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養回來嗎?”源純問得很直白。
院長推了推眼鏡,“可以,你救治得很及時,手段也非常精妙。但修養需要時間。”
源純笑了笑,“那就好,反正戰爭已經結束了。”
今天一大早,火影樓收到了從西北戰線和東南戰線同時發來的線報。
水門那邊的情況是土之國扛不住了,大名迫於壓力終於決定停戰,國書不日送達;
柱間那邊的情況是守邊的霧忍們在逐步撤退,似乎國內出了問題,且他們巡邏時發現了大批霧忍的屍體,不是木葉忍者動的手,他正在調查是怎麼一回事。
“真好啊。”院長感歎道,“終於可以歇一歇了。”
夕陽西下,在地板上灑下一片金黃。
源純小心翼翼地推開門,沒發出半點聲響。
卡卡西平躺在床上,被子蓋到鼻尖,睡著的模樣看起來非常乖巧。
源純把買來的鮮花插/進花瓶裡,在卡卡西的床邊坐下,她雙手托腮,望向窗外,閉著眼傾聽從遙遠的街道上傳來的人聲。
“卡卡西,”源純輕聲說,“我看到帶土了。”
有件事源純一直憋在心裡,誰也沒告訴。
按下神行千裡的前一秒,她發現小地圖的右上角多出了一個突兀的點。
不同於其他無名無姓的霧忍nc們,這個點是有名字的,它叫宇智波帶土。
令源純感到不妙的是,小點的顏色在綠與紅之間來回切換,直到它消失在戰場上,它仍舊沒能穩定下來。
“當時情況緊急,琳的傷不能再拖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先帶著你們回來了。”
床頭櫃上放著一袋紅彤彤的蘋果,也不知道是誰探病留下的。源純挑了個最大的,拿出苦無開始削皮。
“後來應付完火影和顧問團,我避開其他人偷偷去看了一眼,那裡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沒有帶土,沒有屍體,沒有鮮血,現場被徹徹底底地打掃過。
如果不是源純親自經曆了一切,她真的會以為那是一場幻覺。
“……謝……謝……”
微弱的聲音響起,被子從卡卡西的鼻尖滑落至胸口,他試圖直起上身,卻被源純用一根手指按著肩膀壓了回去。
“老實躺著彆亂動,”源純歎了口氣,“我可不想被院長趕出去。”
“琳很好,水門老師也很好,阿凱活力依舊,阿斯瑪和紅越來越如膠似漆,我覺得他倆離結婚不遠了……”
沒等卡卡西再問彆的,源純就主動說了一大串,像個絮絮叨叨的老年人。
“……戰爭結束了,你不用再上戰場了,安心養著吧。”
過了很久,源純才聽到卡卡西說:“我會找到他,把他帶回來。”
“啪嗒”一聲輕響,長長的蘋果皮掉在地上。源純咬了一口蘋果,含糊不清地鼓勵道:“你加油。”
卡卡西:“……這不是給我削的嗎?”
源純翻了個白眼,“想什麼呢,當然是給我自己,我看你還活在夢裡。”
卡卡西:“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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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之國與水之國的邊境線上。
帶土背靠著一棵樹,正劇烈地喘著粗氣。
他的右眼鑽心般的疼,視線一陣陣模糊,已經看不清周圍的景象了。
“這是……哪兒?”帶土低聲問。
被他穿在身上的阿飛用嬌羞的聲音回答,“過了這片海,就是水之國了呦!”
帶土微微一愣,“我不是說去木葉嗎?”
“有這回事嗎?我不記得了。”阿飛活潑地笑了起來,“該看的也看了,再不回去斑會生氣的,現在還不是報仇的時機,你太弱啦。”
帶土神情迷茫,“報……仇?”
阿飛驚呼:“你的好朋友殺了你的女神,這仇竟然不報?你還是不是宇智波?”
“不……”帶土的眼神清醒了片刻,“不是這樣的!”
阿飛狡黠地問:“那你的萬花筒寫輪眼是怎麼來的?”
帶土用力搖頭,“我……”
一聲悶響,漆黑的影子化為利刃,刺穿了帶土的胸口。
“真麻煩啊,看來計劃失敗了。”黑絕慢吞吞地占據了帶土的半邊身體。
阿飛尖叫起來:“你現在就乾掉他真的好嗎!斑那邊怎麼糊弄!”
“不需要在意,”黑絕微微一笑,“他已經自身難保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