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慢吞吞地後退兩步,小幅度搖頭。
卡卡西眯起眼睛,“什麼意思?”
帕克小心翼翼地回答:“純小姐說了,不能讓你……嗝!現在出院……嗝!你的傷還沒好……嗝!”
卡卡西難以置信,“你還是不是我養的狗?竟然為了她給的狗糧拋棄我!”
“這也是為了你好。”帕克苦口婆心地勸道,“戰爭都結束了,你急著出院乾什麼?好好休息吧,乖。”
在卡卡西辣手虐狗之前,帕克解除了通靈術。
很好,霸占我的房子,收買我的狗,源純你夠狠!
卡卡西跟源純鬥智鬥勇地折騰了半個月,失敗無數次,之後終於消停了。
他算是看明白了,他身邊布滿了源純派來的奸細,孤身一人怎麼可能鬥得過人民群眾的汪洋大海。
我是不行了,但總有人能收拾你。
卡卡西躺在床上,臉上蓋著水門探病時送來給他解悶的自來也最新力作《毅力忍傳》,閉著眼睛數綿羊,邊數邊許願源純麻煩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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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土之國的停戰儀式舉辦在即,柱間擔心扉間的悲劇重演,跟三代商議後,把暗部第三大隊的隊長調來東南邊境頂班,他回木葉鎮場。
走進村裡,柱間聽到有人在議論忍校招生的事,他的耳朵一下子就豎了起來。
“彆逗了。”源純抱著小籮筐挪了個方向,背對著柱間,以實際行動表示拒絕,“去忍校的都是些小蘿卜頭,我才不去!”
三尾縮在源純的口袋裡不敢動,柱間的氣息令它萬分忌憚。
“可是閨女,沒有文憑,你連工作都難找啊!”柱間的視線掃過源純的口袋,“你就意思意思讀幾個月,然後直接跳級畢業唄。”
源純理直氣壯,“我有工作,我正在賺錢。”
柱間好奇地湊過來,“剛才就想問了,你在做針線活嗎?”
“三尾的布偶,好看嗎?”源純向柱間展示她的勞動成果,一隻萌萌噠q版三尾玩偶,“之前在街上遇到個熊孩子,看上了三尾,我不給他就哭著在地上打滾兒,煩死我了,又不能揍,最後沒辦法,隻能縫了個玩偶打發他。”
沒想到三尾的玩偶竟然很受歡迎,孩子們都嚷嚷著要,家長們多方打聽後找到了源純,表示願意出錢購買,請源純多做幾個賣給他們。
劍三號縫紉滿級,縫玩偶分分鐘的事,源純閒著也是閒著,就隨手縫了二十個,瞬間被搶購一空,街坊四鄰都誇她人美心善手藝好。
淳樸的村民化身自來水,自願為源純宣傳,之後越來越多的人慕名上門求購,開價越來越高。
源純嗅到商機,去火影樓把商標注冊了,借著三尾玩偶的風頭順勢推出其他係列的玩偶,她給每個玩偶都編了吸引人的小故事四處傳播,令它們不再是單純的玩具,還成了具有教育意義的形象。
很快源純牌玩偶就風靡了全木葉,身上不掛個她做的裝飾品,出門都不好意思跟彆人打招呼。
柱間:“…………”我怎麼沒想到尾獸還有這種用途!
(扉間:因為你的腦袋是木頭做的。)
“不愧是我女兒!”柱間在誇源純的同時還暗搓搓地表揚了自己。
他擠到源純身邊坐下,把手伸進她的兜裡,掏出三尾,“猴子說你抓了三尾,快讓我看看,好多年沒見過它了,還挺想它的。”
三尾強大、可憐又無助,縮在柱間的掌心中瑟瑟發抖,動都不敢動。
不是錯覺,這個男人比以前更可怕了!
柱間戳了戳三尾的殼,“變好看了,它的原型不是這樣的。”
三尾:您牛逼您說了算,不敢反駁。
“還不是為了生存,這是個看臉的世界,長得醜沒前途。”
源純用平靜的語氣說出了凶殘的內容:“我威脅它說如果不保持這個還算可愛的烏龜形態,我就把卡牌撕了讓它煙消雲散。”
三尾: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這對父女是變態!我單純的小尾獸惹不起!
“對了,你考慮過用九尾的形象縫玩偶嗎?”柱間突發奇想,“九尾才是咱們村的特產呀!”
被層層封印捆在玖辛奈身體裡的九尾打了個噴嚏,感覺渾身涼颼颼的。
(九尾:嗬,又有刁民想害朕了。)
源純:“我沒見過九尾。”
“公平地說,九尾是尾獸裡麵長得最可愛的。毛絨絨的小狐狸,九條尾巴晃來晃去。”柱間咬著手指回想,“就是很凶,總咬我。”
九尾……可愛……
三尾眼神木然。
源純有些驚訝,“九尾真的是狐狸?”
“不然還能是什麼。”柱間把三尾塞回源純的兜裡,“霧忍村既然不願意養,那你就留著吧。我檢查過了,卡牌的封印陣非常牢固,它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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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純以為上學這事就這麼混過去了,沒想到某天清晨,她正準備出門晨練,柱間忽然攔住了她,強行給她背上繡著三尾圖案的小書包,扛起她就往學校的方向跑。
源純:“……這是乾嘛?放我下來!富嶽叔叔我要報警!有人販子拐賣兒童了!”
事實證明,柱間認真起來的時候,源純還真打不過他。
最後抗爭失敗的源純屈辱地坐在了忍校的教室裡。
源純周身散發出強烈的、幾乎要實體化的怨念,嚇得小孩子們沒一個敢靠近她。
隻有鼬淡定地走過來坐下,“你可以現在跑。”
源純麵無表情,“跑不了,你以為我坐的是椅子嗎?不,是木遁。”
鼬:“…………”
窗外飛來一粒小石子,落在源純麵前的桌上。
源純轉過頭,看到卡卡西懶洋洋地坐在樹杈上,舉起手揮了揮。
阿凱蹲在旁邊,咧開嘴笑得春光燦爛。
卡卡西今天出院,他特意一大早收拾好東西辦了手續,為的就是去忍校圍觀源純。
兩人用視線廝殺。
卡卡西:你也有今天。
源純:你完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