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間用慈祥的眼神注視著這幫孩子們湊在一起嘰嘰咕咕地交流情報,看了一會兒,他開口道:“都彆站著,進來坐吧。”
黑崎一護等人開始想婉拒,但沒能扛住柱間熱情的招呼,最後大家全都坐進了太陽傘下看熱鬨。
這不是現在的我能插手的戰鬥,他們太變/態了,我還得認真修煉。
望著激/烈/纏/鬥的異形豹子和人形高達,黑崎一護謙虛地想。
打了不知道多少輪,扉間終於打夠了。
萬花筒寫輪眼一開,給了葛力姆喬一個幻術,送他去夢裡跟空氣鬥智鬥勇。
“捆上。”扉間收了須佐能乎,落回小桌旁,端起一杯柱間早就準備好的冰可樂仰頭灌了下去,一口氣喝掉大半瓶。
“好嘞!”柱間看完熱鬨,歡快地奔上前去,不知道從哪兒拿出根繩子,在昏迷的葛力姆喬身上繞來繞去,把人結結實實地捆成了一團。
柱間把葛力姆喬提溜回來,“捆他乾什麼?”
扉間摸著下巴,用研究學術的眼神打量著葛力姆喬,“這隻虛和其他的都不一樣,很耐打,應該會是個很好的實驗材料,帶回去吧。”
黑崎一護和小夥伴們悚然一驚。
“沒地兒放啊,”柱間很發愁,“你的實驗室裝得下嗎?”
“又該擴建了嗎?”扉間“嘖”了一聲,“去港黑找森先生買塊地吧。”
聽到“港黑”和“森先生”這兩個詞,黑崎一護的腦子裡biu地亮起了一盞燈泡,他趕緊問:“你們說的港黑,是不是橫濱的那個組織?”
柱間和扉間對視一眼,點點頭。“我們跟港黑有點交情。”
“剛才的藍色巨人,就是異能力吧?我隻聽說過,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好厲害!”黑崎一護恍然大悟,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原來你們真的是人類,我怎麼早沒想到呢!”
石田雨龍翻了個白眼,茶渡泰虎嘴角一抽,井上織姬偷偷地拽了拽黑崎一護的衣角。
扉間:“……”這孩子有點憨啊,像你。
柱間:“……”呸!
確認雙方都不是敵人後,他們開始互相講起了自己的目的。
柱間和扉間的目的很簡單,他們是在探查日暮神社時掉進井裡,無意間來到這兒的,現在隻想找到離開的路。
黑崎一護則告訴千手兄弟倆,大家目前所在的位置是一個叫虛圈的世界,在這裡遊蕩的怪物們統稱為虛,虛也分等級,普通的虛叫基力安,再高一級的叫亞丘卡斯,最高級的叫瓦史托德。虛的級彆越高,長得越像人類。
“我們來虛圈,是為了救井上,”黑崎一護撓了撓側臉,井上織姬則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雖然不知道你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但能離開就快點離開吧,這兒太危險了,萬一遇到藍染……”
“藍染又是誰?”好奇寶寶柱間舉手提問。
“藍染,就是一個大壞蛋,他想統治世界……”黑崎一護說著說著,默默捂住嘴,他發現越解釋問題越多,繼續說下去,怕不是會把屍魂界的秘密也抖露出來,這似乎不太穩妥。
扉間聽後,發出不屑的嘲諷:“嗬,真是偉大的夢想,上一個妄想統治世界的人是什麼下場來著?”
柱間認真地思考片刻,“被小純用地爆天星打去外太空了。”
扉間:“……我說的不是黑絕。”
黑崎一護:“……”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感覺很可怕的樣子。
“既然你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那現在可以離開了吧?”扉間把話題切回正軌,“走的時候能不能帶我們一程?條件好商量。”
黑崎一護擺了擺手,“應該的應該的!但問題是我也不會開黑腔啊……”
黑崎一護用眼神示意石田雨龍——我們來之前就沒人想問問浦原喜助,回去該怎麼走嗎?
石田雨龍推了推眼鏡——都靠你呢,咱也不敢問,咱也不敢說。
就在黑崎一護認真考慮“抓個虛幫忙開黑腔”的可行性時,天空忽然裂開了一道口子。
然後“撲撲撲”掉下來三個人。
一個頭發翠綠翠綠的,不認識,差點兒砸到井上織姬,被她用三天結盾接住。
翠翠歪了歪頭,長發如綢緞般輕柔地從肩膀上落下,他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啊……謝謝你,給你添麻煩了。”
“沒、沒關係!”盯著那張美得無可比擬的臉,井上織姬瞬間漲得臉頰通紅。
一個頭發金燦燦的,也不認識,是個小孩子,他被翠翠抱在懷裡,看起來沒受什麼驚嚇,正好奇地四處張望。
還有一個頭發是墨綠色的,差點兒砸到柱間,但在事故發生前,一杆/長/槍/從那人身上飛出來,戳進沙土裡,他握著/槍/猛地發力,腰順勢一擰,人在空中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回環,調整好姿勢,瀟灑又酷炫地單膝落地。
金發小孩piapia鼓掌,“好!”
柱間往旁邊閃了一步,定睛一看……喔,這個認識!這不是迪盧木多嘛!
柱間哭笑不得,“你怎麼也來了?”
迪盧木多偷偷呸掉剛才不小心吃進嘴裡的沙子,然後緩緩抬起頭,保持著一貫的微笑,“小姐聯係不上您,很不放心,托我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迪盧木多向千手兄弟簡單介紹了恩奇都和吉爾後,雙方開始了新一輪的情報交流。
這次輪到黑崎一護和他的小夥伴們聽故事了。
“那口井有問題,”吉爾眉頭微皺,語氣很是嚴肅,“我感受到了一絲極淡的……但是很可怕的氣息。”
恩奇都點點頭,“嗯,有點像……”
說到這兒,他忽然停了下來,顯得頗為猶豫。
吉爾看了恩奇都一眼,嘴角勾出微妙的弧度,“說嘛,怕什麼,反正也隻是猜測。”
柱間莫名感到不妙,“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不是,”恩奇都歎了口氣,“希望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那氣息與……禦主……很相似。”
“先出去再說。”扉間打斷了談話,他站起身,看向黑崎一護,“找到虛,讓它打開黑腔,就能離開這裡了,對吧?”
黑崎一護頓覺壓力山大,他謹慎地回答:“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
於是一行人開始了對虛的狩獵。
在這個過程中,黑崎一護對“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句話有了充分的認知——看起來柔弱的未成年小孩子出手都那麼狠辣乾脆!戰鬥力超強的!
自己十一、二歲的時候在乾什麼?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扉間嘗試跟抓來的虛溝通,但是失敗了。
“讓我試試吧。”恩奇都把長發撩到耳後,蹲在虛麵前,嘰嘰咕咕地說了一大串彆人聽不懂的話。
然後就見虛晃了晃腦袋,打開了黑腔。
其他人:“……”
恩奇都眨眨眼睛,笑著調皮地比了個“Y”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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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村外的樹林裡,鳥居前。
宇智波斑試著伸出手,指尖觸到了一片柔軟的、流動質感的透明阻礙。
下一秒,空氣中亮起一片絢爛的光網,網上跳躍著白森森的電弧。
指尖傳來陣陣燒灼般的巨痛,斑臉色微變,飛速抽回手,翻過手腕一看,發現接觸屏障的一小塊皮膚已經被燒焦了。
不需要鼬或者水門的解釋,斑自己用眼睛也能看出來發生了什麼,甚至看得比其他人還要明白。
這座神社自發地張開了結界——一種精妙絕倫的、他從未見過、竟然也想不出如何才能破解的結界——把整塊地封印起來。
“多久了?”斑低聲問。
“你們走後的第二天。”鼬匆匆趕過來。
“我是說,它變成這樣多久了。”斑挑起眉,一雙輪回眼氣勢逼人,他抬手指向神社前院,“你看不到?”
鼬微微一愣,“什麼?”
現在稱呼這座建築為“神社”已經不合適了,雖然還保留著外部的鳥居,但內部整體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再是和氏的社殿,而是變得看不出設計風格,隻能直觀地感受到是年代非常久遠的產物,蒼涼古樸的氣息撲麵而來——
一塊塊切割方正的巨大石磚壘出高聳入雲的宮殿,八根石柱佇立在門前台階上,最左與最右端各一根,剩下的六根較為密集地聚集在中間,中間的石柱上雕刻著細密的枝藤,纏繞/著/柱/身,如蛇般蜿蜒而上,最終彙集在房頂,和梁上相似的雕刻共同構成一棵倒轉的枝繁葉茂的大樹。
如果源純在這裡,她一定能認出,那棵樹跟她抽到的所有卡牌背麵的圖案一模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了!
非常抱歉,沒有坑,八月的事實在是太多了……先是爺爺腦梗進了醫院,趕回老家去看望照顧他老人家,後來我自己也病了,感冒發高燒,一直折騰到現在_(:з」∠)_
這些天斷斷續續寫了一點,今天補上一些,一起發了。
新文暫時推遲了,我把這本完結後再開,也沒幾天了,勤快點很快就能搞定了。
謝謝大家的關心,留言我都看了,愛你們,挨個啾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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