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蠻力推倒在地,卻被嚇得不敢再發出聲音了。
蔣少幾步走近,抱著臂站在祁寄麵前,從頭到腳地仔細把人打量了一遍。
他的眼神直白赤.裸,水蛭一樣濕膩膩地粘在人皮膚上。祁寄被看得很不舒服,卻又礙於對方的身份和身後的錢哥,不能躲。
蔣少笑了一聲:“你就是今晚要上台打拳的那個?”
錢哥跟他說過名字,他根本沒記,見了人才被勾起興趣。
祁寄麵上不顯,暗中皺眉:“嗯。”
錢哥在後麵狠狠搗了他一下。
“怎麼說話呢,什麼態度!叫蔣少!”
祁寄咬唇,鮮明的疼痛和詭異的顫栗從後腰被錢哥碰過的地方傳遍全身,疼得他指尖一顫。
他不能不低頭,重新回答:“蔣少,我是。”
蔣少反而沒生氣,還笑著,他看起來比錢哥還好說話,如果他剛剛沒把懷裡的女人一把甩開的話。
“呦,聲音也這麼甜。”
祁寄掐住掌心。
他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蔣少揚了揚下巴,饒有興致:“把麵罩摘了給我看看。”
祁寄皺眉。
他沒見過這個人,隻記得章武以前提過一句,前幾年那次膝擊K.O出了人命之後,拳場換過老板,新老板姓蔣,是個二代,行.事飛揚跋扈,背景深不可測。
而錢哥叫這人蔣少,還對他這麼諂媚,對方身份呼之欲出。
可祁寄不懂,他是被叫來打表演賽的,如果這個蔣少真是老板,為什麼要專程見他,還對他這種態度?
見祁寄不動,蔣少催促:“快點啊。”
後麵的錢哥氣得咬牙切齒,壓低聲音訓祁寄:“讓你摘你就摘,還愣著乾什麼,聾了啊?!”
他轉頭還點頭哈腰地和蔣少賠不是:“蔣少,他不懂規矩,您彆和他一般見識。”
祁寄無法,隻能伸手把麵罩解下來。
他用餘光觀察著四周,主廳每個門都有兩個以上的保.鏢,配了隨身電.棍和對講手表,一時很難找到薄弱的突破口。
麵罩摘下來,祁寄也不好再四處看,隻能垂下眼來。
蔣少盯著他,幾乎挪不開眼睛。
連逐漸急促的喘息聲裡都帶上了令人厭惡的潮氣。
祁寄隱隱有些反胃,對方沒有碰到他,他卻莫名生出了和之前皮膚被碰觸一樣的暈眩和惡心。
蔣少啞著聲音問:“你多大了?”
祁寄強壓下心頭不適,低聲道:“二十。”
其實他才十九,但對外習慣了說二十。
“二十?”蔣少笑了聲,“看你這樣,頂多十六啊。”
他伸過手來,居然是想去摸祁寄的臉。
反倒是他看那六個人就方便了很多。
六人都是彪形大漢,膀大腰圓,肌肉發達,太陽穴高高鼓起,一看就明顯是練家子。他們選擇的包圍方位也掐得很準,完全堵住了所有能逃脫的道路。
電話裡說祁寄被盯上了,果然沒錯。
裴俞聲遙遙看著灰白路燈下男孩那被拉長到愈發顯得纖瘦的身形,眯了眯眼睛。
他初次見麵時就看出了這個小朋友有點底子,身條和儀態都很漂亮。但之後再細看,卻發現對方實在瘦得有些厲害,大臂幾乎一手就能握過來,整個人被圈在懷裡也隻有一小團,捏都捏不出幾兩肉。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久等,換了四個角度才寫出來這章……希望能感受到他們之間的愛。
本章有兩百紅包掉落,9號晚九點前有更新。大家也晚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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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學霸鎖死後,我啃磚頭都是龍蝦味》by匪夢 嬌生慣養小少爺受×野性生長小混混攻。
司寧,品學兼優富家大少,一輩子沒吃過苦。
越時,家境貧寒吊車尾,打架是家常便飯。
兩個看起來永遠不會有交集的人,忽然互換了味覺和痛覺。
正在吃榴蓮的司寧忽然感覺自己的胃被人打了一拳,
正在打架的越時嘴裡忽然一股榴蓮味。
司寧&越時:……嘔。
後來,司寧成了動不動就渾身疼,卻檢查不出任何傷口的嬌氣包大少。
越時成了打架永遠不會痛,吃磚頭都能吃出龍蝦味的校霸大哥。
直到司寧在街上看見正在打架的越時。
越時:來啊!來打小爺啊!
司寧:……臥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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