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青色的簾賬掀開,他往裡麵瞧了一眼,葉南鳶縮在床榻上,被褥蒙著腦袋活像是一副睡著了的樣子。
“又裝睡呢。”胤禛冷笑一聲,抬手扯開領口的扣子。
玄色繡著雲紋的勁裝下,他抬手解開衣服,垂眸看著床榻上的人:“不知道爺是你什麼人是吧?連夫君都敢罵。”
“誰是我夫君。”
他一把就扯掉外麵的衣裳,露出裡麵雪白的裡衣來,床榻上的葉南鳶咬著牙,掀開被褥從床榻上坐起:“既是我夫君,怎麼回來的時候不來我院子,去了旁人那兒?”
她氣呼呼的,振振有理:“郭格格也是大美人兒,貝勒爺既是去了,怎麼還回來了?”
“醋壇子。”胤禛磨了磨牙,到底還是輕笑一聲兒,彎腰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臉,用力擰了一把:“隻準爺看你是不是,旁人都不準爺碰半分?”
“是不是日後爺看誰一眼,都要向你彙報了?”
葉南鳶不說話,隻抱著他的腰來回的聞,胤禛單手兜住她的後腦勺,順勢兜頭摸了一把:“聞到什麼沒,狗鼻子?”
清冷的一身嗤笑,葉南鳶卻是聞夠了之後才抬起頭。
“喝的竹葉酒?”
“喲。”胤禛眉心一挑:“你還當真兒知道。”抬手在她鼻子上擰了一把:“那你說說,爺都跟郭格格做了什麼?”
寬大的手攔住她的腰,胤禛低下頭湊到她耳邊問:“爺有沒有這樣,抱她?”
手掌在她的腰間上上下下的來回撫動了一會兒,胤禛又低下頭,一把吻住她的唇。
燭火熄滅了,窗外的月亮泛著微弱的光。
照進他黑白分明的眼眸裡,那一簇□□徹底掩蓋不住。
“爺有沒有親她?”他發了狠,用了力,裡衣在摩擦之間變得淩亂,露出裡麵略微白皙的肌膚,還有上下滾動的喉結來。
鼻息微喘之間,他將床榻上的人開疆擴土吻得腿都軟了,才算是放過。
“爺問你爺碰沒碰她。”看著倒在床榻上,紅著一雙眼睛,眼尾裡滿是水霧的人,胤禛拉了拉衣領,扯出一絲得意的笑。
“爺問你話呢?”
他喉嚨裡帶著一股酒氣,平日裡清冷的眸子裡也卸了偽裝,看著床榻上的人仿若是立刻就要拆入腹中。
“沒,沒碰。”葉南鳶臉頰帶著紅暈,暈暈乎乎的,抬起的眼睛滿是迷茫。
這番一個美人,還是自個兒心愛的,被吻得腿軟躺在床榻上,隻能哼哼吱吱,這樣的滿足心,隻怕是什麼都比不過。
胤禛抬手,單膝跪上床榻,手指頗為憐惜的逗弄著葉南鳶的下巴,說了兩句下流.話。
他喝醉之後就是這樣,清冷的麵上泛著幾分渾氣,帶著幾絲**,仿若是佛身下了凡,染了**,沾了情。
暗沉的眼尾紅成一片,禁欲又清冷變得色.欲,越發勾人。
讓人深陷其中,挪不開眼睛。
“乖乖。”他手指伸入葉南鳶嫣紅的唇裡,薄唇抿成一條縫輕哄:“爺不疼她們,就疼你。”身子湊到她耳邊,他含著笑意的誘哄她。
“給爺含濕……”
床榻之上正待著翻雲覆雨,屋外蘇培盛縮在地上打著盹兒,剛要睡著卻聽外麵傳來動靜。
劉格格身邊的丫鬟跑過來,跌跌撞撞:“蘇公公,蘇公公,不好了。”蘇培盛一個激靈,立馬從地上跳起來。
“不要命了你。”蘇培盛一把拽住那丫鬟,往旁邊一扯:“哪來的丫鬟這麼沒臉色,爺在裡麵也敢喊?”
“蘇公公。”那小丫鬟哭著跪在地上,道:“我是劉格格身邊的丫鬟,我們小主兒不知怎麼了,臉上忽然起了紅疹,又疼又癢。”
“起了紅疹等明日讓人請大夫去,找爺有什麼用?”蘇培盛揣著手站在高處,麵上不冷不熱的:“爺又不是太醫,找爺你們主子的臉就能好了?”
“蘇公公?”丫鬟一臉驚慌的抬起頭,卻又不敢辯解,隻哭了一臉的淚,抹著臉哽咽道:“起了紅疹沒什麼,但晚上的時候小主忽然呼吸不順了。”
丫鬟說到這兒麵上還是一臉的後怕:“我們主子已經暈了過去。”
“找爺沒用。”劉格格不受爺待見,蘇培盛懶洋洋的掀開眼簾:“行,明個兒我爺提一句,你回去吧。”
他打著哈欠轉身,哪知那丫鬟卻是立馬爬起來往門口跑,邊砸門邊喊道:“爺,爺救命,求貝勒爺救救我們主子。”蘇培盛嚇得腿都抖了。
屋子裡,四阿哥被葉南鳶抬手推開,麵色瞬間就黑了,清冷的麵上還泛著未曾消退的欲色。
“滾!”
同時,那丫鬟喊道:“我們小主快死了!求貝勒爺救命!”:,,,