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聲音也這麼甜。”
祁寄掐住掌心。
他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蔣少揚了揚下巴,饒有興致:“把麵罩摘了給我看看。”
祁寄皺眉。
他沒見過這個人,隻記得章武以前提過一句,前幾年那次膝擊K.O出了人命之後,拳場換過老板,新老板姓蔣,是個二代,行.事飛揚跋扈,背景深不可測。
而錢哥叫這人蔣少,還對他這麼諂媚,對方身份呼之欲出。
可祁寄不懂,他是被叫來打表演賽的,如果這個蔣少真是老板,為什麼要專程見他,還對他這種態度?
見祁寄不動,蔣少催促:“快點啊。”
後麵的錢哥氣得咬牙切齒,壓低聲音訓祁寄:“讓你摘你就摘,還愣著乾什麼,聾了啊?!”
他轉頭還點頭哈腰地和蔣少賠不是:“蔣少,他不懂規矩,您彆和他一般見識。”
祁寄無法,隻能伸手把麵罩解下來。
他用餘光觀察著四周,主廳每個門都有兩個以上的保.鏢,配了隨身電.棍和對講手表,一時很難找到薄弱的突破口。
麵罩摘下來,祁寄也不好再四處看,隻能垂下眼來。
蔣少盯著他,幾乎挪不開眼睛。
連逐漸急促的喘息聲裡都帶上了令人厭惡的潮氣。
祁寄隱隱有些反胃,對方沒有碰到他,他卻莫名生出了和之前皮膚被碰觸一樣的暈眩和惡心。
蔣少啞著聲音問:“你多大了?”
祁寄強壓下心頭不適,低聲道:“二十。”
其實他才十九,但對外習慣了說二十。
“二十?”蔣少笑了聲,“看你這樣,頂多十六啊。”
他伸手就想去摸祁寄的臉。祁寄想著對方似乎是拳場老板,沒料到他這種身份會做出這種事。但身體本能及時反應,祁寄還是不動聲色地微一偏頭躲了過去。
蔣少摸了個空,臉色立刻變得不好看了。
他正想發作,門口卻傳來新的通報聲。
“蔣少,客人差不多到齊了,典禮馬上開幕,請問您什麼時候下去?”
蔣少突然被打斷,頓時更不耐煩,直接罵了起來:“催你.媽啊催。”
門口那人噤聲,不敢再開口了。
蔣少看了祁寄一眼,胸口憋著一口氣,但最後,他還是沒好氣地問:“來了多少人了?”
來人小心翼翼答:“方家的人已經到了。”
蔣少啐了一聲:“行了,我知道了,把我外套拿上。”
來人連忙上前,蔣少轉身向外走,臨走前伸手拍了拍祁寄的後背,還故意用力捏了一下祁寄的肩膀。
他又笑了聲,一臉惡劣。
“小.美人,玩得開心。”
蔣少離開,錢哥也忙不迭地跟上去送人,他們向外走去,祁寄還聽見蔣少抱怨了一句。
“有這種貨,你怎麼不早點給我送來……”
祁寄愈發不安。他朝四周環顧一圈,隨即選擇跟上離開的幾人,打算趁此機會從主廳的保.鏢中脫離出去。
因為蔣少剛出去,保.鏢的確沒有攔下祁寄,可他才沒走出幾步,就碰見了折回來的錢哥。
“趕緊去賽前休息室等著,一會兒有人會領你上台。”
錢哥催促著,還故意把話提前說給他聽。
“今天晚上好好表現,這是最後一次比賽了,好好想想你弟。”
威脅完,錢哥就讓跟著的保.鏢把祁寄帶去了休息室。
等人離開,錢哥又叫來一個人,低聲囑咐了對方幾句。
那人吃驚,不自覺問出聲:“真要雙倍劑量?之前下的藥不是已經夠多了……”
錢哥皺眉打斷他:“讓你去你就去,哪兒那麼多廢話。”
那人應下,匆匆離開了。
被保.鏢押走的祁寄又走了一段繞來繞去的路,才被帶到了賽前休息室。
這個房間也和之前地下拳館的休息室不太一樣,既沒有熱身器械也沒有配套的拳擊用品,反而放著些茶幾沙發,看起來倒像是間辦公休息室。
房間沒有之前拳館休息室那種帶鎖的儲物櫃,所以各種和拳擊比賽相關的東西都是臨時拿過來的,就擺在茶幾上,祁寄之前放在更衣室的背包也一樣。
祁寄坐在沙發上,往手指上纏黑色的拳擊綁帶,他心神不寧,綁帶纏了好幾次才弄好。
沒過多久,保.鏢就來敲門,催促祁寄去拳擊後台等候。
祁寄起身,從背包裡拿出了自己的拳擊護齒套,這是裸拳難得能使用的護具之一。
他把護齒套含進嘴裡,咬住。矽膠牙套在唇齒間彌漫開一點點古怪的澀味,微苦,裹在淡淡的鐵鏽味道裡。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嘴裡的血腥味。
祁寄沒有多想,他已經習慣了自己身上各處的傷。
他深吸一口氣,跟著保.鏢走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入v,更新時間:5月16日零點十分。入v前三章有紅包掉落。
網站要求純愛7萬字入v,本文已滿8萬字。這篇隻寫談戀愛,寫不長,字數應該不會太多,全文入v章節可能隻有幾塊錢,感謝大家支持正版。
這篇也算我的一個新嘗試,有點忐忑,不知道能不能被大家喜歡,在這裡衷心感謝所有支持,謝謝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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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一下我的預收文案,寫完這本才會開,但為了恰飯還是要提前求下收藏_(:з」∠)_點進作者專欄可見
《協議結婚後我離不掉了》by百戶千燈
俞寧活了二十年,最大的優點是淡定。
突逢巨變,家道中落,俞寧默默打包行李去了租好的地下室。
一紙婚約,天降老公,俞寧又帶著還沒拆包的行李進了婚房。
婚禮現場,溫馨浪漫,俞寧喝著偷偷換過的葡萄汁,思考自己今晚要玩哪個遊戲。
結果當晚,遊戲機還沒打開,臥室房門就被推開了。
俞寧愣了下,問:“雙排嗎?”
來人:“……”
第二天,俞寧強撐著酸軟的腿,用昨晚哭啞了的嗓音認真問:“我再確認一遍,我們是三個月後離婚對嗎,昨晚那種任務隻用做一次吧?”
正要伸手幫他揉腰的男人眯了眯眼睛,聲音低沉,惜字如金:“不離,不止。”
俞寧:“……”
他終於不淡定地瞪著男人,認真表示:“我現在就想離婚!”
下一秒,他就被捏著後頸按倒在床鋪裡。
敏感的耳尖被咬住,屬於另一個男人的氣息將他完全侵占。
“寧寧,你結婚時都沒有這麼認真地看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