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轉寢小春的科普下,源純總算明白了尾獸是什麼東西。
地位大概相當於核/武器,威懾力遠高於實用性,且一共隻有九隻不可再造,誰掌握誰的拳頭就硬。
據說當初五大國排位,其他村的核/武是千手柱間抓了之後送給他們的,所以火之國才是老大。
“……懂了嗎?”轉寢小春神情嚴肅,但聲音還是儘量放得很溫柔,“尾獸非常危險!你抓住它之後把它放在哪裡了?”
轉寢小春的側重點是關心源純的安危,她擔心源純控製不了尾獸的力量因此受傷,可這話落進團藏耳朵裡就變味了,他頭一次覺得轉寢小春是如此的上道,“說的沒錯,這麼危險的武器不應該由你保管,把它交出來吧。”
猿飛日斬:“……團藏!”
“我不。”源純單手托腮,微笑著拒絕了團藏的要求。
團藏微微一愣,眼神立即變得犀利了起來。他料到了源純不會乖乖聽話,但沒想到源純會如此乾脆利索不留餘地地拒絕他,半點麵子都不給。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團藏沉聲問。
“我不覺得三尾很厲害,”源純沒有搭理團藏,她自顧自地說道,“它要是厲害,當初也不會被我爸徒手抓住當成禮物送給水之國,今天也不會被我徒手抓住帶回來了。”
所有人:“……”
好、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誰抓的歸誰,”源純理直氣壯,“團藏爺爺,你這麼大的人了好意思從小姑娘手裡搶東西嗎?”
這能是一回事嗎!尾獸又不是玩具和糖果!團藏暴躁得想要掀桌咆哮。
“萬一你沒看好,讓三尾逃出來了怎麼辦?”團藏堅持不讓步,“出事了你能負責嗎?”
源純打了個哈欠,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放心好了,沒有我的允許,三尾這輩子都逃不出來。”
眼看源純和團藏就尾獸的歸屬問題討論得熱火朝天,三代坐不住了,他歎了口氣,用煙杆敲了敲桌麵,“三尾是水之國的,按照約定,我們不能——”
“日斬,你在開什麼玩笑?”團藏打斷了三代的話,他緩緩皺起眉,一字一頓道,“吃進嘴裡的東西,沒有吐出去的道理。”
辦公室裡安靜下來,三代和團藏沉默地對視著,氣氛劍拔弩張。
不論好惡,這一刻源純站團藏,本來就是水之國想用三尾襲擊木葉,現在他們搞砸了還搭進去一個三尾,木葉不趁機落井下石敲竹杠已經很夠意思了,把三尾還回去?怎麼想的!
“先讓我們看看三尾吧。”三代話鋒一轉,把視線從團藏身上挪開,投向了源純。
團藏慢慢收斂了周身外放的氣勢,他明白三代這是妥協了。至於三尾的最終歸宿,隻要尾獸還在木葉村,他們大可以慢慢掰扯。
源純對這個要求沒意見,畢竟口說無憑,眼見為真,她裝模作樣地結了個通靈的手印,“好啊。”
“等一下!”轉寢小春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她伸出爾康手,“不要在這裡——”
“砰”的一聲響,一股可怖的威壓突然出現,像噴發的火山岩漿,像肆虐的海嘯,氣勢洶洶橫掃整座火影樓。
距離最近的火影和顧問團們被壓得呼吸一滯,差點兒背過氣兒去;藏在暗處巡邏的暗部根忍們則白眼一翻暈倒了一大片。
兵荒馬亂中,隻有源純最淡定,就像那天柱間在村口發火時一樣,她完全免疫了三尾的查克拉威懾,好奇地用手指戳翻了趴在辦公桌上的一隻巴掌大的藍色小烏龜。
看著小烏龜不斷掙紮但就是翻不過麵來,源純故意用惡劣的語氣說:“怎麼變成這樣了?不過還挺可愛的。”
“啊啊啊該死的人類!”小小的三尾發出大大的咆哮聲,三條尾巴啪啪地甩來甩去,把三代火影的煙杆砸斷了,“殺了你殺了你!”
goodjob!背鍋的人找到了!源純心中一喜,麵上仍然不屑地嘲笑道:“小烏龜,你先翻過來再說吧!”
三尾氣急敗壞,“你才是烏龜!你全家都是烏龜!”
源純優哉遊哉,“被抓住的烏龜沒有資格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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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們就同意你留下了三尾。”
鼬舉著草莓聖代的手無比僵硬,嘴裡的塑料勺子被他“咯嘣”一聲咬碎了。
源純伸了個懶腰,把爬到桌角的三尾撥拉回來,翻得人家四腳朝天。
“不同意也沒辦法啊,村裡暫時找不到第二個人柱力了。而且說實話,我不知道怎麼把它從封印裡放出來。”
“源純你這個該死的小鬼!”三尾怒道,“有本事放開我單挑!”
源純把三尾翻了過來,還把一盒巧克力冰激淩推到它麵前。
三尾抽抽鼻子,慢吞吞地爬進冰激淩盒裡,“哼!算你識相!”
鼬麵無表情地吐出勺子殘渣,抽了張紙巾優雅地擦嘴,他壓低聲音道:“你就這樣把三尾放出來……不太好吧。”
“就算我現在站在大街上嚷嚷這是三尾,也沒人會相信的。”源純指了指冰激淩盒。
三尾已經整個鑽進冰激淩球裡了,隻剩下三根尾巴的尾巴尖露在外麵,不停地搖晃。
鼬:“…………你說的沒錯。”
果然在這個世界上,最凶殘的根本不是尾獸,而是把尾獸當寵物養的千手柱間和他的親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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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冰激淩,源純和鼬在路口分彆,鼬回家,她去醫院看望卡卡西與琳。
卡卡西還好,他已經脫離了危險,今天早晨醒過一次,問了琳的情況後又疲憊地睡了。
琳則一直在昏迷。
木葉醫院的院長告訴源純,琳被霧忍用粗暴的手段做成了三尾的人柱力,這給她的身體造成了極大的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