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在病房躺了一個禮拜,覺得太無聊了,實在待不下去,迫切地想要出院。
院長熱情地接待了卡卡西,認真傾聽他的要求,然後在他無比期待的眼神注視下,冷酷地拒絕了他。
卡卡西:“我已經好了,請把病房留給需要的人。”
院長:“初代、三代和波風隊長都跟我打了招呼,說你舊傷太多,沒好利索,必須住滿一個月,你去跟他們商量商量吧。”
卡卡西:“……”我住的是醫院還是監獄?
明麵不行,就隻能暗地裡搞破壞了!
卡卡西決定越獄……啊不是,是逃院,他參考院長辦公室牆上掛的值班表,謹慎地選擇了月黑風高的午夜,力求避開值班護士和查房醫生。
不要小看木葉醫院的醫生們,每一位醫忍都是上過戰場的,風裡來雨裡去,水裡來火裡去,查克拉手術刀一亮,指哪兒切哪兒,比殺豬刀鋒利多了。
卡卡西計劃的挺好,跑路過程也非常順利,巡邏的護士仿佛瞎的,根本沒人發現他。
他站在醫院門口鬆了口氣,轉身準備迎接新生。
豹子隊長:“終於出來了?這麼慢,等你半天了。”
卡卡西:“……你誰???”
豹子隊長驕傲地挺起胸脯,聲音嘹亮,“初代火影護衛隊隊長。”
卡卡西轉身就跑,剛邁出一步,腿就動不了了。“影子模仿術?”
“啊,”豹子隊長撓撓頭,“其實我不是奈良家的。”
卡卡西:“……我看也是。”奈良家代代沒乾勁兒,唯獨你基因突變活潑過頭。
豹子隊長用影子把卡卡西捆起來,拎小雞仔似的提回病房。
源純坐在床上看書,聽到動靜,她頭也不抬地說:“回來了。”
卡卡西很無奈,“我真的好了,不用繼續住了。”
源純淡定地把書翻過一頁,“血條隻有百分之八十的人沒資格說話。”
奶媽當久了,走在路上看見殘血的就想奶一口,奶不滿心裡特難受。
卡卡西很茫然,“什麼意思?”
源純合上書,“沒什麼,既然你這麼不願意住院……”
卡卡西的眼中燃起希望,“那我可以走了?”
源純微微一笑,“那我就隻好采取特殊手段了。”
卡卡西瞬間警惕,“你彆亂來!”
源純變戲法似的摸出一件綠色緊身衣,她笑得比狼外婆還凶殘,“是你自己換,還是我幫你?”
豹子隊長則釜底抽薪,沒收了卡卡西所有的換洗衣服。
…………太狠了!
卡卡西驚恐地睜大眼睛,“你敢!”
源純:“你看我敢不敢。”
幾秒鐘後,路過走廊的院長看到豹子隊長拎著包戳在門前。
緊閉的門裡傳來隱約的聲響——
“……你彆過來!”
“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啦。”
院長:“唉,傷還沒好就這麼折騰,卡卡西什麼時候才能出院啊?”
豹子隊長附和:“就是,現在的年輕人,一點兒都不知道收斂。”
|||
第二天。
阿凱去醫院看望卡卡西的時候,被卡卡西鎖在了門外頭。任憑阿凱如何哭泣,卡卡西就是不開門。
“他之前不是這樣的!他變了!”阿凱痛哭流涕,邊哭邊把鯛魚燒往嘴裡塞。
源純像小鬆鼠啃堅果似的啃著冰激淋,“大概是偶像包袱太重了吧。”
鼬提出建議:“你是忍者,可以走窗戶……”
阿凱目光一亮,“對哦!鼬你真聰明!”
阿凱一陣風似的衝了出去。
“……但他不會想不到這點,所以就當我說了句廢話吧。”鼬慢條斯理地說完了剩餘的話。
“你竟然這麼腹黑。”源純默默地往外蹭了蹭,遠離鼬。
“你做了什麼?”鼬問。
“我什麼都沒做,”源純的表情無辜又純良,“我隻是給他換了件病號服。”
鼬咬丸子的動作一頓,瞬間回想起被綠色緊身衣支配的恐懼。
……真是人間慘劇啊。鼬歎了口氣,“你應該拍照留念的。”
源純露出讚同的眼神,“說得對,我已經拍了,要看嗎?”
鼬矜持地點點頭,“要。”
源純笑眯眯地說:“不給看。”
鼬:“……”哼。
|||
卡卡西一個人躲在病房裡玩自閉。
當然這隻是表像,實際上他還沒放棄。
把窗簾拉嚴實、門也反鎖死、還布下一道結界確保該死的初代火影護衛隊們不能偷聽後,卡卡西咬破手指,使出通靈術,召喚了他最忠誠可靠的夥伴——忍犬帕克。
煙霧散開,帕克現身。
小狗懶洋洋地打了個飽嗝,“嗝!卡卡西,有什麼——噗!你這是什麼打扮?終於向阿凱妥協了?”
“沒有,不準笑!還不是源純……”卡卡西用力磨牙,“帕克,幫個忙,去臥室的櫃子裡拿件衣服來,隨便哪件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