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像是沒骨頭似的,嬌香綿軟的身體伏在他胸膛,此刻情態清純無辜,可那雙眼卻勾人。
“好嗎?”她一雙小手又捏了捏他臉頰,身子動了動,往上挪了一點,她坐的位置也移到他雙腿的最前麵。
再也無法往前的最前麵。
氣氛曖昧纏綿。
賀今寒全身都繃住,喉嚨發緊,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下一瞬,少女微微偏頭,柔軟的唇印上他喉結,然後輕輕地吮。
這麼一瞬間,賀今寒拿她毫無辦法,推開都不能。
呼吸窒息一瞬,心臟一陣猛烈的悸動後,因為隱忍開始收緊泛起疼痛來。
少女還在繼續。
他自然垂在身側的雙臂突然抬起,輕輕環上那纖細的腰,在觸碰到的一瞬間,他又無比克製地放開,竭力垂下。
賀今寒有些微微地喘,“俏俏,可以了。”他嗓子發緊,聲音啞得不像話。
淩俏停止。身子往後一點,開始察看自己的成果,男人喉結處的皮膚紅了一塊,顏色很深。
“好啦。”
她還朝他沒心沒肺地笑。
“夠了嗎?”她又問他。“一顆草莓夠你吃了麼?”
他深深的目光凝著她雪白的,沒有一絲波瀾的小臉,啞聲道:“夠了。”
她要起身,又覺得哪裡不對,可他有那樣的反應才是對的呀,說明她很有吸引力,最後淩俏隻得意的偷笑了一下,隻說:“你心跳得好快呀。”
車早就到了車庫,淩俏高高興興地下車去。
賀今寒放下車擋板,問許則寧要了一支煙。
“賀先生,你脖子上……”許則寧無意看到,提醒他。
香煙在白皙修長的指尖被點燃,暈出一抹猩紅,賀今寒吸了一口,吐出青白煙
霧。
他又想起少女剛才那,或嬌俏狡黠,或溫柔勾人,的模樣來,嘴角不自覺的上揚。恍然回神,他再細想:她是年紀還小,不懂事。
剛到辦公室沒多久,顏梓就找來了。
氣喘籲籲地彙報:“大小姐,我把您的臥室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手機。您會不會是記錯了。沒在臥室啊?”
淩俏看她的眼神從吃驚到無語,最後再到心疼可憐。
“呀,我忘了告訴你,我找到了,就在我包裡。”淩俏把放在桌麵上的手機特意給顏梓看。
顏梓是個實心眼子,長籲一口氣:“找到了就好。”
“沒什麼事兒,你回去吧。”淩俏說。
顏梓搖頭。
淩俏知道,這家夥是趕不走了,靈機一動,告訴她:“我最近缺錢,所以呢找了個送外賣的兼職,這邊要坐班,沒時間,要不你替我去?”
“行。”
淩俏拿起手機點開美團,接了一個又一個,然後給顏梓,讓她照單送。顏梓跑的麻溜兒,片刻不敢耽誤,甚至還一心想多為淩俏掙點錢。
行政部清閒,下班時間準時。淩俏拿了包下班,陳依然和何善恩早就已經在公司樓下等著了。
樓下正好碰到賀今寒,他脖子上的紅痕已經泛青,清晰得一眼就能看到。下班時間,人多眼雜,淩俏並未理他,他也默契地沒有過來說話。
顧硯池在他旁邊,張嘴都叫了一個妹子,卻被許則寧製止了,然後拉開,小聲說明情況,他這才作罷,隻看著賀今寒的脖子問:“喲,這怎麼弄的啊?是哪隻小野貓啊?”
她那是什麼小野貓,簡直就是隻小狐狸。賀今寒淡淡一曬,說:“小狗崽啃的,撲上來攆都攆不走。”
淩俏聽到了,氣得咬牙切齒,攥緊拳頭,卻又不敢當麵上去罵他。
隻在心裡默默罵:你才是小狗崽!
陳依然和何善恩上前去跟賀今寒打招呼,齊聲喊:“賀哥哥好。”
“嗯。”賀今寒淡淡回應,然後上車和顧硯池一起走了。淩俏和她的兩小姐妹走。
車上,陳依然問淩俏:“周晞衡你記得吧。就上次酒吧喜歡你的那個,手打石膏?”
有點印象,淩俏點點頭。
“其實他的手不是脫臼,是被人打斷了,還
有,他們周家生意出了問題,破產了,一大家子人前幾天剛從京北搬走。”陳依然試探性的問:“我聽說是周晞衡得罪了人,俏俏,你知道他得罪了誰嗎?”
“不知道呀。”淩俏一臉茫然。
她對周晞……什麼的,不感興趣,也不想知道。
何善恩悄悄的用手扯了扯陳依然的袖子,使勁兒朝她使眼色,對口型:彆說,彆說。
周晞衡得罪的人很有可能是賀今寒。
傳言說周晞衡左手臂被打斷,是因為那手臂被淩俏倚靠過。
破產被趕出京北,是因為周晞衡有聯姻對象還來撩撥淩俏。
不讓淩俏知道是因為,賀今寒若是知道這消息是她們透露給淩俏的,傷了他們兄妹之間的感情,她何善恩和陳依然都沒有好果子吃,說不定還要連累家人。
“唉,對了,俏俏,你勾引你家哥哥的事情怎麼樣了?還順利嗎?”陳依然不再執著周晞衡的問題,轉移話題。
淩俏在玩手機:“也就那樣吧,慢慢來嘛。”又笑眯眯地抬起頭,“我覺得挺好玩兒的,不著急。”
確實好玩兒。
她特彆喜歡看,賀今寒那副克製隱忍拿她無可奈何的寵溺勁兒。
剛才賀今寒脖子上的草莓她們可是看見了的。
“俏俏,你沒看見賀今寒脖子上的草莓嗎?”陳依然為她著急:“可彆讓人捷足先登了。
何善恩附和道:“是呀俏俏,可要抓緊了,你不妨再大膽一些,直白一些。多說些甜言蜜語什麼的,男人都吃這套。”
淩俏隻是看著她們笑,也不說話。
陳依然:“笑什麼呀,我們說認真的。”
何善恩:“一個男人,能讓女人得逞,說明他心裡並不排斥。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