言蜚語被歹人所利用,覺得還是去招待所更好一些。
到了招待所,進屋後,石更剛一把門關上,李依玲一下子就從身後抱住了石更,把石更嚇了一跳。
聽到李依玲嚶嚶的哭聲,石更問道:“你怎麼了?”
李依玲不說話,一直哭。
石更分開李依玲的手,轉過身剛要說話,李依玲一把就將他推靠在了門上,隨後上邊吻住他嘴的同時,下邊還抓住了他的“重點”。
平時石更都是這麼對女人,被女人這樣卻是屈指可數,少之又少的,李依玲對他這樣則是第一次,所以他整個人完全是懵的。
可能是喝了酒的原故,等石更回過神時,已經被李依玲搞出了感覺。心裡想著要推開李依玲,可是身體的需求明顯特彆洶湧,最後後者戰勝了前者,石更解開褲腰帶,就把李依玲的腦袋按了下去。
在豐源鎮工作時,石更就聽說過李依玲很了得,今日一試,果然是名不虛傳。
由於房間裡沒有安全套,所以兩個人沒有真槍實彈,但李依玲還是很滿足,因為她覺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來日方長,以後都是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